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金帅分别和三个服务员进行了谈话,并让她们写出了证明材料。
在谈话中金帅始终都板着一张脸,这倒不是说他要在这些女孩面前摆出副主任的威风,关键是不想再让这些女孩们产生什么误会。
有时候金帅也在想,为什么服务行业愿意招一些漂亮女孩呢在古代饭店客栈都是用的男生,不照样经营得很好,要是那样的话还会发生张丽红被人搞大肚子那种事吗
掌握了第一手材料之后,金帅意识到把张丽红搞大肚子那个人绝非是冯煦熹,而是京城来的那个公子,他之前的分析是正确的,冯煦熹是被人冤枉的,而这个始作俑者就是今天上午被抓起来的张茂林。
最后一个服务员离开没有多久,从来就没有来过他办公室的综合科科长魏丽敲门走了进来。说实话,整个接待处金帅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魏丽。
金主任,听说你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张丽红那件事了
魏科长请坐,处里交待下来的任务不办也不行啊,唉,这可真是一个苦差事,搞不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嘻嘻,金主任,你那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魏丽拉开椅子坐在了金帅的对面:你说的不错,这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搞不好可是会得罪人的。
就在魏丽说话的这段时间,金帅已经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一切,笑了笑说道:这件事情如果交给魏科长来处理就好了。
魏丽的两只手放在了写字台上,也不知道为什么,金帅从第一次看到魏丽这两只九阴白骨爪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厌恶感,可是不看这里又看哪里呢
与女人谈话,男生可一定要注意,长时间看着人家的脸,那会很容易引起误会的,不看脸更不能看胸部,那也会被人家误认为你想入非非,最恰当的是要在两者之间找一个中心点,而对方的手则是最合适不过的,这样既不容易引起误会,又能保持适当的礼貌。
看了不到五秒钟,金帅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魏丽的两只手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于是只好把眼光向上抬了抬,但又看到了一片飞机场。金帅在心里是一阵的yy,如今的女孩都非常注重胸部的健美,像魏丽这样的女孩如果结了婚,真怀疑她是否有能力去哺育后代。
魏丽却没有注意到金帅在想什么,此时还有意的挺了挺胸脯,不管她如何挺,金帅也没有发现有任何改变,如果按照罩杯来算,恐怕最小的穿在魏丽的身上也会大。
金主任,你为什么认为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最好呢
呵呵,这里边的原因也很简单,你是魏书记的千金,你们家位高权重,处理好了你自然就能够立上一功,处理不好别人又敢说什么
魏丽笑了,金帅看到她笑的那个样子,差点把中午吃的饭给吐了出来,这个女人如果没有笑的话,还看不出有多么丑陋,可一旦咧开了嘴,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就好像被大风吹开的两张a4纸。
金主任,我是不能做这件事情的,不过你同样也可以立功嘛。
魏丽来的目的终于暴露了,金帅此时已经清楚魏丽是要来当说客,也绝对相信她已经知道张丽红的肚子是谁搞大的,她这次有可能是奉了魏华旭的指示来的,这就说明在这件事情上魏华旭还是有一些忌惮的。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金帅给魏丽冲上了一杯咖啡,笑着说道:噢,我正在为这件事情头疼呢,还请魏科长多多指教。
我可不敢指教你,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首先我们两人是平级干部,我没有权力指教你,其次你那么聪明,如果连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那就不是你金帅了。
金帅心里暗暗骂道:这小臭娘皮倒是够了狡猾的,看来要想从她的嘴里套出点什么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既然魏科长不肯指教,那我也只好用个笨方法了。
你这个所谓的笨办法准备怎么做呢
实事求是,把事情调查清楚了,写出一份报告来,然后交上去,上面怎么办那就是他们的事了,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魏丽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金主任,实事求是这句话本身是正确的,关键要看你能不能灵活掌握,可是你就没有想一想,如果将调查报告交上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会有什么后果我这个人虽然有一点小聪明,但是正义感还是有一点的,难道要让我昧着良心去讲假话这种事情我是做不来的,也违背了我做人的原则。
原则什么叫原则你能理解原则这两个字的真实意思吗
呵呵,魏科长是在考我我虽然出身于平民家庭,参加工作时间也不长,但对官场里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原则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一句话,谁的官大谁说的话就是原则但现在我搞不清楚,这么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究竟会牵扯到什么样的人,牵扯到的这些人当中谁的官最大,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怎么掌握这个原则呢
魏丽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认为金帅讲得很有道理,她此时也断定金帅不会猜到这件事情和老爸有什么关系,虽然有可能知道张丽红的肚子是被京城那个公子搞大的,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为这点小事再去京城调查取证。
呵呵,我非常理解金主任的心情,要是我,同样也会犹豫和彷徨。看在咱们以前就认识的份上,我也不再和你兜圈子了,这件事情有可能还牵扯到京城的那位公子,你认为他和冯煦熹比较起来,这两边的势力哪一方要大一些
那当然是京城的公子势力大了。
魏丽那两片薄纸般的嘴唇又咧开了:这不就结了,顺着这个思路问题就好办了。
魏丽以为金帅听到这句话后能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却没想到金帅竟然盯着她嘿嘿的笑了:魏科长,你可是真能逗,京城的公子势力再大,对河西省来讲也是鞭长莫及,他们也未必能罩得住我这个小人物,要知道县官还不如现管。冯煦熹的老丈人那可是现任的人大主任,人家要想收拾我这么个小人物,就像撵死个蚂蚁似的。
看到魏丽听得很认真,金帅笑了笑接着说道:本来我想,来到接待处之后,做好老老实实伺候人的角色,不再和那些大人物打交道了,却没想到又遇上了这档子事。他奶奶的,难道还想再让我辞一次职这一次辞职之后,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踏进官场,要不是省纪委卢钊存这次把我糊弄回来,我是绝对不愿在官场里混了。
金帅越说越气愤:他奶奶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这么丧尽天良,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想躲开他们去澳洲找我的未婚妻,竟然被那些人列入了黑名单不让我出国,老子要是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和他公开对着干,但我也一定会诅咒他喝水被水噎死,出门坐车会翻到沟里。
这一顿臭骂让进帅觉得心中的恶气出了不少,但魏丽却坐不住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老子一手策划的,金帅这不是在公开骂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