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正是体质强壮时
(其实他十分清醒:自己在这里无疑一匆匆过客;
若非为实现那个特殊目的;又何必委曲求全?)
“那好,那好。郝秘书一向待人活络厚道。小车班的师傅们都在惦记着她呢。”小车司机万师傅亦高兴地说。“俺现就去向他们报告好消息去。”双脚刚跨出门,又回头向钟景良说:“钟秘书,隔天我同小车班弟兄们,请您街上酒店喝酒。”眼见万师傅走后,钟景良极有眼色地当即走去反锁了屋门。又欲去插饮水机电烧水哩,却当即被高姐叫住了说:“景良,你先别忙了,坐过来咱姐弟俩说会话。”
景良自很听话地坐了过去。心中却觉得好笑:俩人紧紧相依偎着,坐一路车,说一路话;怎么这刚到家,便还有多少话说?但仅只心中想想,却并未敢说出口。他知道,尽管对方很爱自己,但这毕竟仅是同居关系,叫明了咱仍是人家的生活秘书。人家还有合法夫妻。这处房子虽大也豪华,却没自己一砖一瓦;自己仅是客居在这里而已。极像是林黛玉初进大观园,绝不能走错一步路,亦不能说错一句话;尤其在他们两口面前。其实自己连林黛玉也不如;林黛玉好赖是到了亲外婆家,尽管亦有人将她当作无家的孩子,明里暗里欺负她,但总还有亲外婆罩着她;可我有什么哩?除了年轻,脸蛋稍漂亮,亦还睿智,现时尚能讨得高副书记欢心------其他一切一切,可说是一无所有;故必须十分清醒,如履薄冰般生活;若非为了那个终极目标,自己也决不会这样委屈自己的------
正当景良在如此矛盾中,苦苦思索着的时候,突听对方又在叫自己。
“景良哪,你在想什么哩?嘻,嘻,该不会刚出来就又想家了吧?”打破严肃紧张气氛,高姐逗笑地说。“你也是30大几的人啦嘛!再说哩,咱们共产党人,不有句歌里唱了吗,‘处处无家处处家’;况且亦有爱情电影片中说得好,‘哪里有我爱的人,哪里就是我的家’嘛!说得多好啊!来,再坐俺近一点,别拘束,放开一点。那天咱俩一起下乡坐大巴,俺被乡间土路,硬座大巴颠簸得屁股疼;你心疼俺,让俺依躺在你身上,俺觉得自己一个半大老婆子,能被一个英俊睿智的年轻小夥子心疼和喜爱;俺好感动好幸福!以后到咱自己家里,俺也要好好爱你补偿你。来吧,俺已歇缓过来劲了,坐姐腿上,搂俺怀抱里,也让俺好好爱抚爱抚你------”
景良也不再拘束了,
当两人相互玩过一轮,初步尽兴之后,这才终于想到,一路坐车风尘扑扑,为庆祝这得来不易的尔今,应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献给对方才对。于是,不约而同地说:“俺去浴室放水-----”自然还是景良抢了先。当把浴池放满,两人也已换上了浴袍,在浴室门口相视一笑;随又相互谦让起来。
“您是姐姐,理应您先。”景良推让着说。“俺站一边为您服务听您召唤。”
“不。你虽是弟弟,却是这个家的男子汉;还应是你先。”高姐亦谦虚地说。“以后在咱家地位都平等。
“好。那这个‘家’就从此男女平等------”景良说着,先褪下自己浴袍,又扯下对方浴袍,两人相携着跳进浴池------
许是突兀看到个刚结识
不久异性的身体,新奇而又刺激?抑或被池内热水陡然浸泡,血管膨胀的缘故?反正此刻的两人,同时感到血脉喷张,面孔胀红,心潮激荡;------两人边揉搓着自己的肌肤,边不失时机的通过淡淡的汽雾,偷瞄着对方的身体,心照不宣地既感到新鲜刺激,又那么意外惊疑。
景良不解地想:面前这位与自己同浴的女人,她真有五十岁,按既往所讲“知天命”的年纪了吗?不,根本不像。你先看她面部和眼角下颚,不仅没有鱼尾纹,更没一丝皱折;你再看她全身肌肤,抚摸着却仍然那样柔软滑腻,不仅根本不像这个年纪,已怀孕生育过孩子妇女变形偏平的样子,倒似个未婚未育的处女------
在景良边注视对方,边出神想着的同时,静逸的眼睛和大脑亦没闲着。她边搓揉着自己的肌肤,边透过薄薄的水雾,好奇而又诡秘的睃视着,面前与自己同浴的这个年轻男人:他当真才刚而立之年吗?若单从面相和身体看,那充满青春朝气的面容,细茸釉黑的胡子头发;宽而平展光亮的前额;偏平柔嫩的胸膛皮肤;足见正是这个年纪男性的象征。但从他那双虽明亮,又浸透着睿智的大眼睛,且时时时显出悒郁和沉思来看,倒给人一种与年龄很不相称的成熟和老练;却倒不像三十,而像年近四旬。如此看来,我两人的年龄距离倒是愈拉愈近;若在人的性格上均亦有所变化,比如说他再老练成熟,俺再活泼开朗单纯幼稚些,岂不同样俱有夫妻相了吗?想到此她不禁自嘲地笑了?
