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司马如风一脸懊悔,抽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
“如风,这怎么能怪你,是我们都太傻了……”萝莉叹息。
叶帆听到这里,有些纳闷,传音问萧怀素。
“究竟怎么回事?”
萧怀素叹了口气,把事情经过,大概讲了一下。
原来,在尚武的氏族联盟,特别是一些大城池,自古就有“比武”、“论剑”的擂台。
这些擂台久而久之,就发展出了博彩。
一般点的,拿金银矿石做赌注。
高级的,就拿法器,甚至灵器当赌注。
擂台战,为了避免一些年长者以修为压人,所以技巧、策略为主。
论剑,就是单独以剑术论高低,点到即止。
修士之间,哪怕伤到了,不用修为的话,伤势一般愈合也快,不会出什么人命。
“因为你这个剑神的出现,现在全人类联盟,论剑擂台战是最火热的”。
“全氏族的万千少女,都梦想着嫁给那种绝世剑客”。
“所以,练剑的多了,上擂台战,想要炫耀的也就多了”。
“霞州这边,凤羽城的论剑擂台,最是有名”。
“这里有一个连胜‘五百八十八场’的超级霸主,号称‘白衣剑仙’。
慕名而来,想挑战的剑客,比比皆是,但已经数年没有将他挑落擂台了。
随着他连胜越多,需要的挑战赌注也越高。
现在已经是下品灵器起步,一般金银财宝,都不够资格挑战了。
你那两个弟子,应该是经过这里的时候,被那擂台的人给忽悠了……”
叶帆皱眉,“忽悠?这擂台论剑,不是他们自愿的?
自以为有几分本事了,就想上台与人切磋,结果吃了败仗,也怨不得人吧?”
“自愿当然是自愿,可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拿出你这个剑神师傅,送他们的灵器,当作赌注吧?”萧怀素笑道。
“这倒是……我家几个徒弟可乖了,对我可尊敬了”,叶帆一派慈父口吻。
萧怀素翻了个白眼,“这擂台背后的赌坊,有他们的套路。
时常派人在城内打探,路过的人若持有好宝贝,就会想办法让他们来打擂。
比如,谎称自己是被骗了钱财,谎称自家儿女被骗得卖了身……
总之,若是义薄云天,行侠仗义的那种游侠,很容易就会上套。
特别你那几个弟子,根本没经历太多人情险恶……
我今天下午看到以后,就打听了下。
就是那个司马如风,为了帮助一个‘落难老母亲’,才去论剑。
后来他的剑被夺走,跟着安义、骆璃他们几个,也都中计了……”
叶帆无语,“不应该啊……我的帝国治下,城市里的套路这么深吗?”
“你治理个鬼啊,还不都是轻雪在管?
再说了,九州广阔无边,很多地方都是天高皇帝远。
你真以为都管得过来啊?
就说这擂台战,全九州数以百万家。
你真能确保每家都没什么猫腻,合法做生意?”萧怀素摇头。
叶帆叹了口气,果然,自己不适合做管理,想想都觉得懒得管。
“你打算怎么办?”
萧怀素问:“要插手这件事吗?
你一直没跟这些弟子联系,应该是考虑到他们的安全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所以也没露面,怕被认出来。”
“他们肯定也知道,我在中州。没来找我这个师傅,也是为我考虑,不想成为我的累赘……”
叶帆温和笑了笑:“管不管,看看再说吧,反正也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几把剑而已,吃亏就吃亏了,我到时候再送他们几把好的。
吃一堑长一智,谁年轻时没鲁莽犯过错呢?”
“哼,做你徒弟可真好,别人千金难求的灵器级飞剑,你随手送人啊”,萧怀素摇头。
“做我的女人更好,混沌境都能领悟位面法则……”叶帆伸手搂了搂萧怀素的腰。
萧怀素身子僵了下,倒是没躲开。
“素素,论剑要明天吧?今晚我们去哪里休息啊?”
“什……什么?”
“总不会还要回中州吧?不如我们就在这间客栈住下?”
“我……我随便……”
“那行吧,我现在去开个房间”,叶帆一脸自然,云淡风轻。
翌日早晨。
萧怀素站在客栈的卫生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泛桃红。
昨天夜晚,像是来了一场狂风暴雨。
客栈的院子里,花瓣都落了一地。
萧怀素深呼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平常心,平常心!
萧怀素,你都这把年纪了,只不过是最正常的事情,这有什么?
“素素,你干嘛呢?在发呆?”
叶帆从后面,抱住了她。
萧怀素像是受惊的兔子,浑身颤栗了下,“我……我在想事情”。
“怎么,有不少感想吗?”叶帆坏笑道。
萧怀素瞪了男人一眼,“你就得意吧!我反正也不吃亏,当年我也是嫁过人的,谁怕谁啊?”
“嘿嘿,就算这样,我也是你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叶帆笑道。
“你讨厌死了!”萧怀素把叶帆推了出去。
一番晨间的嬉闹后,叶帆帮萧怀素易容了一下,两人出了客栈。
萧怀素挽着男人的手,宛如一个刚成亲的小媳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一边闲逛,一边来到了凤羽论剑台。
上午,这里就已经围满了人。
旁边分别悬挂着“黑”、“白”二色大旗。
黑色代表着攻擂,白色代表守擂。
人们可以在两边下注。
此时,白色那边可谓一边倒,赔率低的离谱。
大家显然宁可吃低保,也不相信有谁能打败这个白衣剑仙。
“这家伙有这么厉害?难道我泱泱剑神帝国,剑客都死绝了?”叶帆有些不相信。
“厉不厉害,你等下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昨天我看了一场,是挺强的”,萧怀素眨了眨眼。
“素素,你怎么突然变妖媚了?”叶帆一本正经问。
“去死!”萧怀素气呼呼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正当这时,台上走出来一个红色长裙,妩媚异常的高挑美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