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人叫孙权,孙家大少,孙昊他哥。说,作为大少,孙权应该享用的是孙家所有的鲜花掌声,以及武者资源。可是,因为孙昊这个人太过于完美,无论是他的天赋,外貌,还是他的秉性,在孙老爷子眼中都趋向于完美。
再加上,孙昊曾经因为一些事儿,失散多年,自幼在穷苦人家长大,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孙老爷子对孙昊尤为的宠溺,那感觉,完全把他孙权跟孙剑两孙子给忘了。
这让孙权极为不爽,他不是个有城府的人。直性子,一根肠子通到底,有什么不高兴,全写在脸上。
孙昊抢了本属于他的地位,所以,每次孙权看到孙昊,都会想方设法的,找一些办法打击孙昊,埋汰他。他说这番话,并不是有意针对秦天,只是找个理由恶心一下孙昊罢了。
可是,孙权的这句话却是让秦天皱下眉头。
狗奴才?
若不是碍于对方实力太强,秦天有动手揍他一顿的念头。“狗眼看人低。”
秦天没吱声,暗暗将这仇记在心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拳头不够硬,有的时候你就得忍着,憋着。
秦天将这些化为动力,无时无刻不告诫自己,要努力,再努力,再努力。只有不断的拼搏,成长起来了,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在这样的世界,才有尊严,才有资格,才有话语权。
孙权话语刚落,孙昊说话了,义正言辞,脸上稍显得不悦。“大哥,你侮辱我可以,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他是我的朋友,他叫秦天。”
“嗤!”
“朋友?”
孙权讥笑一声,冷眼瞟向秦天,脸上写满傲慢,蔑视。凡是孙昊的朋友,就是跟他孙权过不去。
当然,一个筑基后期的渣滓,孙权并未将秦天放在眼里。“常闻三弟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居然跟一个筑基后期的废物交上朋友了,哈哈哈!”
秦天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先是狗奴才,接着又是废物,当着数万武者的面,各种侮辱的词汇,一股脑砸在秦天头上。
孙昊,孙权,人家的家事儿,秦天自然不想参与进来,给孙昊当枪使。无论是孙昊还是孙权,秦天都不熟悉,一个戒备,一个厌恶。可是,孙权这个家伙的嘴实在太臭了,秦天忍无可忍。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哪怕就是个泥人也该发脾气了。“你能给我闭嘴吗?没教养的东西,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属狗的?好特么的吃个屎?”
“哗!”
人群炸开了锅。
南孙北王。
孙王两家那可是威名显赫,雄霸一方的神府势力,手眼通天。不得不承认,孙昊这个人,架子摆的很大,而且嘴巴特别的毒。南浔又不少的武者,心里很不爽孙权,可孙权那是什么身份?
这里是南浔,是孙家的地盘,孙家大少孙权,有资格和权利去诋毁他们任何一个人,但是,从未有人敢于挑衅孙权。
秦天居然当众巡视孙权,让他闭嘴,甚至还斥责他没有家教,骂他属狗的,吃了屎……
人群愕然。
数万个武者,同一表情,目瞪口呆,尽是讶然。
“他他他……”
“疯了,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他居然训斥孙少,老天,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吧?”
“这人是谁?狂妄的没有边际了,连孙权都敢当着他的面,破口大骂,真是好胆。”
非是人群,连孙权,孙昊,孙剑以及孙三他们也被秦天噼里啪啦一顿直接给说懵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孙权愣了愣,半响过后,继而,转过头,冲着孙剑询问道。“二弟,那个人是在跟我说话吗?”
连孙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剑。
衣着华丽锦袍,风度翩翩,气势不凡。身上佩戴的饰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像什么清心佩,类似于这样的饰品,非但华丽葱翠,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起到清心定神的作用,让人时刻保持冷静。
孙剑不坏好意,上下瞟了秦天一眼,继而,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抹蔑笑。
瞟了秦天一眼后,孙剑便不再拿正眼瞅秦天,目光定格在孙昊身上,冷笑道。“三弟的朋友,真是越来越掉档次了。你跟废物交朋友我们没有意见,但是,你找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狗东西来侮辱我们孙家,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言毕,孙剑轻声冲孙权说道。“大哥,杀了。”
说这话的时候,孙剑风轻云淡,放佛在碾杀一只蝼蚁般,脸上不带有半点感**彩。
尤为的平淡,甚至连一丝丝的感情波动都没有,也没有怒气,杀意。那种感觉,就像是平时走路,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惬意,浑然没有放在心上。
身份上,孙权虽然是孙剑的大哥,但事实上,孙权最信任孙剑,也最听他的话。
因此,当孙剑话语落下的刹那,孙权便动了杀念。
孙权并非是直接动手,而是隔着人群,隔着千米之遥,大嘴一张,喉结蠕动时,一股浩瀚的元气自丹田处,顺着吼道涌了出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孙权的喉咙,在瞬间膨胀,变大,就像是呱呱叫的蛤蟆一样,扭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