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破碎虚空境界的顶级高手们,你们是自己将东西交出来,自己废了自己丹田,还是我们帮你们?”
杨铭冷笑的看着众人,淡淡地说道。
他们之前并不和这一群人在一起,而是在别处训练,但是却并不代表不知道这些人。一个个好吃懒做,有点儿实力就自以为是,这种垃圾,如何配跟着少主?
当然,这些人实力确实强,但是又能够怎么样?就算是他们,只要跟着少主,杨铭他们现在已经有着绝对的信心能够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了。
所以,在他们的眼里,这些人根本也不比他们厉害多少。
“你...你们敢动!”
看着杨铭竟然要动手,一位三档破碎虚空境界的高手不住地后退,色厉内荏的喝道:“我乃是破碎虚空境界的顶级高手,你要是敢动我,我以后必然不会放过你!”
他想要来的有气势一些,但是被君无梦等人打的重伤,根本连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本能的有着一种极致的惊恐。
“嘭!”
一声闷响,杨铭根本就没有多说废话,猛地一脚就踹到了对方的丹田,直接将对方的丹田彻底废掉,踹出去十余米之遥:“威胁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敢威胁我?告诉你,跟着我们少主的人,没有一个是你能够威胁的。你威胁的越狠,你就越惨!”
“咳咳!”
被杨铭一脚踹碎了丹田,那破碎虚空境界的高手猛地一口鲜血喷出。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怨毒,最后化作浓浓的绝望。
丹田被废,没有实力,他就算活着,那还有什么意思?他都怀疑,自己离开了这里,能不能活到明天!
“人皇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我一定什么都听您了,你让我当牛做马,一切都可以啊,只求您别赶我出去,求您了。”
看着这一幕,那位高手顿时心下一慌,想到了什么,急忙朝着唐羽爬了过来,满是乞求的说道。
作为活了多少年的顶级高手,他真的不想死,也不愿意死!哪怕苟延残喘,他也想活着。
眼看着这人丹田被废,其他十四个人面色煞白一片,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浑身不住的颤抖,双腿也是忍不住,跪着爬到了唐羽的面前:“人皇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念在我们还有点儿实力,只求您放过我们!
以后,以后,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往西,所有的一切都听您的!”
“你们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听话了?”
唐羽淡淡的看着众人,说道:“不过,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你们的这种恶劣品质让我无法再相信。魔界入侵在即,我不想弄回来一群人,到时候还去当了逃兵,将我自己的人给害了。
况且,我不缺少你们这样的人。我只是缺少那一腔热血,那能够为人族为整个小云天尽一份力的热血人士。既然留着也没有用,那就都走吧,自己自生自灭,是你们最好的选择。其实,我也想看看,你们离开了羽神殿,是不是能够过得更好,我别耽误了你们的大好前途。杨铭,动手吧,送他们一程。”
“少主,先等等。”
就在这时,小天眼睛一亮,顿时想到了什么,急忙阻止道:“少主,现在魔界入侵在即,这些人虽然实力算不得最顶尖,但是也不是弱者,最起码也有着破碎虚空的实力。如果真的杀了,倒也是一种浪费,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给他们一次机会,在魔族到来的时候,让他们去和魔族大战,戴罪立功。”
“对,对,人皇大人,我们可以对付魔族,我们可以戴罪立功啊。”
听到小天帮着他们说话,他们一个个顿时仿佛抓住了一根求生的稻草,忙不迭的点头,目光之中露出强烈的求生欲望。
“哦?戴罪立功么?”
唐羽眼睛一眯,说道:“不错,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受控制,如果真的放出去,谁能够确定他们不会逃跑?而真正的去对付魔族?”
“这个,倒还真的是一个问题啊。”
小天微微思忖,目光看着那十几人,说道:“你们现在说这些话可没有什么可信度。而你们之前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让人相信。”
“可是...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绝对不会做出来那样的事情的,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一位破碎虚空境界的高手急忙说道。
“人格?你的人格早就被狗吃了,我才不信,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唐羽冷笑:“像你们这种心智不坚定之人,是要不得的。魔族那些高手可有着夺舍的能力,如果他们夺舍了你们的躯体,反倒回来对付我们,我们图个什么?难道给魔族增添实力?”
听着这话,众人都是心头一堵,无言反驳。
“好了,我就做个中间人,我提出一个建议,你们看看怎么样。”
小天笑着说道:“既少主不信的话,那自然可以采用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种下奴印吧。种下奴印,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我们少主的手里,你们觉得如何?”
“什么?奴印,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将性命直接掌控在别人的手里!”
那七档破碎虚空的男子低呼一声,脸色一阵变换,说道:“不可能,我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可能?你有选择的余地么?”
旁边的陈冲看不过眼,冷冷的说道:“现在你的命就掌握在我们老大的手里,让你死你就得死,你还反驳?你还不满?行啊,既然不满的话,我就送你一程,现在直接死了,是不是一了百了?”
说着,陈冲手中的雷光化剑顿时拿了出来,剑指那七档破碎虚空的男子!
一道剑气划过,直接将对方的脖子割出来一道口子,滴答滴答的滴着鲜血。
“咕咚。”
感受到死亡距离自己这么的近,那七档破碎虚空的男子深深地咽了口唾沫,满头的冷汗,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