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公孙蓝兰是一个女人,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冲着女人动手。
我一直就看不起那种一言不合就打女人的男人。
出手打女人,那还算是男人吗?
“公孙蓝兰,你行啊!今天这事儿,还有坑我去东北的事情,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走了!”我伸出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带着一副赖皮的语气说道。
公孙蓝兰也冷静了下来,对着我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如果你回答了,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不行的话你就待在这里吧,反正也不影响我什么。”
我心中暗气,总是在这女人手上吃亏,让我都感觉有些受不了了。
“我想我刚刚已经回答了,不需要再另说一遍。”我冷着一张脸说道。
“哦?你是说婉玉是蒋家儿媳妇,所以你不会接受婉玉?”公孙蓝兰反问道。
“你以为呢?”
“这好办!”公孙蓝兰颇为洒脱的轻轻拍了拍桌子。
“我让婉玉跟蒋明池离婚,再将她许配给你,你会不会娶她?”
“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我不由得冷笑道。
在我认为,公孙蓝兰只不过是在这上面开玩笑而已。
让夏婉玉与蒋明池离婚?公孙蓝兰这个当妈的恐怕还真没这个权力。
夏婉玉是夏家人,公孙蓝兰是公孙家的人,事情就这么简单。
“怎么?你是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吗?”公孙蓝兰脸上带着戏谑。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嘴硬道。
“那我就跟你明说了,我的老婆只有武舞,也只会是武舞。先不说你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就算是真的,那我也不会选择夏婉玉,因为武舞才是我心中的挚爱!”
武舞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为了让张家的种顺利生下来,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到现在都处在生死边缘。
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放弃?
听到我的话,公孙蓝兰的俏脸再一次变得冰冷,冷冰冰的对着我说道:“你还记着武舞呢?我还以为你快把她给忘记了呢。”
“你什么意思?”我目光死死的看着公孙蓝兰,心中很想发火。
公孙蓝兰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谁知道那个丫头死没死?这么久没有见到那丫头,我估计怕是活不成了……”
啪!
公孙蓝兰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一个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脸上,表情狰狞,双眼之中充满了血红。
“你这个老女人,有什么资格诅咒我的武舞?”我怒发冲冠,模样颇为吓人。
玉玉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对公孙蓝兰动手了,赶紧上前扶住了公孙蓝兰,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警惕着我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公孙蓝兰,被我一巴掌打得秀发都散乱了,不知道是不是咬到嘴皮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嘴角流下了一丝血丝。
公孙蓝兰像是根本不怕疼一般,冷笑着看了我一眼,继续开口说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而你除了在这里生气对我动手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能做的吗?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我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了,心中的戾气怎么也掩盖不了。
玉玉冷声对着我喝道:“张成,你不要乱来!”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气愤暗自给压了下去。
公孙蓝兰确实说得没错,现在武舞的生死不明,我只能依靠小点点的那句‘她已经好多了’来告诉自己一切都应该乐观起来。
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够为武舞祈祷,只能够在别人诅咒她的时候气愤出手。
想到这里,我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颓废感,仿佛整个人的斗志都快被公孙蓝兰的那句话给抽干了一般。
我瞥了公孙蓝兰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我不知道阿姨你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武舞,还有你那个莫名其妙的狗屁如果什么也不是!夏婉玉与我之间的立场都不同,无论她是否嫁入蒋家是否怀有孩子,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这是已经注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我这是在对公孙蓝兰说,更是在对自己说。
我承认我内心深处真的对夏婉玉有些想法,尤其是想到前些日子夏婉玉那倔强得让人心疼的固执。
我绝对不能让这种想法再延续下去,我不能对夏婉玉产生感情!
绝对不能!
公孙蓝兰呵呵笑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应该是在嘲笑我吧?
但是,她凭什么嘲笑我?
“张成,希望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这句话。我敢保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公孙蓝兰脸上带着戏谑,再加上嘴角的那条血丝,平白的给她增添了几分妖媚气息。
“我也对你保证,也是对我自己保证!我与夏婉玉之间,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什么牵连!更别说你所说的荒唐事情了。否则的话,我将我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我冷哼一声说道。
公孙蓝兰冷笑出声,瞥了我的脑袋一眼说道:“那你记得要将你的脑袋给保护好,别在给我当球踢之前,被别人给割走了。”
听到公孙蓝兰的话,我心中暗气。
这个女人,就这么肯定我会输?
夏婉玉对我的感情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但是由于其中多方面的因素,我根本就不能给接受夏婉玉的爱意,否则谁会知道会牵扯出多大的事情出来?
所以,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夏婉玉,亦或者是其他人,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再发生一点什么事情的。
“如果我没有调查错误的话,公孙家最近应该拿到了一份魔都新开区的项目文件吧?阿姨应该需要一个合作伙伴,我觉得我就非常适合。”
我转移了刚刚那个话题,开始提出了自己应该得到的利益。
没有等待公孙蓝兰开口,我便站起身,凝视着公孙蓝兰的眼睛说道:“阿姨,你应该考虑清楚,我就先告辞了。如果阿姨想通的话,随时可以跟我打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