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桔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小脸还羞的通红,一副无所谓的摸样,“我去给阿姨搭把手!”
可能是因为笑的太过激烈,方狱感觉胳膊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白色的衣袖上面浸出丝丝血渍!锯子刚坐下看到他脸上的异常,担心的问道:“狱,你没事吧?”
方狱苦着摇了摇头道:“可能是伤口裂开了!”
“你受伤了?”不明情况的王磊和锯子脸色一惊,低着声音沉声道。
“嘘!”方狱看了看厨房,见周琴并没有听到,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方狱把昨天惊心动魄的事情从新讲了一遍。
雷士盾好像还在为这次事情感觉到自责,低声道:“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这么自私,狱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好了!”方狱突然低声怒喝了一句,面色不悦,沉声道:“是兄弟就不要讲这样的话,我相信就算是我,你们也同样会为了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雷士盾目光振了振,我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他从刚开始怀疑方狱,到后来跟从方狱,在到现在的信任他!这如同是上天为他们相遇铺的一条路!
“肖狼跑了是件辣手的事情!”王磊永远都是这么的沉着和冷静,一直都在方狱身边担任着军师这个职责!听完事情的大概后,面色凝重的说了一句。
雷士盾点了点头,沉声道:“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个人很看重钱!这次如果只是被警察算计,可能也就算了,不过当他知道自己用几百万买了一箱子面粉估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方狱自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那天他们带着面具,肖狼也没办法知道他们是谁!?就算想知道,估计还要一段时间!眼前不存在的问题他也不会过多去思考,说道那箱子钱,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伸手从沙下面掂出一个箱子,笑道:“这次最大的收获估计就是它了?”
锯子又往嘴里灌里一口酒,问道:“这是啥玩意!?”
方狱神秘的笑了笑,缓缓打开了箱子,看到那满箱子整齐的炎龙比,锯子嘴里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想喷雾剂一样散落在空中!“咳咳”锯子咳嗉了几声,酒的辛辣把他呛的脸红脖子粗,“这么多钱!”
王磊玩味的笑了笑,说道:“这不会是肖狼用来买面粉的钱吧?”
“啪”方狱打了一个响指,邪恶一笑道:“聪明!6oo万!”雷士盾也是一惊,没想到方狱竟然有本事将这些钱收入锦囊!
方狱拿起一叠钱,翻了翻,现还好不是连号,把目光转向王磊轻声道:“老王,明天去a大附近找一间大一点的房子,到时候可能还有一个兄弟要介绍给你认识!”
王磊点了点头,他知道方狱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们这些人几乎休息时间不稳定,家里还不安全,他们倒是无所谓,周琴是方狱心口的一个点,他不想让他休息不好,或者整天为了他担心!
方狱低头沉思了一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敲打桌子上的手指顿了下,把箱子合上沉吟道:“另外我想开一间公司!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公司是我的旗下!公司名字叫…回天公司!”
要行动了吗?锯子手里的酒瓶颤了一下,王磊正色应道:“放心吧,交给我!”
说话间,方狱突然感觉这些天少了什么,眼光瞄到桌子上的香烟,连忙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嘴上,过了一把瘾,“老王,要不你别开蛋糕店了!来和我们一起上学吧!”
身边的锯子目光从箱子上的钱移开,仿佛听到了笑话般呵呵笑了起来,说道:“老王都2o老几了?还上学?”
王磊虽然年龄比其他三个人都要大上几岁,可是论起面貌,看上去也就是十**岁的小青年,听到锯子说这话不乐意了,急道:“锯子,我看起来很老吗?”
“年轻!那是必须的年轻!”锯子打着哈哈胡乱一同夸奖!
“就是!我哥年轻着呢?前天一下飞机,就和我一起在a大报名了!”王桔本来想去厨房搭把手,可是没想到她不去还好,一去简直就是帮倒忙,只能被“轰”了出来,刚好听到锯子说的话,跑了过来挨着王磊坐下!
王磊没想到这个妹妹竟然翻了自己的老底,拍了拍她的头,脸色不免红了起来。方狱笑了笑,没想到他想到的事情,王磊总能提前一步。锯子掂起酒瓶喝了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a市城南区一栋别墅的房间内,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子,肩膀之上一个狼头的纹身很是凶煞,背上缠着一圈纱布,看着窗外的蓝天,面色极其难看。
“狼哥!肥猫暂时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医生说他的运气很好,伤口虽然处于心脏,可是却是在一处不会致命的地方!”一个身穿白色纱衣的妙曼女子摇摆着翘臀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丹凤眼不时的闪烁着勾人的诱惑眼神。
闻言,男子转过身来,面色狰狞,男子正是上次逃脱的肖狼。女子正是他的老婆,李惠兰!肖狼伤势渐渐好转,得知被骗之后,整个人怒不可歇,被派出去找肥猫的小弟,找回来的竟是一个尸体,本以为这次是赔了钱财又折了兄弟,没想到肥猫竟然被活生生的救了回来。
肖狼连忙问道:“他有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的摸样!我Tm非剥了他们的皮!”
李惠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肥猫说,当时那两个人都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样子!”
“草!”肖狼大骂一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一个桌子,“我不管你们俩是何方神圣!得罪了老子,都只有死的下场!你去给刘局打个电话!我不信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他抓狂的摸样,李惠兰且怕的督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饭后方狱他们四个像死人一样很享受的躺在沙上,紧张的15天训练和惩罚,已经把他们三个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也好久没吃一顿如此安逸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