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宋异人又为姜子牙说了门亲事,姜子牙本来一心向道,不愿答应。可却被宋异人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及姜子牙仙道难成等理由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点头应允下来。
三日后,姜子牙迎娶了那宋异人为他介绍的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姑娘马氏,临老了临老了倒作了一会新郎官。婚后,马氏老是嫌姜子牙整日无所事事,为此两人没少发生争吵。
宋异人在得知了姜子牙夫妻为此不和之后,多次资助,只是姜尚确实不是一个做买卖的人,做什么都亏本,让他们夫妻的感情更是矛盾重重了,让他是哀叹莫名啊。
直到后来,想到自己本事,就在宋异人的帮助下,在朝歌城中开了一家算命摊,每天就帮着人算算命,赚点小钱,也让他们夫妻倒是有些和睦了,只是这种小日子也维持不了多久。
却说,当初和九尾妖狐一起受命于女娲娘娘迷惑纣王的三妖之中,有一玉石琵琶精。
这玉石琵琶精往朝歌城里看妲己,便在官中夜食宫人,御花园太湖石下白骨如山。
琵琶精看罢,出宫欲回巢穴,驾着妖光,迳往南门过,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
妖精拨开妖光看时,却是姜子牙算命。
琵琶精不知怎么的突然也要算上一算就往姜子牙前一站,说道:“帮我也算一算吧。”
姜子牙正在看命,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定睛看看,认得是个妖精。暗思:“好大胆的孽畜,居然也敢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借小娘子右手一看。”
“先生算命,难道也会看手相?”
“先看相,后算命。”妖精暗笑,把右手递与姜子牙看。
姜子牙伸手,将妖精的寸关尺脉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姜子牙也不语言,只管盯着琵琶精看。
此时着琵琶精顿时大感不妙了,就大喊道:“你这先生好生无礼,我乃女流,你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
傍旁边的人不知这其中的奥妙,齐声大呼到:“姜子牙!你年纪太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脚下,怎这等无礼,赏为可恶。”
姜子牙闻言皱眉解释道:“各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众人皆是不信,喊道:“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也难怪,都是**凡胎之辈,怎么能看的清楚呢,姜子牙心里又想: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辨;我既在此,就当降妖怪,也好扬我名声。想到这里,姜子牙便用手抓起桌子上的石砚,照妖精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打过之后,姜子牙也不放手,还摺住妖精的命门,使妖精不得变化。
周旁的人群顿时都大叫‘杀人了’。
这时有亚相比干巡视朝歌城,正好经过此地,听闻了众人与姜子牙的言语之后,一时之间也难以辨别,只好将此事上报给了纣王,让纣王裁决。
纣王当时正和那妲己在摘星楼里作乐,听闻此事后也很是好奇,就命姜子牙带着那琵琶精所化的妇人在五门前面见。
当姜子牙手托着琵琶精所化的妇人来到五门,妲己一眼就看穿了那妇人是琵琶精变的,心里对姜子牙恨得是要死。
姜子牙向纣王说明了情况,并说用火烧可使妖精现出原形,纣王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却不想果真是妖精,否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后,还不被烧成飞灰,纣王立马就让姜子牙施法,将妖精显化原形。
姜子牙听命,就是用三昧真火将琵琶精显化原形,一个琵琶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呀。
妲己妖狐看着自己的好妹妹,竟被然姜子牙如此残害了,心中怒火冲天,却是不好说出口,心中暗暗的想着怎么将这该死的姜子牙杀掉,为自己的妹妹报仇。
纣王见得如此,便命侍从将那玉石琵琶让自己一观。
侍从将那玉石琵琶呈上之后,一旁的妲己看着玉石琵琶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绞痛。
虽然妲己心中愤怒漫天,却还是忍了下来,并对纣王说道:“大王,臣妾观这琵琶甚为精巧,不若大王将这琵琶赐予臣妾,臣妾将它续上丝弦,闲暇时间里也好弹奏给大王解闷。这姜尚身怀道术,大王也不妨将其封职留在朝中听用!”
