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赵秦的别墅之后我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思考着,赵秦甚至都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身衣服之后出来见我还是那个样子,这让赵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赵秦哪
能不知道我在考虑些什么?
赵秦缓步移动到我身边坐下,轻声开口道:“张成,你不要再想了,不如你直接约叶倾城出来见上一面吧?当着她的面将事情说清楚我觉得比什么都好。”我看了身边的赵秦一眼,随后便缓缓摇头道:“现在的叶倾城根本就不认识我,我估计她是不会同意出来单独与我见面的。而且刘香兰那个女人就在赵秦的身边,估计
刘香兰说什么话叶倾城都会相信。要是你,一个对你好了多年的闺蜜所说的话以及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所说的话,你会选择听信哪个?”
“这”赵秦也才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的不可实施性。
“难道就不能找个机会绕过刘香兰这个女人?”“既然今天刘香兰在机场碰到了我,并且她对叶倾城做的事情已经败露在了我们的面前,那么刘香兰肯定会对这方面非常的小心,她又怎么可能会给我留下这样的一个
机会呢?我估计这一段时间刘香兰都会时时刻刻跟在叶倾城身边吧?我想找到这样一个机会谈何容易?”我开口分析道。赵秦一时半会儿也再想不出什么其他好办法,只能再次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也不知道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叶倾城怎么会认识刘香兰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这一点上
面叶倾城可真是不幸。”
有着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闺蜜,想必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而叶倾城甚至直接失了忆,关于我的记忆叶倾城是怎样都无法回想起来了,这种事情赵秦光是想想都感觉到恐怖,赵秦到现在都弄不清楚这个世界上难道还真有方法
能够弄得让人失忆不成?
“是啊。”我点头开口道。
“也是我疏忽大意,我还以为刘香兰不会再有着这样的一份心思,叶倾城也会对刘香兰足够的警惕,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这也怪不着你。”赵秦开口劝慰道。
“就算你很早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这一点,你也无法改变不是吗?毕竟那时候的你在什么地方其他人根本无法得知。”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倒是越来越对刘香兰这个女人警惕了。
刘香兰为什么非要跟叶倾城过不去?难道仅仅是因为刘香兰不想失去叶倾城这样一个闺蜜不成?这个女人是一个心思非常恶毒的女人,而且刘香兰为什么会与叶倾城成为闺蜜这一点我也早就有所怀疑,在我看来刘香兰说不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虽然我这样的
胡乱猜测没有任何依据是不可取的,但是对于刘香兰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就得区别对待。现在刘香兰再次成为了叶倾城眼里亲密无间的闺蜜,而我却成为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外人,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要用太玄针法试试看叶倾城的记忆到底受到了怎样
的创伤,说不定能够查出什么来。然而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般,叶倾城身边一直有着刘香兰这个女人存在,刘香兰又怎么可能会同意我就这样接近叶倾城呢?对于现在的刘香兰来说想要在叶倾城面前
说我几句坏话让叶倾城相信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现在想来这个问题还真是有够头疼的,我倒不是非要让叶倾城记起我不可,我是不能让刘香兰继续再在叶倾城身边待下去了,刘香兰这个女人特别危险,指不定什么
时候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至少我得让叶倾城回忆起刘香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吧?现在看来想要完成这个目的好像还真不容易,我似乎也借助不上什么别的人来做这件事情了,叶家另一脉那边我熟悉的也就只有叶倾城了,除了叶倾城我还能找上谁
而且叶家其他人甚至都不见得叶倾城已经失忆过一次了,估计我找上他们也没有任何用处。“这些年我确实与叶倾城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是感觉到奇怪叶倾城为什么这几年的时间里似乎有着一股非要将叶家给统一的劲儿,下起手来也非常凶狠,这
让我想不明白,现在我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一直是刘香兰这个女人在背后捣鬼。”赵秦缓缓开口道。
“难道刘香兰给叶倾城下过什么药不成?”我缓缓开口道。
“有什么药能够有这种功效?”赵秦不由得一愣。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这一点好像还真只有刘香兰自己知道,想要从她嘴里找到答案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刘香兰是怎么说服叶倾城坚定自己要打败叶家这种想法的?叶倾城
很清楚如果真迎来了那么一天她会有着什么样的待遇,这实在是不应该。”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刘香兰给叶倾城灌了什么**汤吧?”赵秦如此分析道。
我缓缓点了点头,现在看来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
刘香兰这个女人,到底对叶倾城用了什么样的手段?
“其实我现在并不仅仅只是在担心这件事情,我想到了其他方面。”我再次缓缓开口道,表情严峻。
“怎么了?你还想到了什么?”我想要对赵秦说出口,不过很快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摇头道:“算了,我现在还不确定,暂时不合适告诉你,等我真的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之后我再跟你好好
说这件事情。”
我确实已经联想到了其他事情,甚至是关于赵琳!
之前在昆南的时候我就对赵琳使用过太玄针法,我清晰的感应到赵琳的记忆出现了很大的问题,甚至赵琳自己都说不上来。根据了解,我也分析到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是跟赵琳上一次来到羊城有关系,自从那次之后赵琳就再也没有来过羊城,甚至对羊城非常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