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妖直接被震得七荤八素,不辨东西。
常寿抓住机会,直接将九节棍开动五节,从各个方位,攻击闽妖。
闽妖吃痛,显出原形,竟然是一头穿山甲。
常寿本来就是钝器,这种普通攻击虽然能够让他疼痛,却不能够伤及根本。
穿山甲,像是一辆微型的机车,口出人言道:“还真没想到,你们楚国分院,竟然还有这般战力,能够见识到爷爷的原形,你们也算是输的不亏!”
一条猩红的舌,从穿山甲的口中喷涌而出,上面还有大量的口水,看起来相当的恶心。
白若水本来就没有什么战斗能力,不过左右腾挪的本事倒还是不错的,那条巨舌,竟然没有挨到白若水的衣衫。
穿山甲,直接放弃了灵活的胖子,改攻常寿。
“功法·如沐春风!”
常寿的反应相当的快,而且看见白若水用身法可以躲避穿山甲妖的攻击,自己自然也第一时间开启了身法。虽然说打在穿山甲妖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要是打在这巨舌之上,那个效果还是相当明显的。
常寿的腾挪的很快,而且棍法挥舞起来根本不给穿山甲任何的机会,妖物吃痛,直接将舌收了回去。该用身体去撞击常寿,而且速度不下常寿。
“气境·蓝色领域!”
负面情绪瞬间弥漫开来,穿山甲妖一时不查,竟然陷入领域之中,速度瞬间便慢了下来了!
“胖子,吼他!”
白若水也不慢,直接腾挪过来对着妖物的脑袋便是一吼,直接穿山甲妖,给震晕了过去!
常寿立即从穿山甲的身上,收取了他的灵石!竟然多达十七颗!看来这个妖物寻找灵石倒是一把好手!又或者凭借着自己的单花境的修为,或许也抢到了不少。
灵石一离开穿山甲妖的身体,便被传送了出去。这也常寿感到吃惊。这本部学院还真是大手笔,刚开始听说整座学院在一个阵法之中,其实常寿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现在这里的玄妙,确实不是楚国分院能够比拟的。
这就更加坚定了场所一定要留在本部继续学习的念头!
白若水直接大叫道:“哎哎哎,我们一起打败他的,你怎么也得分我一半吧!”
确实这样的妖族本来就是常寿的克星,毕竟他使用的是钝器,对于这种防御力超强的药族来说,要是没有白若水的话,他根本搞不定。
不过,常寿却没有分给白若水。
“算了,你这点修为,并不能够守住灵石,而且这个东西你也看到了,留在身上,完全就是一个累赘,而且还会让你提前离开学院大比。我想你肯定不愿意像这都妖怪一样,被瞬间传送出去吧。”
白若水想了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倒是认可了常寿的说法。
心里面接受了,但是嘴上却嘟囔着:“但要是一直没有一颗灵石,会不会被任家耻笑哦?”
常寿将灵石放到了贴身口袋之中,这个东西不能够放入空间戒指,完全就是个招惹的由头。
听到白若水的嘟囔,心中也不免一笑道:“胖子,现在学习是最重要的,而且我们楚国分院一直在实战这一块有些不足,这三天,你就一直跟着我,我们好好配合下,你就算是帮我收集灵石了。要是我进入了本部,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若水却提不起兴趣。缺缺地道:“要是你留在了本部,我一个人回到分院去,好无聊的。你知道我在分院没有什么朋友,而且现在我的身份其他学院也知道了,都把握当做是院长孙子对待,都想来谄媚于我,好像我能够给他们什么好处似的。再加上有你这个朋友作为例子,我敢说回到分院,我肯定得不了清净。”
“他们倒是会想,我可没有因为你得到什么特殊的照顾。”
常寿抬脚便走。这次能够击败单花境的妖族,还是给了他些许的自信,毕竟自己这气境高阶的修为,并不占优,想要砸这次大比中,获得压倒性的优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别人那么认为,又不是真是这样。但是你叫我怎么办?没有清净,想要提高修为,都十分的困难。就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过来。”
“你的意思,就是叫我也不要进本部咯?”
“你这人怎么这么较真呢?我只是将这个情况说明一下,要知道为了你能够进去,我的牺牲有多大!”
“那就努力,你也进了本部,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白若水以为常寿实在跟他开玩笑,也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寻找灵石!
“嘿!大常,这里有一颗!”
认真的胖子运气不错,不一会便发现了一颗,却不敢收取,便叫常寿过来。
常寿倒是有些惊讶,一是白若水的运气竟然有所好转,二是这个家伙虽然嘴。巴上叨叨个不停,好像确实不想收集灵石,看来铁了心想要利用规则的漏洞,坚持到大比的最后。
常寿倒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想,想要真正的做到的话,这个事情,还是太困难了!
常寿利索地将灵石收下,现在他的身上已经有十八颗了。
从这一颗开始,白胖子就像是开了作弊器一样,就像是一个灵石探测器,竟然在一个小时之内,接连发现了七颗灵石!而且配合这常寿,又遇见了不少落单的其他学院的学员,直接动手抢了灵石,现在常寿身上的灵石竟然高达三十八颗!
所有的领队和院长,都陪着敖甲在议事厅的一个大屏幕上面关注这各个学员的表现。
常寿这才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收集到了三十八课的灵石,暂时高居榜首!
