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分明,是岳总的工作习惯。
这种习惯,也影响到了她的爱情。
李南方在开皇集团高层会议上的一番胡说,让岳总无比的满意,决定主动孟浪一次,给他个大大的奖励。
好像树袋熊那样,双手搂住他脖子,两条修长的腿缠住他熊腰,不由分说用红唇在他脸上盖满章,这绝对是最好的奖励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就算李南方把岳总吹到天上去,她也不会这样热情奔放的。
但现在嘛,她都对他出租过秀足,小手了,抱住他在他脸上盖满章,就算不了什么了。
最后一个章,重重卡在了他嘴上,发出“波尔”的一声大响后,这才抬起嫣红的小脸,媚眼如丝的模样:“小子,满意了吧?这可是本小姨今天的初吻哦。”
在老梁家时,老和尚刚说过“蛇性本淫”这四个字。
人家是得道高僧,可不像李南方这样睁着大眼说瞎话。
绝对是有理有据的。
可惜岳梓童并不知道,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撩拨李南方的。
直到被他抱着扑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推起她的衣服,低头咬住一个东西还不算,右手又掀起她的裙子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不行啊,你大姨妈还没走呢。”
岳梓童不是不想给他,可偏偏真不能给他。
年轻男*柴遇烈火的最佳场所,并不是在家里的大床上,而是在车子上,野外树林中,或者在办公室内。
这种场所,才能更大限度的,激起男人骨子里邪恶的占有欲。
无他,刺激啊。
那个什么东西上脑的李南方,才不管岳梓童大姨妈走不走呢。
哪怕是不走——这不是还有别的部位吗?
秀足,小手都用过了,不稀罕。
什么稀罕?
嘴啊。
什么?
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嘴里也来大姨妈了吗?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连声说着不行,岳梓童是拼命的反抗。
但这种反抗只是摆脑袋,是不会使出撞膝这种大杀招的。
“拿开,拿开啊。”
眼里好像要滴出水来的岳梓童,推开下巴上那个丑陋的东西,终于弯起右脚蹬在了李南方肚子上,身子立即在桌子上上窜半尺,把水杯都扫下去了。
但不管怎么说,小嘴总算是脱离了李人渣的威胁。
就在岳总心中暗道侥幸,准备借势来个潇洒的后翻,躲在桌子上后面时,就觉得那根火热的铁棒,落在了胸前深谷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眼已经有些淡淡猩红色的李人渣,已经跪坐在了她身上,邪魅的笑着:“敢再说个不字,老子就弄你的嘴。”
岳总可是巾帼英雄,面对数百武装蓝旗队员,都能凛然不惧。
更何况,在遭到*时,对李人渣大声说个不字呢?
说一个都不算本事的!
岳梓童闭着眼,大喊了不下八百个不字。
最后一个不字说完时,一股子热流,就溅在了她下巴上。
卑鄙无耻的李人渣,最终还是采用极其野蛮的方式,在她两座大山被迫紧压下,交货了。
然后,岳梓童的挣扎停止,恨恨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骂这人渣,你特么也太会玩了吧?我是防得住上面,也能护得住下面,但独独忽略了中间。
可恶李人渣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后,才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跳下来,拿过餐纸,殷勤的替她清扫卫生。
却被她一手打开,强忍着不住的干呕,捂嘴跑进了洗手间内。
“唉,搞自己老婆,都这样刺激,我还真是没救了。”
李人渣能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他还算良心未泯。
不过有良心是一回事,做没良心的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着洗手间内传来哗哗地流水声,李南方很有成就感。
坐在岳总的大班椅上,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右手捏着香烟,脚尖点地来回的晃着,闭着眼回味刚才那种销魂的滋味。
真的很奇怪。
别的男人都会觉得搞自己老婆没啥意思,却在看到外面的女人时,眼睛发红好像恶狗似的。
可李南方却偏偏相反。
他可不是初哥了,谁敢说他初哥,他会骂人全家都是初哥的。
无论是和贺兰小新,还是和蒋默然在一起时,他都是玩的为所欲为,进行到不行。
那俩女人,也都是超级极品,按说她们给他带来的感觉,肯定要比岳梓童出租山谷要好许多。
但他在岳梓童这儿得到的爽感,却是别的女人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
这种感觉,真让他奇怪。
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至于他的手中刀,不对,是胯下枪现在怎么变得这样敏感了,不再像在金帝会所时那样迟钝,则是贺兰小新,龙城城等人的功劳。
沉睡的黑龙,在多个女人的一起努力下,终于被唤醒,恢复了正常。
开皇集团这些员工,还是很识时务的。
李老板在逼迫岳总出租场地时,没谁来打搅,甚至连电话都没响过。
吱呀一声响,洗手间的门开了,肯定拿香皂在身上搓了八十遍的岳总,双腮通红的走了出来,水汪汪的桃花眼,恶狠狠瞪着李南方,快步走了过来。
“小子,现在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迫本小姨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说,你想怎么死,我这有至少十八种以上的无痛死亡法,让你尽情的选择,无偿奉送。”
岳梓童说着抬手,要拧住李南方的耳朵,给他来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时,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稍稍用力一拽。
娇呼声中,岳梓童身子半旋,坐在了李南方的怀中。
李人渣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脸贴在她后背上,在她要挣扎时,轻声说:“别动,把你后背出租给我用一下——有些累了。”
“人渣,我把手脚,那个什么都出租给你了,你还——”
岳梓童骂到这儿时,闭上了嘴,停止了挣扎,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微微昂首,闭上了眼睛。
他说,他有些累了。
她能听得出,他在说四个字时,没有一点矫情的意思。
发自肺腑。
男人,尤其是像李南方这种为了个素不相识的林晚晴,就敢和岭南陈家等豪门大族死磕的光棍男人,应该是宁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
他能万里迢迢赶去墨西哥拯救她,在金三角被贺兰狐狸蛊惑下背黑锅,都能安全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让他感到累了呢?
