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舍不得!
按照阎灭的打算,他准备挑选一些弱小、或者受伤惨重的妖君,直接当做废物利用,处理给楚惊天。
可到后来才发现,自从楚惊天在驭兽堂中露了一面后,那些六阶的妖皇情况还好,但七阶的妖君却根本不听他们指挥,所以没有办法之下,这才将这些妖君全部推给了楚惊天。
"既然跟了我,那就替我镇守洞府吧。"楚惊天屈指一弹,三十多道主仆契约直接从手中飞出。
若是其他的人,绝对不敢这么托大。
主仆契约的要求十分严格,要'仆从';一方没有半点抵挡之心。但凡有一丝抗拒,都会失败。若是遇到激烈抵抗的,甚至还会遭受反噬,成为妖兽的仆人。
所以任何一位驭兽师,签订主仆契约时都会万分的谨慎。
只见光芒一闪,没入了这些妖君的身躯中,三十多头妖君的头颅上齐齐显现出一个'楚';字。
"跟着我进来吧!"
楚惊天右手一挥,山外迷雾悄然散开。
妖君面面相觑一眼,老老实实的跟在楚惊天的身后,进入了九龙捧天山。
"这是小幽!"
楚惊天勾了勾手,一只黑黢黢,全身燃烧着火焰的麻雀飞到了楚惊天身旁。"它的本尊是幽冥毕方!在我的洞府中,还有一头深渊巨蟒以及一棵柳树妖。"
众多的妖君,盯着幽冥毕方,如临大敌。
随着迷雾展开。
一片青色的湖泊中,它们又发现在湖水中一双暗金色的双瞳,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它们。在一座巨大的宫殿前,还有一棵足有百来丈的火色垂柳。
楚惊天坐在垂柳之下,淡淡道:"这九龙捧天山就是我的洞府,我不管你们以前跟着摩崖做了什么事情,但跟随我之后,我只要求听从我的命令。若是敢违背我,上至碧落、下至黄泉我都必杀之!"
"不敢,不敢!"
妖君们连忙恐慌摇头。
"你们就暂且留在这里替我看守洞府吧!"楚惊天微微颔首,他又划分出三十多片区域给这些妖君居住,以及安排一些洞府的事项。
等这些事情忙完之后,楚惊天这才起身去了锻造堂。
锻造使用的材料,开锋用的精血,都已经准备妥当。
若是换做其他人,还得再求一位锻造大师。
但楚惊天他本身就是锻造大师,自信在锻造水平上不输于任何一个人。
如果说战武堂是最荒凉的堂口,那么锻造堂就是最热闹的堂口。
锻造堂内,不但有来自其他各大堂口前来求助锻造兵器的师兄弟们,甚至还有一些来自于自他宗门的强者。
"好热闹啊!"
还未踏出锻造堂,楚惊天便听见了一阵阵金石击鸣的声响。若是仔细聆听的话,能够分别这些敲击的声响由无数股敲击声所组成,每一股都自成规律。
这自然就是锻造的声响!
前世楚惊天就是锻造堂的一员,不过这一世却阴差阳错之下进了入道堂,还成了堂主。
"小兄弟,你也是来锻造堂锻造兵器的?"就在楚惊天感叹两世的差距,如此之大的时候,一阵甜甜糯糯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他疑惑望去,便看见一位妙龄少女正满脸天真的打量着自己。
"不错,你也是吗?"楚惊天打量了一眼对方,发现对方身着其他宗门的服饰,这才故此问道。
"我们是混元宗的弟子,我是陪师哥过来找武侯大师来修理法宝!"少女笑道。
楚惊天眉头一掀,忍不住道:"武侯可是锻造堂的正堂主,想要他出手修理,可没有那么轻易啊!"
妙龄少女正准备说话,她身旁的一位英俊男子皱眉呵斥了一下少女:"薛娇!"
那位名叫薛娇的妙龄少女忍不住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了不该说的事情,顿时间闭上嘴巴不再开口。
楚惊天呵呵一笑,也不在意。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些人既然敢来求武侯锻造兵器,想必也有自己的底气。
"薛娇,江湖险恶,往往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的秘密,不能对外泄露。"英俊男子警惕了看了一眼楚惊天,这才小声道。
"师哥,我看他不像是什么坏人!"薛娇皱了皱鼻头,试图辩解。可在英俊男子的注视下,还是连忙举手投降:"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说咱们的事情了!"
可薛娇毕竟是少女心性,前面才答应,后面发现楚惊天和自己一路,顿时又兴趣满满的凑了上去。
"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锻造堂吗?"薛娇见到楚惊天一路走走停停,忍不住打量四周的模样,笑眯眯问道。
"算是吧!"楚惊天也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小丫头,点了点头。
这一世,他还没有来过锻造堂,这也算是首次。
薛娇一听,顿时摆出一副大姐大的姿态:"我可是来了锻造堂很多次,你既然第一次来,那就由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说完,也不管楚惊天同不同意,便自顾自的开口道:
"锻造堂是整个大道仙宗最大的一个堂口,一共有十二位副堂主和一位正堂主。正堂主就是武侯大人,也是锻造堂中水平最高的一人。"
"每一位堂主都居住在一座山峰上,这些山峰乃是大道仙宗历代宗主以大神通,从锻造山脉中所牵引出来的..."
"而武侯大人的山峰,则是在这十二座山峰的中央,统领其他十二位副堂主。不过由于他现在已经很少出手,所以前来求兵器的人都会去寻求其他十二位副堂主!"
这时,那位英俊男子突然插嘴道:"这位兄台,你也是来找武侯大人锻造兵器的吗?"
"不是!"楚惊天摇了摇头。
英俊男子闻言,暗暗嗤笑一声,不再说话,但看向楚惊天的目光却是越发的轻蔑了。
在他看来,若是楚惊天有能耐求的武侯出手,或许还值得结交一番。但对方既然不是,那么这样的人,也没有半点结交的价值,说再多不过只是白费口舌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