“白眉,这个小子好像是你们学院的吧,干得不错啊!竟然成功抢劫了六次,而且每一次都有不小的收获,这便是你所谓的秘密武器吧?”
吴国王室太傅杨忠,倒是会这个排名很是关注,而且他最关注的杨宗宝现在竟然只是排在第二位,这就让他有些不能够接受了!竟然还能够人比宗宝更厉害的?虽然这只是暂时性的,但是就连这暂时性的领先也不能够出现在杨宗宝的身上!
就算是领跑排行榜的,也必须是杨宗宝啊!他可是单花峰巅,这批学员中实力最强的!虽然楚国开山府还有个苍浪,但是那都是过时的黄花了,早就不值一提。而且苍浪在上一届就已经是前三的存在,这一次进入本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杨宗宝确实第一次参加学院大比,绝对的小鲜肉,也绝对的震撼!
但是现在这个震撼,竟然被楚国分院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伙给霸占了!
白眉倒没有很开心,很明显这前期灵石收集的越快,越容易招惹其他的强力学员的抢夺。要是说常寿拥有绝对的实力,那倒没什么说的,但是常寿的修为却只有气境高阶,想要守住这个第一名,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好找个理由搪塞一下:“这名学员是慕容的关门弟子,拥有伴身兽,能够拥有这么多的收获,肯定是伴身兽,本来就比较灵活的缘故吧。”
流白懒洋洋地趴在常寿的肩头,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是又被人拿出顶锅了。确实流白作为异兽,确实一个不错的战力,但是现在常寿的多余出来的灵元,将其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现在不要说帮助常寿去找灵石,就算是让它稍微动一下,它可能都十分的费劲。
再说了,学院大比这种游戏性质的比赛,还真不能让流白打起半点精神。
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流白又开始在常寿的肩头继续昏昏沉沉去了。也不知道这种日子,究竟要坚持到什么时刻!什么时候才能够让自己重现异兽的风采!
藏经阁顶楼,文棪也是半眯着眼关注这正在进行的大比。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相当关系长寿的。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已经有关心的人了?哪家的女孩?”
“父亲,你就不要开玩笑了。现在我对女孩还不是很感兴趣,在没有进入王级之前,我不想因为儿女私情坏了我的修炼大道!”
“哼!你这都已经十五岁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了你大哥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难道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不成?”
“父亲,我们虽然贵为龙族,但是现在竟然别逼在南海境内,不得进入深海。难道你就愿意一辈子做这个什么南宗主不成?”
“深海浪太大,现在南海称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再说了,现在阿大陆的整个南方都以我为尊,这不是挺好的么?而且在你父亲的管理下,大家都相安无事,一片和睦融融,这种情况其他的统治者能够做到么?所以说,你的父亲才是大陆最终的统治者!”
“我看未必。这次我深入内陆,发现人族的实力,因为你的丹药禁令,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而如今魔族又开始了蠢蠢欲动,要是我们再继续这么下去的,到时候,怎么来抵挡魔族的入侵?”
“魔族?土鸡瓦狗罢了。难道你真的觉得我的丹药禁令是个错误?”
南宗主其实也就是一头实力强劲,头脑简单的巨龙。在加上特别崇拜人族中的无为而治的思想,所以这才下达了丹药禁令,并不像让人族的实力提高的太快,增加他统治的难度。
“太保守了!”
“哎呀,你还年轻,自然有冲劲,你是没有经历过十八年前的那场战争,人妖魔三族之间的纷争,那可是血流漂杵,让人心悸,而我只是一个和平爱好者,我就认为只要大家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自然不会想着去争来争去没有意思!”
“但是魔族却不这么想。最好防守,便是进攻啊,父亲。”
“当你有实力接了我的班,再来你那一套吧。现在既然是我在这南宗主的位置上面,自然还是要听我的。虽然你拥有我们龙族最强血脉,算是一颗不错的种子,但是我觉得你的激进的思维,总会给你带来灾难。”
文棪摇头不语了。也不知道常寿那小子,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反正自己该做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做了。要是你不能够留下来的话,那就真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为谁而紧张呢?”
“另外一颗种子。”
“人族本该大兴,出现种子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十八年以来,为父总觉得人族正在积聚有一股力量。这种东西让我感觉到害怕有兴奋。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现在就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呢?”
“父亲,注意你的无为而治。你这按强硬的干涉种子的发育,按照你说的,可是会遭到天谴的!”
“我不是已经培植了一颗了么?要是现在在出现一颗,那就乱了套!”
“父亲,你这样做,我会很寂寞的。而且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魔族那边可是出现了三颗种子的,您难道真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干掉他们三个?”
“你要对自己有些信心嘛!你拥有的,可是我们龙族的最强血脉,注定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强者!”
南宗主的语气高亢,就像是为了鼓起这样的气势而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文棪没有说话了,他知道父亲自己在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很多事情,并没想想象那么的容易。
“对了,你炼气,炼的怎么样了?我们龙族的最强血脉,是不是能够气体同炼?”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当初答应你这个请求,其实我一直都很担心,毕竟这种融合,对于妖族来说是一个极具挑战的尝试。你做事情,太激进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有闽妖的求婚又来了,听说那个华雯,跟你一起去炼气了,怎么样,炼出点感觉没有?”
“没有。”
文棪回答的极为淡然,就像是什么婚约,什么华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