于是,纣王立即下旨,封姜子牙为下大夫,留朝听用。
姜子牙虽然能自制住琵琶精,实乃琵琶精修为不足的关系,而妖狐修为高深,自然看不出来了,何况还有在纣王身边,妖气也被纣王龙气覆盖,何况还有陈昊的一道符印在身,根本看不出来,也算是他修行不够,否则肯定不会认为妲己是好意让他留下,还在高兴着,当官了呢。
宋异人听说了之后,马上就为姜子牙大庆宴席,乐了三天三夜呀。
只是妲己却是已经暗中作祟,不断地谗言姜子牙的欺骗之意,还暗中让人做了假,让纣王确信无疑,怒火冲天的纣王,马上就下令将姜子牙逮捕归案。
姜子牙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回家,将事情说了一下,希望马氏能够一起走。
而马氏却不通情理,硬是不理会,硬是要姜子牙留下休书,气的姜子牙咬着牙写下了休书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了城外后,就施展法术往西岐而去。
妲己得知之后,气愤难当,就将姜子牙抛妻事情让人暗中传递出去,一次来污蔑,名声就臭了,也算是一解心头之恨,其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纣王只能好声好语的劝慰,声称就算是天涯海角都要将那人找到,以解美人的心结。
自此妲己彻底的放开心思,越来越重的杀虐到来了,而纣王却是听之任之,根本不会阻止,朝中确实变天了,不少忠直之士受到了迫害,就算是太师杜元铣也因为妲己上言妖言惑众,被斩首示众,根本不给他人解释的机会,一个个老臣都被除掉了。
还制定了一系列的酷刑,比如炮烙之刑,更是以上大夫梅伯为例,大肆的杀伤重臣忠臣。
一时之间,整个朝歌城是闹得沸沸扬扬,越发不可开交了,越来越有风雨欲来的景象。
不久,纣王就下诏,要四方诸侯入朝觐见。
四大诸侯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自然不敢违背,入朝觐见。
只是西伯侯姬昌精通算理,知道自己有牢狱之灾,马上就安排好西岐之事,没想到刚到朝歌,就听闻了丞相商容劝谏纣王而不听,头撞大殿支柱而亡。纣王对商容的以死劝谏无动于衷,反而将商容的尸骨曝露荒郊,如何不心寒啊,心中大叹不远矣。
姜桓楚鄂崇禹两人就被纣王莫须有所杀,而崇侯虎则有两大奸臣费仲和尤浑相保,自然无事,而姬昌因为得罪费仲,却被下狱,囚禁在羑里。
那姜文焕与鄂顺两人,得知父亲被纣王所杀,便继承了伯侯之位。
姜文焕领四十万人马,兵取游魂关;南伯侯鄂顺,领人马二十万取三山关;天下八百镇诸侯,反了一半。
黄飞虎只好下令各地将士紧守关隘。
即使如此,纣王还是沉迷于酒色之中,根本不管江山社稷,弄得天怒人怨,还在见着什么鹿台,想要将天下珠宝聚于其中,再次则是建造了酒池肉林,供自己和妲己享受之用。
越来越危机的朝政,只要是有点理智的人,就知道大难不远了,即使再怎么忠心的臣子,都已经心寒如冰,尤其是在听到姜皇后也因此受难,两个王子失踪之后,更觉不妙了。
陈昊在冀州城中,苏护等人都是大叹不已,真的是天下大乱将至啊。
“侯爷,当初我之言,你没有接受,现在后悔吗?”陈昊淡淡着说道。
苏护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取天下,在当初看来是非常不理智的,可现在看来,却是失去了一大天缘,本或许能成为天下之主,现在是不用想了,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
“父亲,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够世代平安也挺好嘛,再说了就算是成为天下之主,能不能一直存在下去,都是难说,无论是夏还是商,都不过五六百年的时间而已,看看现在商汤即将走入毁灭之境,还是世家子比较好,还能安安康康的过一生啊。”苏全忠劝导。
“还是我儿看的透彻,也罢,也罢,既然已经失去了,本侯也不多想了,以后咱们一族就安安心心做一个世家也好,这样也能过得安心。”苏护有些感慨着说道。
“侯爷,你觉得做世家,比做大王更加容易嘛,这就错了,世家虽然不用面对天下,但却要面对人心和时局变化,要是不能与时俱进,一味的老套陈旧,那么世家也会淹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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