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因为这事儿,王希还跟饶娟吵了一架。他王**傻了吧唧的,跑酒吧去折腾啥玩意儿啊?再说,王**怎样,干他们家什么关系?这不是给秦天添麻烦嘛!
可饶娟牛都吹出去了,钱也收了,饶娟苦苦哀求之下,没办法,王希只好答应找秦天商量商量。再者,不管怎样,她跟王**都是一个村的,谈不上爱情友情,同乡之情也总该有的。王**要是下场很惨的话,王希良心也会过意不去。
只是……
甭看王希外表很纤弱,骨子里她很坚强的,但凡力所能及的事儿,她从来不会去麻烦别人。而现在却不得不因为别人的事儿来麻烦秦天。
王希挺愧疚的,苦瓜脸,咬着小嘴唇子,劝道。“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了,就是,我……”
王希也不知道说什么。
“傻丫头!”
秦天抱着王希,揉了揉她的脑袋,爱抚道。“跟我说什么麻烦,你人都是我的,有事儿我能不管嘛!”
如果在今天之前,确实还有点麻烦,秦天只能用强。不过现在,宁城最大的家族势力王家都归附秦天了,这点小事,秦天一句话就能搞的定。“正好我准备最近去一趟宁城呢!既然这样,那明天早上我就过去一趟,你跟我一块去吧!”
秦天交代过徐盛三点,第一:让徐盛尽可能的通知到隐居在周边城市的散户武者。第二:让徐盛密切注意在枫叶山庄闹事的武者楚云飞。第三:让徐盛,以及白毛,派人在海三省范围内打听一下洪亮的下落。
没曾想,还真就给他找着了。
洪亮哪儿都没去,就藏在宁城。
别说,这家伙什挺有魄力。
宁城王家要置他于死地,然后他还差秦天四千万块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敢藏在宁城。
******
第二天一早,秦天便带着王希出发,直奔宁城。
中午之前,秦天还得赶回安南。
知道秦天要来宁城,天蒙蒙亮,王跩跟他老婆王菊花提着一篮子土鸡蛋,抓着两只老母鸡在高速路口等候秦天。
昨天晚上,他们想了一宿。
秦天那么有钱,他们送多少钱,人家也不在意,但他们在意。与其忍痛割爱,给秦天送钱,还不如送土鸡蛋和老母鸡。这些东西,在城里有钱都难买到。
当价值五百多万的奥迪幻影出现在王跩两人面前时,他们都不敢相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甜甜笑着,冲他们打招呼的会是王有田家的闺女。“跩叔,菊花婶,快上车吧!”
上,还是不上呢?
二老面面相觑,浑然没有在村里那种土皇帝,高人一等的摸样。
磨蹭老半天,最后王跩带动王菊花,把鞋给脱了,然后才敢上的车。
坐在车里边,后车厢。
两人都是,半个屁股挨着椅子。
要知道屁股底下这铁疙瘩可是五百多个万呐!蹭破一点皮,他们赔得起嘛?
毕竟是王希村里人,秦天也回头露出个笑脸,冲他们招呼着。“跩叔,菊花婶,你们别担心,王**不会有事儿的。对了,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要去什么地方交换王**啊?”
王跩他们知道王**出事儿的酒吧,关键现在一大早,指定没开门。秦天不可能等到傍晚等酒吧开门营业,一会儿他还得赶回去把王霸那个瘪犊子揍一顿,顺便开个武者招待会,招兵买马,建立秦家地下势力。
“xxooxo。”
王跩赶忙报了个地址,而后又给秦天说道:“那个,秦总啊!真的是太麻烦您了。乡下人穷,也没什么东西给您,就给您提了一篮子鸡蛋,还有两只老母鸡。下次您吃完了,招呼一声,我让王**给您送去。”
“叔,您太客气了!”
王希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摸样,客客气气道。“都一个村的,不用这么客气的。”
跟秦天单独出来,王希心情十分畅快,一早天还没亮,就起来打扮了。
化了点淡妆,主要挑选衣服费不少事儿。
“应该的应该的!”
王跩拧着眉头,想问问秦天有么有把握把王**揪出来。王菊花掐他腰好几次了,王跩都没好意思开口。
求人。
那么大事儿,他们就给人秦天送了几个鸡蛋,两只老母鸡。你让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再说,见秦天跟王希无尤无怨,欢天喜地的样子,估计有把握的吧!
