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里疯玩了一夜,一回到榆树胡同,八个女孩都变成了乖乖女,金帅回到了卧室,看到山竹还在熟睡,用手指轻轻捻着她的圆润的耳垂,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山竹的内衣。
在金帅眼里,山竹是完美的,他觉得山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是那么无暇,在金帅的挑逗下,山竹慵懒的睁开了眼睛:老公新年好。
小石头不择时机跑了进来:爸爸妈妈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夫妻俩一起大笑,金帅抱起了儿子,向门外走去:石头,你今年想要多大的红包
石头用手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要比去年加一倍。
为什么
石头看着金帅,很认真的说道:第一,我比去年长了一岁,第二,妈妈又要给我生个小弟弟了;第三,我现在姓朱了。所以,红包要比去年加倍。
父子两个嬉闹了一会,跑到了西苑,在警卫战士锻炼的场上,开始了每天都雷打不动的锻炼。
正式的拜年开始了,这是金帅回家之后,第一次过年,也幸亏山竹提前把家里的规矩讲了,否则的话,他非得出洋相不可。
老朱家发红包也很有意思,是按照年龄来发的,金帅今年刚满三十岁,得到了三十块钱,而小石头才七岁,就只有七块钱了,钱不在多少,关键是老人的一片心意。
吃过早饭,金帅的几个妹妹都按照事先的计划出去拜年,家里只剩下了金帅和山竹,朱鹏峰招了招手把金帅叫了过去: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现在还不想让你那么快的站到前台。
老爷子的这句话代表了很多的含义,像他们这种大人物做事都是非常有讲究的,不让金帅出去拜年,并没有别的目的,主要还是想对金帅进行保护,如果一旦出去拜年了,其他的政治大家族就知道老朱家的第三代已经闪亮登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就会集中到到金帅的身上,这对金帅的成长也是没有多大好处的,毕竟人都不是圣贤,一旦做错了事情,大家又知道金帅是老朱家的第三代,一些与老朱家有仇的人就会拿着这件事大做文章。
爷爷,我认为目前这个样子就很好,毕竟我现在还年轻,根底还浅,如果太让人瞩目的也未必是件好事。
你能有这个认识我很欣慰,不过,有些地方还是应该去走一走的,等过两天,我带你去中南海,颐乐堂那里应该去一下。
金帅明白了,爷爷并不是不让他出去拜年,而是不想让他去那些身份比较低的,进中南海那还了得,一号和二号就住在那里,到颐乐堂就更明白了,金帅的大师兄当今的国务院总理就住在那里。
老百姓每天吃过早饭,朱鹏峰就回到办公室,接着就开始忙了,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开进来,从车上下来的人很自觉的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东区的大会客室,等候着朱鹏峰的接见,有时候,一直接见到很晚。
朱鹏峰的保健医生陈杰不高兴了,找到了金帅:小首长,你能不能劝一下首长,不要这么劳累了好不好昨天一天首长见了十一批客人,血压都有些升高了。
爷爷的血压高了这可不行,陈医生,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劝一劝爷爷。
尽管朱鹏峰表面上答应了,但实际上,见的人一个也不少,听到金帅的劝告时,老爷子笑了笑:这些人在下面辛辛苦苦的干了一年了,人家想来见见我也是人之常情,不见谁也不好啊,不过,我已经和秘书讲过了,以后严格控制一下来访的客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等到你真正长大了,这些事情我就会交给你了。
老爷子所说的真正长大,并不是指金帅的年龄,而是他的地位,老爷子见的这些人至少也是个封疆大吏,如果,金帅能够代表老爷子见他们的时候,那必须级别要和他们差不多,否则就会被误认为对人家不尊重。
吃过晚饭,老爷子微笑着看着金帅:等一会陪我去听戏。
老爷子忙了好几天了,也应该有一个休闲的时光了,金帅点了点头,搀扶着爷爷坐进了大红旗,当汽车驶进一栋大门的时候,金帅的脸色接着就变了。
爷爷,这里是金帅本能的问了一句,朱鹏峰微微的笑了笑:中南海。
金帅觉得头嗡的一下,过年的时候老爷子曾经说过要带他进中南海,原来还以为要郑重其事的好好的准备准备,却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大红旗在一个停车场停了下来,祖孙二人沿着一条青砖铺就的小径向前走去,转过一座假山,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大门,从里边传来了一阵锣鼓声。
呵呵,我们来得还不算晚。
工作人员迎了上来,很仔细的看了看金帅,然后又点了点头。
走进大门,迎面是一面巨大的屏风,金帅只看到是一副国画,但也没有注意到落款,不过从画的风格上来看,绝对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看戏的也就是十几个人,坐在最前排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朱鹏峰带着金帅转过屏风,前排那个男的目光望了过来,金帅认出来了,这位正是当今的一号首长,此时,心脏仿佛不受控制一号向朱鹏峰伸出了手:鹏峰同志来了,这位就是金帅同志吧咱们先看戏等一会再聊。
朱鹏峰挨着一号坐了下来,金帅四处环顾了一下,走到最后一排的椅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下,说是看戏,哪里能够看得进去啊,金帅做了一下深呼吸,又用双手搓了搓脸,这才感到有些不那么紧张了。
戏台上,一个花旦挥舞着水袖,依依呀呀的唱着,金帅听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听出唱的是什么,既然听不明白,干脆就不听了,他在想象着等一会见到一号首长的时候,会是一种是什么样的情景。
一阵锣鼓敲过,戏台上的花旦退了下去,从前排传来了一阵掌声,金帅也紧跟着鼓掌,不过,他的鼓掌倒并不是说在为那个花旦捧场,而是庆幸这个罪终于受完了。
一号和朱鹏峰站了起来,后面的人也刷了一声集体起立,金帅趁这个空看了看,这些人一个也不认识。
一号和朱鹏峰联袂向小院的深处走去,金帅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只好坐在原地等在原处,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金帅同志,请跟我来。
一间会客室里传出了一号和朱鹏峰爽朗的笑声,看到金帅走了进来,一号招了招手:小帅,到我这边来坐。
首长好。
一号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金帅:嗯,不错。小伙子一表人才,颇有铭安同志当年的风采。
金帅笑了笑也没有吱声,他知道在这种大人物面前是绝对不能乱讲话的,如果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目的,就闭嘴不说为好。
虽然金帅的爷爷也是六号首长,但金帅在他面前却没有那么多紧张,毕竟是自己的亲爷爷嘛,而在一号首长面前就不一样了。
这次去红州省干得不错,有计有谋有全局观,很有一股开拓精神。
感谢首长的表扬,今后一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既然不知道讲什么好,干脆就把这些官话拿出来应付,反正这些官话在什么时候说都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