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感到羞耻?你懂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我你以为太古皇族会有今天?”太帝天一边应对这祖纹他们的攻击,一边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古皇族好,只要我还在太古皇族就还在,你以为没有我的太古皇族还配称为太古第一族么?”
太帝天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古皇族,只是可惜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一片苦心,这让他感觉十分孤独。
“放屁!”太妃帝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真以为太古皇族没有你就不行?不!太古皇族早就不需要你,而且……从今日之后,世间再也不会有太帝天!”太妃帝眼眶通红,声嘶力竭的嘶吼道。
“哈哈哈哈,笑话!你真以为凭他们就能杀我么?手下败将罢了,当年他们不是我的对手,三百年后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太帝天仰天长笑,神色显得有些疯狂。
显然,祖纹他们的攻击让太帝天不太好受。
“当年若非太信任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卑鄙小人罢了。”祖纹神色激动,愤慨道。
当年他的实力在太帝天之上,最终却被太帝天坑杀在荒古战场,这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今日之战……一洗前耻!
朱雀老祖和玄武老祖也纷纷面露鄙夷之色,他们是打心底看不上太帝天,一直都觉得太帝天是卑鄙小人,没有当初的那些手段,他根本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不得不承认,也就是太帝天的心狠手辣成就了他。
手段虽令人不齿,但收获却是显而易见。
“太帝天!你的族人给你提供的气血并不多,想必你也撑不了多久,何必苦苦挣扎呢?”
太帝天一次次的燃烧气血之力爆发恐怖的杀招抵挡祖纹他们,祖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气血的消逝,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太帝天落败已成定局,他根本简直不了多久。
而且也不会有人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将气血之力奉献给他。
但是,太帝天却丝毫不慌张,仿佛没有感受到周身的危机,反而大笑了起来,“你们,就真的以为我没有别的手段么?”
“你们,以为我只是凭借他们的气血之力就敢来这儿么?”
“不!你们错了,大错特错!”
太帝天眼中流露一抹癫狂之色,哪里还有之前老谋深算的感觉,整个就好像变了个人般。
闻言,祖纹他们皱了皱眉头,他们一直都怀疑太帝天有别的手段,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他们打败,现在看来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只是他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手段?
“少装蒜,你还能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出来便是。”祖纹挑了挑了眉,丝毫不惧的说道。
这时候他必须得要将心神稳定,哪怕心中有些困惑,也要保持淡定。
况且祖纹他们确实有淡定的资格,哪怕直到现在朱雀老祖和玄武老祖都还没有施展出本体。
一旁的太皇天心中则是一喜,暗道:“大哥果然还有底牌,我就知道大哥不会这么贸然进攻。”
之前太皇天还一直纳闷为何太帝天要如此焦急的进攻,这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但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别人早就准备好了底牌,只不过没有告诉他罢了。
但这也让太皇天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他觉得自从赵辰出现后,太帝天有很多事都不会跟他商量,这令他心中稍微有些不快。
“大哥,赶紧施展你的底牌!”太皇天不再去想那么多,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战斗。
太帝天朝太皇天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时候,其他几人的目光也顺着太帝天的目光落在太皇天身上,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太皇天被几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暗骂了一声,“都看我干什么?”
“太皇天,既然你如此要求,我现在便施展我的底牌。”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忽然,太帝天看向太皇天的眼神变得有些悲恸,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不好,他想要献祭太皇天,赶紧阻止他!”祖纹最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迅速冲向太皇天身旁,想要在献祭之前将其斩杀。
其他几人也纷纷反应了过来,也尽数朝着太皇天奔去,但是太帝天却挡在了面前,双手开始不断地结印,一股玄妙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献祭我?”太皇天此刻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但随着太帝天手印的落下,他只感觉他体内的气血之力正在疯狂的朝着太帝天涌去,整个人气势瞬间变得萎靡不振。
“大哥……你……什么时候……在我体内种的太古血种?”太皇天感受着体内气血的流逝,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太古血种乃是太古皇族独有的秘术,也只有历任家主才能掌控,但凡被种下血种的人随时都会成为祭品,他知道其他人早就被种下了血种,但他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
他们可是亲兄弟,太帝天怎么能这么对他?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光是太皇天,就连祖纹他们都没有想到太帝天的底牌居然是献祭太皇天来获得力量,一位传奇大帝的献祭确实也可以让他获得恐怖的力量,但他们可是亲兄弟,相伴数百年,这都能下得去手?
太帝天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是他一手促成了太古皇族的灭族。
“很早以前就已经种下了。”太帝天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只要是对太古皇族有好处,他就会去做。
闻言,太皇天面露失落之色,摇头叹息道:“原来……你一直都将我当成祭品了……”
“皇天,我不会让你白死,从此之后你与我融为一体,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古皇族!”
太帝天原本以为太皇天能够理解他,但现在看来好像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理解他的行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