“阿逸,你笑什么?”景良突兀信口一叫,却顿时后怕地说:“姐------啊,不,首长,俺太放肆了;可不是故意的。误以为都在同池洗浴的我俩,就不分上司和下属了?俺错了,以后再不------”
“你这个小淘气,小心肝!俺不许你这样自责。”静逸当即拿手捂对方咀巴说。“俺喜欢你‘阿逸,阿逸’这样称呼俺;这才不外气,不敬而远之;也才像真正的夫妻;俺要的就是这样,亲如一体不分彼此的感觉。俺对你说,以后除了在外边公众场合,其他凡咱俩单独相处的场合,甚至连姐也不要喊,俺就直称你‘阿君’;你称俺‘阿逸’;像真正夫妻似地。”边说边又疼爱贪馋地将景良一把搂紧,在对方头发额头鼻子咀的好一阵------
“亲爱的,你不贪馋这一口吗?在今天咱初次肌肤之亲时,俺就先让你在上边吃个够。”静逸边将自己一只塞进对方咀里边说。“今天的确有点累了,来日方常咱洗罢抓紧回到床上休息。”
在已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两人明说是洗浴,其实是在尽情享受男女同池共浴的乐趣。尔今澡也洗完了,趣味也尽享了;但当静逸欲出池离开时,“逸,你等等。”景良却又突兀叫住她说。
“嘻,嘻,还没吃够啊?”静逸顽皮地说。“没吃够咱躺床上继续吃。”
“不是哩。”景良却挺认真地说。“还有在浴池内最后一个节目没进行完哩。”
“什么,‘浴池内’?”静逸边重新进池边不解地问。“还‘最后一个节目’?”
“你忘了?早些天在津水太阳镇扶贫队,你有一早起床后,让俺帮你拉胸衣背后拉链;俺因猛一看到美女上司后被,一紧张没拉好。”景良边为女上司情人揉搓着后背,边回忆地说。“当时你就批评俺说:现在你帮俺拉胸衣背后拉链就紧张了,那以后你随俺回省城一起生活,洗澡时让你帮俺搓后背,你又该怎么的害羞紧张?今天洗澡,俺可要帮你搓后背哩,你自己却忘了?”
“啊,还是你心细;连这话这事还记着哩?”静逸边舒服地享受着心爱人搓背边赞赏说;突又俏皮地:“哎,阿君,俺问你句实话,当时你帮俺拉胸衣后链那一刻,是否想爬俺光滑的后背上亲一口?”
“当时那敢呀?”景良边认真搓着边如实说。“您是高高在上的省委副书记,还是个女的;俺仅是个县里的小中层;搁在以前,远望一眼就幸福无比;那还敢有那非分之想?”
“嗨,真不会幽默。”静逸挑逗说。“你咋不说,‘想亲你后背那是小事;主要是想爬你怀里吃哩’;是这样吗?”
“嘿,嘿------”景良却仅憨笑着未置可否;却还继续认真地为对方揉搓着后背。但被揉搓者却焦急不耐烦了。
“啊呀俺的先生,俺不信自己身上都凭多灰?你还来个没完没了啦?”静逸不禁催着说。“你那大手揉搓得俺生疼,俺今天早已困了啦,咱赶快休息吧。”
其实,多少夫妻或情人,都有这种亲身体验:别看没上床时猴急猴急,似乎已将该在床上才做的事,却急不可耐在床下便早做齐,一旦真到了床上,可该正儿八经做哩,不是已精疲力竭无力再做;便是兴致已过,了无情趣,只能草草收兵,尔后双双阖然入睡。
景良和静逸当然不是这种情况,但还是倆人心不齐,所以就在初夜,还是发生点未能言明的小分歧。她因有新奇感想早点实践;他却有心理负担,毕竟平生第一次同凭大女官同枕共眠,若冒然上床就办那事,万一失败,意识再难唤起,那将如何收局?可一旦休息后,挨着她柔软光滑的肌肤后,只记得她是此刻自己最渴望和需要的异性裸体,早忘了她还是个省委副书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