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知道了曲岳找自己来的用意,唐羽不慌不忙,轻笑一声,道:“我可是听说人家红医协会的会长可是能人,那三大圣医家族的人可都是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手下三大圣医家族,而这一边就只有你们曲家,你觉得斗得过么?”
“虽然我们曲家只有一家,但是我们所能够拥有的力量绝非那三家可比的。”
曲岳牙齿一咬,说道。
“哦?你们曲家还有隐藏实力,堪比三大圣医家族?”唐羽微微惊讶,饶有兴趣的问道。
如果曲家真的有大秘密的话,那自己这一次也算是没有白来啊。
“三大圣医家族算得了什么?”
曲岳冷声说道:“三大圣医家族不修武,说到底就是一群医生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只要通过医术的碾压,外加上武力的震慑,三大圣医家族也不敢说一个不字。我手中有一样宝贝,有了这东西对付那红医协会的会长信手捏来。”
“什么宝贝,能够拿出来看看?”唐羽惊疑的说道。
“就是这个东西!”
曲岳面色阴晴不定,却又下定了决心,将一个密封的玻璃试管递到了唐羽的手上:“这就是宝贝,天下第一奇毒,绝对无药可解。只要你提出和那红医协会的会长比试,然后将这毒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下去,任那红医协会的会长再厉害,却也医者不能自医,也必死无疑!”
看着这试管,唐羽的瞳孔不禁一缩,目光微冷,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面的东西应该是毒神出来的那天下第一奇毒,没想到你手里也有这东西。”
“你居然知道毒神?!”
曲岳意外的看了唐羽一眼,道:“没错,这就是我为了对付那红医协会的会长亲自去找那毒神要的。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东西的?”
“很简单。”
唐羽淡淡的说道:“这东西我曾经碰到过,而且也把这个毒给解掉了,是一种十分棘手的毒。”
“太好了,你的医术竟然这么高?那咱们的事情绝对可成,对付那红医协会的会长也必然是绰绰有余!”
曲岳振奋的说道。
听着这话,唐羽笑了,有些怜悯的看着曲岳,缓缓的说道:“曲家主,你有没有想过,在拍会上的时候,王、萧、方三个圣医家族的人为什么都主动给我钱呢?”
“难道你和他们有交情?”
对于唐羽突然转换话题,再看着唐羽的笑容,不知为何,曲岳的心中有着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这笑容竟然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呵呵,曲家主,你真的很迟钝,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曲家的家主的。难怪曲家当初明明有两位圣医级高手坐镇,还依旧没有完全压倒其他三家,需要借助毒神的势力。”
唐羽摇了摇头,说不出的讽刺。
此时,曲岳也是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目光盯着唐羽,声音微沉,道:“唐先生,你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王鼎天,萧铮,方天正之所以主动给我钱,是因为我和他们有交情,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归我管,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么?”
唐羽似笑非笑的盯着曲岳,说道。
“什么?他们归你管?!”
曲岳浑然一惊,面色猛地苍白如纸,急忙和唐羽拉开距离,手指指着唐羽哆嗦的说道:“你…你是红医协会的会长!”
“恭喜你,终于答对了,不过可惜没有奖励哦。”唐羽笑眯眯的看着曲岳,说道。
“噗通!”
一声闷响,曲岳脑袋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在了地板上,好不容易扶着椅子才勉强的站住,整个人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他万万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唐羽,竟然是红医协会的会长,是自己处心积虑要对付的人!明明对方就在自己眼前,但是自己却不认识,竟然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对方听,这一刻,他有了一种要死的冲动,整个人失魂落魄!
怎么可能?这到底怎么可能?这小子,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红医协会的会长?
难怪,难怪对方医术这么高明,难怪对方能够一口气救活百余名濒死的中毒患者;难怪那三大圣医家族都在那里巴结唐羽。
他一直就在想的是,这个世界上怎么这么多的医道天才,出现了红医协会会长这一个人,都已经够逆天了,但是竟然还有个唐羽。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那么多的天才,这红医协会的会长和唐羽竟然是一个人,是一个人。
这一点,他早该想到的,但是他走到了死胡同里,偏偏没想到!
“曲家主,你可别激动啊,身体要紧。”
唐羽嘴角微微上扬,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咱们现在可以接着讨论一下了,你接着说,咱们要怎么去对付那个红医协会的会长好呢?说来听听,我也想知道他还做了什么**不如的事情。”
此话一出,曲岳猛地一激灵,从那震惊和恐惧之中退了出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唐羽,又是恐惧又是怨毒的吼道:“唐羽、红医协会的会长,混蛋,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害的我们曲家现在在四大圣医家族之中都没有了容身之地!”
“真是可笑,怪我咯?”
唐羽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们曲家那是自己把自己推进了悬崖边上,如果不是曲渊去勾结那毒神,你们曲家何至于此?”
“毒神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所有医道高手的公敌,你们竟然勾结毒神,去争夺红医协会的会长一职,如果红医协会的会长落到了毒神的手里,你们难道不是整个夏国的千古罪人么?”
唐羽目光如炬,盯着那曲岳,厉声说道:“像你们这种自私自利,将国家于不顾的渣滓,还好意思去抱怨?本来我对你们曲家是没有任何的想法的,曲渊是曲渊,你们曲家是曲家,我并不想一概而论,觉得你们和曲渊不一样。”
“不过,现在看来,我貌似是一厢情愿了,当初或许我就不应该让你们曲家存在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