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冥教大长老,雷贺,就这样死在了云凡的手上,到死的时候,他还留了一个悬念。
他临死前的话,几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只是可惜,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下文了。
雷贺临死之前,才认出了云凡的身份,那是因为雷贺当年还见过云凡,至于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魔君,所以就算想破脑袋,也不可能认出云凡的。
看到雷贺被杀,邪冥教的人,顿时陷入了惊恐,雷贺都死了,更别说他们了。
而周峰这些人,震惊过后,顿时欢呼雀跃,他们刚才,还被雷贺羞辱,没想到现在,雷贺就当着他们的面被杀了,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雷贺被杀,也就意味着,邪冥教今天歇火了,他们逃过一劫,如何不喜。
云凡杀了雷贺之后,这才看向邪冥教的其他人,没人敢直面云凡,就连林如梦,都不由低下头。
“云公子神通盖世,这邪冥教罪不容诛,云公子,在你刚才没来之前,这雷贺就在大言不惭,说要让你成为他们邪冥教的狗,如此狂言,简直不可饶恕。”有正道人士大声说道。
“是啊,云公子,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要除魔正道,这邪冥教在第八重宇宙,恶贯满盈,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这次本来想趁机剿灭他们的,但是无奈,技不如人,要是今天没有云公子,我们也只有死在这里了,云公子,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云公子,请替我们第八重宇宙扫平邪冥教,以后,你就是我们第八重宇宙的第一强者。”
这些正道人士,纷纷说道,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话,其实也不叫阿谀奉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云凡要是真的能灭了邪冥教,那就真的是第八重宇宙第一强者了。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没有骨气啊,刚才这里狗叫声此起彼伏,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你们这其中,唯一有骨气一点的,应该是这位周门主吧?”云凡看着这些人,淡淡说道。
这些正道人士,顿时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倒是周峰,听到云凡的话,浑身一振。
“云公子,我乃正道人士,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于邪冥教这魔教,这是一个正道人士,应该有的气节。”周峰大义凛然地说道,其他正道人士,不由汗颜,他们刚才学狗叫,真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进了,要是传出去,他们以后完全没脸见人了。
周峰说完,不由略显得意,还以为云凡一定会欣赏他的,但是云凡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周门主,恐怕你和所谓的正道人士并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不是第九重宇宙幽泉教的人吗?”
“呃......云公子,这其中是有误会,我怎么可能是幽泉教的人呢?我只是欺骗一下邪冥教而已。”周峰连忙解释,这种情况下,他自然要撇清和幽泉教的关系了。
“是吗?”云凡的目光,突然玩味地看向周峰,在云凡的凝视之下,周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慌张,就好像一个撒谎的孩子,被严厉的老师盯着。
“云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幽泉教是第九重宇宙的超级大魔教,他们也不可能看上我一个第八重宇宙的人。”周峰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在云凡面前,周峰没有了一点往日的霸气。
狂刀门门主,也有朝一日,如一个被吓破胆的鹌鹑一样。
“你的实力,给幽泉教当走狗,我相信幽泉教还是很高兴的。”云凡淡淡一笑,突然,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杀意。
“云公子,你,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真的和幽泉教没有关系,冤枉啊,云公子,你可以在第八重宇宙打听一下,我狂刀门周峰,向来嫉恶如仇,这次冒险剿灭邪冥教,也是我的主意,我对魔教,向来零容忍,怎么可能和魔教勾结。”周峰感受到了云凡眼中的杀意,连忙说道。
其他正道门派的人,此刻也不由替周峰说话,说周峰和魔教勾结,他们自然不信了,刚才周峰口口声声说他是幽泉教的人,众人都说他是迷惑邪冥教。
就连叶坤,都不由在一旁劝云凡,云凡杀了邪冥教的大长老,这件事情,只要一传扬出去,肯定会让云凡的名声大噪,但是云凡若是还杀了周峰,那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周峰不管如何,名声在外,是第八重宇宙正道人士的标杆,云凡杀了周峰,岂不是和第八重宇宙的正道人士为敌。
云凡这一战,又得罪了邪冥教这些魔教,又得罪了第八重宇宙的正道,正邪两道,都被云凡得罪了,那云凡以后的处境,还真是有些为难。
“云君,这周峰,难道真的和幽泉教勾结?”司云不由皱眉问道,对于周峰,司云虽然不熟,但是这周峰的名头,在第八重宇宙,隐隐的比她还要更盛,正道人士,都以周峰为榜样。
若是说这周峰是魔道中人,连司云都感觉匪夷所思,有些不信,这周峰,在第八重宇宙,成名不是一两天,而是数千年了,这数千年,他一直是第八重宇宙正道人士的代表,要是周峰真的和幽泉教勾结,那岂不是说第八重宇宙的正道,被一个魔教中人代表了数千年,细思极恐,想想都觉得可怕。
云凡一笑,看着周峰,说道:“你连幽泉教的令牌都有,你还狡辩?”
对于现在的情况,云凡前世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第九重宇宙的那些正道人士,不也是如此,一个个都是沽名钓誉之辈,暗地里,却不知道干着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
前世,在云凡刚开始击杀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的时候,还试图和世人解释一下,但是后来,云凡发现,解释太麻烦了,不管云凡如何解释,世人都不信,都说云凡滥杀正道人士,是魔头,所以云凡也就懒得再解释了,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管世俗之人的目光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