第三一一章他们都很清楚,为了他们的沙俄帝国再造辉煌的伟大时刻,现在终于到来了!
妥明的这种想法,自然是跟沙俄人想在了一处。
起对身边儿的这头肥的实在是不能再肥的大肥羊――中国,沙俄人那是早已觊觎了何止百年之久。但直到自进入了十九世纪之后,沙俄人才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武力,终于将三帐哈萨克纳入了帝国的版图,也才终于使他们的帝国边界,与中国接壤了。
其实,曾经叱咤风云了好一时的“我大清”,但凡有一点儿的先知先觉,沙俄人是得不到,至少也是很难得到哈萨克的那片肥沃的大草原的。
因为还早在沙俄人染指哈萨克的一百多年前,鉴于“我大清”彻底征服准噶尔部的赫赫军威,当时的三帐哈萨克和巴达克山王国(也就是现在的哈萨克斯坦和阿富汗),就上赶着要求投身于“我大清”的怀抱。
可就如同曾出动大军连续发起过两次雅克萨之战,并终于击溃了侵入“我大清”之东北地区的俄军主力,而在无论是军队的数量上、还是装备及后勤保障上都要比沙俄人占据了更大的优势的情况下,却又高举起“儒家思想”所谓的凡事都要适可而止的伟大旗帜,不仅不去全歼俄军,也更不会宜将事追穷寇,趁热打铁地将“我大清”的势力雄扩到西伯利亚地区的爷爷康熙一样,那个自诩为是精通历史典籍、“十全大才”的康熙的宝贝孙子乾隆,又坚守住了小孩子应当绝不说瞎话的高尚操守,以各国“自古非中国所有”为理由,断然拒绝予以接纳,而只要求三帐哈萨克和巴达克山王国作为岁岁向“我大清”朝贡的藩属国(由此可见“儒家”这件思想武器之锐利,只是有个疑问,北京自古以来也不是他们爱新觉罗家族的地盘儿,可怎么他福临却照样在北京呆的那么踏实呢?)。
吞并了三帐哈萨克,沙俄人终于可以方便地对中国进行掠夺和蚕食了。
一八三一年,沙俄把边界推进到了中国的斋桑湖。
而当“我大清”的国门在大英帝国的隆隆炮声中轰然洞开的时候,沙俄更是加快了对中国掠夺和蚕食的推进速度。
一八四七年到一八四八年之间,沙俄沿爱古斯河南侵,并武装占领中国巴尔喀什湖东南的喀拉塔勒河、伊犁河等七河地区,建立了“他们”科帕尔堡。
一八五一年,沙俄又趁着阿勒坦山(阿尔泰山)地区的秩序混乱之机,侵入鄂布河(鄂毕河)上游的察那斯河(恰雷什河)、哈屯河(卡通河)及比亚河一带的中国地区,并逐步向阿尔泰腹地、额尔齐斯河上游推进,想把中国的内湖斋纱据为己有。
一八五二年,沙俄在中国的图古勒池(今阿拉湖)以北的雅尔地区建立了乌尔扎尔移民村。
一八五三年,沙俄匪首奥伦堡总督彼得罗夫斯基亲自率领两千多的沙俄匪军,在围攻并占领了浩罕的要塞阿克?麦吉特(改名彼得罗夫斯克)之后,构筑而成了锡尔河碉堡线,开始从塞米巴拉金斯克向南部的中国领土推进。
一八五四年,沙俄占领了天山北麓的吹河与伊犁河之间的古尔班阿里玛图(现今的哈萨克斯坦首都的阿拉木图),且在古尔班阿里玛图附近建立了维尔内堡。
同年的十月,无耻的沙俄匪徒公然将科帕尔和古尔班阿里玛图划入了其新建的隶属于西西伯利亚的塞米巴拉金斯克省,并将中国的巴尔喀什湖(当时为中国第一大湖)以东、以南的广大地区,划进了沙俄帝国的版图,同时还继续向东,又将其侵略的魔爪伸到了特穆尔图淖尔(即今天的伊塞克湖,时为中国的第二大湖)一带。
一八五六年初,在京城里的那位“穷困潦倒”的小太后的默许下,沙俄匪徒不仅把维尔内堡作为了新成立的沙俄帝国的阿拉塔夫州的首府,还武装占领了托克玛克和比什凯克(如今吉尔吉斯斯坦的首都,也就是苏联时期的名城伏龙芝)……
当然,武装占领归占领,默许也归默许,可对于沙俄盟友们所作出的这一系列伤面子的卑鄙勾当,关键时刻把自己的**和灵魂和都出卖了那位小太后慈禧,还是不愿意用白纸黑字给固定下来的。
那位年轻的慈禧太后在被关进天朝的训诫营接受再教育之初,一直都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辩解,当然,其中也包括她和普提雅廷之间的关系。据说这位慈禧小太后曾不止一次地、骄傲地扬言,她跟普提雅廷之间是一种纯真的爱情关系,绝非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所编造的那样,是在为了博得沙俄盟友们的青睐而甘愿出卖自己的**。而且,她还一再坚称,自己也从没有因为跟普提雅廷之间所具有的这种特殊关系,而额外地给沙俄人什么特别的好处。新疆的形势,恰恰就是这位慈禧小太后所列举出来的重要明证之一。
其实,咱们早就说过,慈禧就是一种见了坟头才会哭的人。
为了“我大清”,她可以引狼入室,比如把沙俄军队请进中原,替她看家护院。还可以卖肉,比如把普提雅廷拉上自己的“凤床”,当然,为了叫情人能够一心一意地“爱护”自己,她还可以给把“我大清”的东北当成是补品,一块块地喂给她的情人吃。
不过,这绝不能说明人家慈禧小太后就是个臭不要脸之人。
她可以“穷”的去出卖但却绝不甘愿把自己的最后一条裤子也丢进当铺。
新疆就是这位小太后的最后一条裤子。
沙俄匪首奥伦堡总督彼得罗夫斯基急红了眼地想“堂堂正正地”为他的帝国在新疆争取更大的利益,就像穆拉维约夫和普提雅廷等人一样,创造自己人生中的一个伟大辉煌。
但是,“小打小闹”可以,真要敢玩大了,“我大清”却就那么地好说话了。
当然,对于“我大清”的那些人,彼得罗夫斯基也是很不屑的,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出手,“我大清”在新疆的那些东西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也不可能真正地阻挡住他的前进脚步。
彼得罗夫斯基真正害怕的,是“我大清”和新疆的各族民众抱成一团—知道,为了帮助“我大清”跟太平天国“乱匪”相抗衡,他的帝国已经快把吃奶的劲头都用出来了,如果他这边儿的“第二战场”一旦没开辟好,那可真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所以,当沙俄帝国驻伊犁的总领事扎哈罗夫和驻塔尔巴哈台的领事塔塔林诺夫,得到了那位刚一横空出世就受到了新疆各族民众所“万民爱戴”的“清真王”妥明的“友好邀请”的时候,无论是伊犁的扎哈罗夫,塔尔巴哈台的塔塔林诺夫,还是在奥伦堡彼得罗夫斯基总督大人,当时都差点儿没乐疯过去。
他们都很清楚,为了他们的沙俄帝国再造辉煌的伟大时刻,现在终于到来了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