坐在后排,看着王希那甜蜜幸福的摸样,王跩甭提有多嫉妒。哎!因为生了王**这么个儿子,在村里,王跩甭提多生气了。可跟王希这么一比对,还是闺女好。
要是咱也能有个闺女,像王希这样,勾搭上个金龟婿,多涨面子啊!
不怪饶娟最近在村里活气。
人家有那个资格,看看这车,好几百万呐!
打出生到现在,半百了都,王跩还是头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呢!要不是担心王**,想必王跩心情也会不错。
酒吧五楼,是酒保们休息的地方,王**就被软禁在这个地方。
昨天晚上,王**可谓是受尽非人的折磨,哭了整整一宿,尿都吓出来了。然后大晚上的,躺在地上挨了一宿,这会儿一个劲的打喷嚏,感冒了。
就眼下这情况,王**也不指望秦天能帮上他啥忙。
名字都提好几次了,压根不管用。
再说了,对方可不是常人,人家那是宁城王家的嫡子王雄。就是秦天见了王雄,怕也得叫上一声哥吧!
哎!
果然钢管舞不是那么好看的。
老话说,偷看女人的小雀雀会长针眼。针眼王**倒是没长,就眼眶被人干的淤青,跟大眼泡似的,肿的怪吓人。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王**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心想着,大概是老爹王跩凑钱救自己来了吧?
“谁啊?”
酒保揉了揉眼睛,不情不愿,从被窝钻出来,把门打开。
过于焦急,担忧王**安全的王跩夫妇两人,从秦天肋下挤了进来,冒出个脑袋。“你好!我是,我是来找我儿子王**的,王**在这儿嘛?”
“爸!”
头一次,王**觉乎着他老爹王跩的声音会那么的好听,就像天籁之音一样,比那首忐忑都要好听。
那一嗓子喊出来,王**就忍不住,啪嗒啪嗒一个劲的掉泪。
听到有人来了,三房间酒保全爬起身来,浩浩荡荡一大圈,三百六十度将秦天他们围成一团。刚从被窝钻出来,一个个光着膀子,展露出各种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龙凤纹身。
还有个稍微有点发福的小胖子,典着的肚皮上纹了一光头强,光秃秃的脑门上,顶着一句话:惹我光头强,揍你没商量!
这小胖子就是酒保的头,他打了个哈欠,走到王跩几个人跟前,瞟了一眼。然后视线在秦天身上扫了一下,最后色迷迷的目光落在王希身上。
嘴里忍不住就赞了一句:“哟!小妞挺丰满的哈!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酒吧来发展啊?一年五十万不在话下,怎样?”
一女的到酒吧发展,还能怎么发展?
面对十来个壮硕的大汉,那猥亵的目光让王希变得怯弱。她忙贴近秦天,挽着秦天胳膊,都不敢正视那些酒保。
倒不是王希胆小。
这些人长年累月在一线作战,一年下来,要经历大小不一的战斗上百次。久而久之,能在这行混下去的,大多数身上都会积累一些让常人不敢正视的煞气。
不过也就吓唬吓唬王希跟王跩他们。
对于秦天来说,他们在那挤眉瞪眼,故作凶恶的样子实在滑稽。酒保最多干仗砍人,而常年在中东等国,在胡乱战场上厮上厮杀的秦天,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杀人。
这几年来,秦天亲眼目睹的死人,比他们所听说过的字数要多十数倍。
一个是煞气,一个是杀气,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是秦天收敛的好,做到时时刻刻可以保持返璞归真。要一下释放出来的话,满屋子的这些人,怕是没一个能站得住。“这位大哥你好!我是秦天,我是来要人的。”
操!
王**顿时蛋疼。
要不要这么礼貌?
瞅秦天那怂样,就说指望他是没戏了。
八成得赔钱,妈的!二十七啊!他那什么给人赔?
“你是秦天?”
小胖子咧嘴一笑,表情十分夸赞,左右扫了其他酒保一眼,狂笑不止。接着,他大手重重拍了拍王跩肩膀,后者本身见他们这么多凶巴巴的人腿就发软,小胖子随手一拍,一下把他给拍地上去了。
王跩的行为,更加刺激的小胖子,笑的好不狂妄。“大叔,劳烦您下次找个专业点的龙套行不行?”
最后,小胖子指着秦天鼻尖,嗤笑道。“你要是秦天的话,那小胖哥我还是天爹呢!”
笑着笑着,小胖子不笑了,脸色一沉,怪吓人的。“带钱来了没有?”
秦天能怂嘛?
秦天当然不怂,他只是想做个讲礼貌的人而已。“想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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