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正在这边跟三毛磨叽,四盒打马跑过来纵身一跃;竟然骑在他的身上。
有言道双拳难敌数掌,一虎难胜群狼;林然被三毛、四盒两下里一夹击自然处于下风;不光处于下风而且被两人一前一后掫扎着扭翻在地。
四盒骑在林然身上看了看他的面容禁不住对三毛道:“兄长您说这家伙哪里是林然?搞错了吧!这哪里林然?不是不是……”
三毛扬声笑道:“四盒兄弟不要被这张陌生面容所迷惑,这张面容不是林然;可是人的的确确是林然!”三毛神情亢奋地说着:“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这家伙是林然,因为我们见过的林然长得不是这个模样!可声音、举止、动作完全就是那个砍掉我的胳膊家伙!”
四盒“哦”了一声忙不迭道:“原来这样?把兄长你说我们如何对付他!是拉回去给母兽交媾呢还是做了他?”
三毛有点兴奋地说:“我们两个对付他一个,能拉回虎狼冲当然好;拉不回去就当场干掉!”
三毛说着把林然的两条腿抱得越发的紧,一边使劲一边对四盒道:“四盒兄弟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当初在潇潇娱乐中心跟大哥人对付这厮也被他占了上风;小心他反击把我们两个压倒!”
三毛在下面说着,竟然卑鄙无耻地说了一句:“四盒兄弟你放心,林然狗贼要想反击;我就用嘴咬住他的命根,看他还敢动不?”
林然听得黑血翻涌,三毛说的咬他的命根是多么卑鄙无耻却十分恶毒的主意?这家伙双手紧紧抱住林然的双腿后嘴巴正好贴在林然的敏感部位,一伸嘴便能咬住命根还真是个奇葩。
三毛说完上面的话后警告林然道:“林然狗贼你乖乖跟我们上虎狼冲去,要想反抗三毛还真要咬下你的命根子喽!”
林然没有吭声,可他已经感觉到三毛把嘴紧紧贴在他的敏感部位;如果挣扎得紧,这条疯狗真要那么去做那自己就太失败啦!
三毛见自己说出咬住林然的命根子林然没有发声,有点幸灾乐祸地对四盒道:“林然一开始说他叫石其木,是国际刑警组织欧洲大区的上校侦探调研专员;我还真把他当做国际刑警组织的上校,可是一提起陶豆豆他对我非打即骂;便就引起我的极大怀疑,可他说陶豆豆是他表妹;这个口气更就证明他是林然无疑!”
四盒欣欣然道:“三毛兄,没想到我们会在英吉利碰上老冤家林然;他失踪年多竟然整了容!”
“是啊!”三毛接上四盒的话:“要不是我挨了他那么多的拳脚,跟他磨叽了那么长的时间;也不会辨认出这家伙就是砍掉我一条胳膊的林然!”
林然没想到三毛这个杀千刀的家伙早就辨认出自己,可他却那样的能忍耐;四盒来了才抖出底牌,而自己却他的假象所迷惑陷入两个狗杂种的圈套之中。
林然心中想过,使出浑身的解数挣扎着喝喊:“三毛臭狗屎,爷爷就是林然你们能怎么样?”
三毛见林然承认了事实,禁不住笑得山响,道:“怎么样?我们两个今天晚上不把你送到虎狼冲就送你上西天!”
三毛说着,对上面的四盒道:“四盒老弟,千万不能松紧;一松劲这家伙就会反败为胜!”
四盒听见三毛喊得响亮,骑在林然背上开始用力;林然尽管首位被困;可是他的力道经过妖界的陶冶已经非同小可;问题是自己的敏感部位就在三毛的嘴巴下面,挣扎过分了害怕那地方受伤。
林然心中想过,竟然镇定下来;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声:“你就四盒?我们好像见过面,哦对了,当初在木樨川的桂花林里;林然一斧子砍下三毛的胳膊,好像是你捡起来逃走的!”
林然这样说话,是为了恶心四盒;也是为了给自己进行反击做好战术上的准备。
四盒在上面紧紧按着林然的双臂,听他如此问话没有吭声,林然加重语气道:“四盒你姓啥?”
四核终于搭话了:“爷爷坐不不改名行不改姓,姓刁名四盒!咋的明年的这个时候恐怕就是你的祭日,你还有心思询问我的姓!”
刁四盒的口气有点蛮横,他并不知道林然已经跟三年前大不相同;现在之所以这么悠着,是担心三毛拿他的命根子做文章。
三毛尽管只有一把手,可他的残臂是从胳膊弯弯那里被砍断的;失去小臂和手掌大臂依旧能活动,如果再加上一张嘴;林然还真狗喝一壶的。
林然一时间脱不了身;肩膀上挎着G6突击步枪也摘不下来,手中拎着瑞士军刀却没有功夫从刀鞘中拔出刀刃。
这真应验了古人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首,不是冤家不碰头;冤家路窄,处处撞眉。
三毛见林然被他跟四盒紧紧缠住动弹不得,有点兴奋地呼喊着:“四盒兄弟,看来我们将狗贼林然弄会虎狼冲是办不到的;干脆就在这里做了他!”
林然听三毛口出狂言,林然奋力挣扎着想挥动双手去抓四盒;但命根子被三毛一口咬住;这一咬钻心的疼,疼痛感时传遍林然全身,林然无可奈何地蔫塌下来;三毛笑得山响:“林然你少皮干,这就是爷爷制服你的法宝……”
说言未了,忽听头顶的大树上“嗖嗖嗖”一阵乱想;不等林然回过神来,一个黑影从树上飞窜下来向四盒冲去。
三下“咚咚咚”声音响过,四盒直挺挺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林然见四盒躺在地上不动弹,自己的双臂解除的舒服;一阵达摩擂地拳向三毛的脑壳上砸去,三毛也一摊烂泥似地瘫倒地上。
林然回身去看,才知三脚踢死四盒的是毕虹雉。
毕虹雉见林然安然无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抱住;把白净的面容贴在她的身上道:“然哥哥原来你在这个地方?小妹找得你好苦……”
毕虹雉当时见林然从大榕树上飞窜下去跃上一匹马,跟骑在马上的人扭打起来。
毕虹雉打算下来帮忙,但那马驮着林然飞奔而去;跳下树来的毕虹雉却被密集的枪弹拦了回去。
毕虹雉重新攀上大树向这边运动过来,科茨沃尔德中心广场的枪战正酣。
终于,毕虹雉看见月光下个人缠绕一起料定就是林然;便从大树上一路窜来,到了跟前仔细观看;见林然被两个汉子一上一下纠缠着。
毕虹雉怒从心头,恶从胆边生;从大树上飞窜下来;飞脚向刁四盒的后脑勺踢去,一连三脚将这厮送上西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