所以,在岳梓童印象中,这小子就好像永不知疲倦,像尾巴着火的兔子那样,整天上窜下跳的,让你恨不得给他一棍子,打昏他,世界才能安稳会儿。
可他现在却说,他累了。
他想靠在她不怎么坚实的后背上,稍事休息下。
只穿着一件尖领白衬衣的岳梓童,能清晰感受到,李南方均匀呼吸时,吐出的热气。
忽然间,她的心儿疼了下。
很疼,很疼。
从没有过的疼,仿佛有只手在她心尖上,狠狠掐了下那样。
让她蓦然明白,无论李南方有多么的坚强,能干,不要命的折腾,他都只是个人。
一个像万千他这个年龄的男人的男人。
肩膀上的担子太重后,挑的时间久了后,他也会累。
只是他从来不说,整天贼兮兮的笑着,没副正形,刚才还把好多恶心的东西,都弄在她饱满的胸膛上。
他忽然说他有些累了,这说明他已经把她当作唯一的依靠了。
无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才是那个最值得他依靠的!
心疼过后,就是冲天的自豪,促使她回头,低低的叫道:“人渣。”
“嗯。”
李南方没睁眼,没抬头,用鼻音嗯了声。
“人渣,我爱你。”
岳梓童用力咬了下嘴唇,声音有些发颤:“无论你以后怎么打我,骂我,哪怕是杀了我,我都爱你。永世,都不会离开你。”
以前看电视时,她经常能看到里面的女主,说这样的台词。
不过,她从没被这些台词感动过,反而会觉得那些女人,简直是特么的太矫情了。
也很虚伪。
因为她觉得,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有资格让女人对他说这番话。
但现在,她却说了出来。
发自真心的。
“我不打你,不骂你,更不会杀你。我只会——”
很明显,感受到她真心的李南方,这会儿也有些心神激荡,抬头刚说到这儿,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个人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进来,声音哽咽的叫道:“岳总——”
刚喊出岳总这两个字,她就看到岳总正被男人抱在怀里,俩人额头抵着额头,四目含情脉脉的对视着,岳总红艳艳的小嘴,已经半张,鲜红的舌尖,已经蛇儿般的伸了出来。
这是要疯狂亲吻的前兆啊。
就算闵柔从没和谁这样过,可不代表着她不懂得,岳总这是要做什么了。
不但她呆住了,办公桌后面那对男女也呆住了。
未婚夫妻在这儿卿卿我我正来劲呢,你说你门都不敲就跑进来,算几个意思?
最起码的礼貌去哪儿了?
岳总和她男人在这儿*,是你能随便看的吗?
要不是看闵柔满脸都是泪痕,容颜更憔悴的不像话,她才不管过去姐妹关系有多好呢,肯定会抓起桌子上的镇纸,狠狠砸过去,尖叫着你给我滚粗了。
“小柔,这是怎么了?”
要说岳总的反应速度还是很盖的,很快就从懵圈状态中清醒过来,神色自若的从李人渣怀里跳下来,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轻声问道。
她喊闵柔为小柔,而不是喊闵副总,就暗示俩人现在是好姐妹,不是上下级。
下级看到上级在办公室和男人*,那样会有损她的威信。
但如果是姐妹,那就无所谓了。
“岳、岳姐,对不起。我、我没事的。”
闵柔的反应也不慢,马上就明白了岳梓童喊她小名的含义,飞快的瞥了眼李南方,讪笑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