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舒服?
刘薇薇暗骂了一声****,这是****不舒服了吧,想男人揉想男人吸了吧,想男人那个了吧,啊啊啊!刘薇薇无声呐喊,但她再鸡贼,终究只是个少女,这翻话怎能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无法倾诉,越想越火大,憋得直翻白眼。
见张晴实在难堪,抱着孩子都快哭了,吴成风赶紧站出来,微笑道:"张晴嫂子还是上次的问题吧,没啥大事,进来我给你看看吧!"
张晴好像得了解救,赶紧抱着孩子站起,低着头往就诊室去了,低着头不敢看刘薇薇一眼。吴成风赶紧跟上,向刘薇薇投了个抱歉,回头给你弥补的眼神,关门进去了。
砰咚!哗啦!
刘薇薇满腔怨火无从发泄,随便拿起手头一件东西往地上就砸,手一扫,把满桌子的文件资料都扫到地上去了。
呼呼呼,这一砸一扫,刘薇薇总算气顺了些,看着散了一地的文件资料,心道我这不是瞎折腾自己吗?
刘薇薇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起文件,心气慢慢平和起来,忽然想起了村里流传的一个故事。
故事说以前村里有个寡妇,很年轻就守寡了,一个人这漫漫长夜难熬啊!可寡妇很贞洁,也不能乱找男人啊!这漫漫长夜,可怎么熬过去啊?于是寡妇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晚上睡不着,就把一簸箕豆子撒在院子里,然后捡豆。捡啊捡啊,当她把一簸箕豆子捡起来的时候,天也就亮了!
尼妹,老娘怎么成了深闺怨妇了?刘薇薇火冒三丈,把手里的文件又一扔,四散飞舞!
吴成风让张晴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她对面。这少妇年纪不大,嫩嫩的脸上掐得出水来,她知道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白白的脸上一片绯红,就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苹果。胸前一对蕴满**的奶瓶,又鼓又挺,还溢湿了两团。
门关上了,少妇勇敢起来,红着脸鼓着勇气,直视着吴成风。吴成风被少妇火辣诱人的气息刺激了,还没熄灭的欲望又升腾起来,忍不住嗯了口唾沫。
不能这样,不能犯错!吴成风拼命地提醒自己,我是一个医生,我只要治病救人,治病救人之外的事情绝不能做,有些错误绝不能犯!不能再犯错了!
吴成风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张晴嫂子,还是上次的问题吗?"
张晴红着脸,眼睛火辣辣地看着吴成风,甜甜蜜蜜地道:"嗯,奶水太多了。白天根本不敢出门见人,你瞧,就这一小会,胸口就溢湿了。胸口鼓鼓胀胀的,挤又不好挤出来,成风,你看怎么办呢?"
吴成风看着张晴胸前的湿痕,闻着溢满屋子的奶香,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咕噜的声音在静室里特别响亮,张晴嫂子一见吴成风这样子,瞟了一眼男人那隆起的一团,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吴成风暗骂一声丢人,运起清心功法,收摄心神道:"张晴嫂子,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
张晴配合地把孩子放在一边,妩媚地笑道:"要脱衣服吗?"
吴成风连忙道:"不用不用,先不着急!"
吴成风心中一阵荡漾,你这衣服一脱,那新鲜的牛奶,哪个男人忍得住不吸?吴成风止住张晴脱衣,让她把手伸出来,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手腕寸关尺上,心念一动,一股真气顺着手指流入。
极其稀薄细微的真气,顺着张晴腕脉流入,一息之间便流过她全身。这一缕属于吴成风的真气虽然在张晴体内,但是仍在吴成风掌握之中。这一缕介乎存在与不存在的真气,就像最优质的造影剂,把张晴体内状况清晰地呈现在吴成风神念中,任何异常状况都不可能躲过吴成风的神念灵觉。
吴成风就像掌上观纹一般,清晰地透视张晴的体内状况,任何不和谐之处,都会被灵觉特别标注。相比普通医生,吴成风就像开了图挂玩游戏,照着最清晰、最完整,还有红圈圈出异常点的诊治图进行诊疗,相比普通医生盲人摸象地治疗,何止强了百倍?加上吴成风的医学知识,还有各种灵丹妙药,吴成风确实敢担上神医之名。
闭目一小会,吴成风放下手,笑道:"张晴嫂子身体很健康,很正常,稍微有点小毛病也是常人都有的,待会我给你开几剂药,你回去吃了就行!"
张晴吃吃地笑,指着吴成风手边的听诊器,妩媚道:"成风,别的医生都要听诊一下,你不要听诊一下,检查更清晰一些吗?"
吴成风心中一动,要是拿着听诊器,在这水嫩少妇,在大奶牛沟壑中,湿湿的牛奶间听诊,那场景...吴成风咂巴了一下嘴巴,眼睛勾勾的。张晴吃吃地笑着,顺势褪去了外套,露出特制的哺乳文胸,吴成风一下眼睛就直了。
张晴嫂子妩媚地皱着眉头,西子捧心凑到吴成风脸前,呢喃道:"好胀,真的好胀,成风你帮嫂子吸吸吧..."
吴成风心里在激烈地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犯错,一个声音告诉他没事,这只是治病救人,张晴嫂子这已经胀得受不了了,不帮她吸出来她会睡不着。她要自己挤奶,挤得不好也会伤了自己,我这是帮她治病,医者父母心,不能用平常眼光来看!
张晴嫂子在吴成风脸上乱蹭,急促地道:"在大城市都流行上门喂奶,还有专门的什么APP,可以挑选奶妈呢!成风,你就帮帮嫂子吧,母乳喂养又不犯法!"
吴成风心中一动,一边慢慢战胜了另一边。是啊,母乳喂养又不犯法,大城市都流行了,我还是医生,怕什么?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怕什么?
吴成风顺着心意一动,低下张嘴...
"混蛋,混蛋!真吸上了,真吸上了,你真敢吸啊!"门外,刘薇薇透过钥匙孔,挤着眼睛偷看着,咬牙切齿地咒骂,心里像揣了只小鹿一般,砰砰砰地,面红耳赤地偷看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