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晴公主依旧放心不下:“这谁说得准呢?就算天无敌的本尊不来,但就算是化身……”
通过木头和东天王的实力对比,文晴公主自然能感受到天无敌哪怕是化身的可怕。
尽管血婴老祖说的很有道理,但这都是她的家人,文晴公主生怕有半点危险,这般情绪,秦逸尘等人都能理解。
甚至阙天璇若是出了事,秦逸尘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毕竟帝阙族真的拿他当家人,对白观星也是礼数周到,奉为座上宾,否则秦逸尘也不会在上古宇宙刚抽完天无敌的耳光,就心生内疚。
白观星想了想,他也很能理解文晴公主,于是他将小乖叫了过来。
“啊……”
只见白观星逗小乖张嘴,然而从其贝齿中揪出那缕天罗之网,然后将网的另一端,缠在了自己手腕上。
“可以了,我再留一道化身在问天关,若是真的遇到危险,你就用力拽动天罗之网。”
只见白观星说话的功夫,那缕缠绕在手腕上的天罗之网已然消融,好似融于天地间,准确的说天罗之网本就是天道至宝,丝线难捕。
而且秦逸尘曾经被天罗之网追过,天罗之网简直是无穷无尽,长度无限,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小乖到时候一拽天罗之网,岂不是就能把白观星拽回来?
这让秦逸尘不禁惊讶,天罗之网还有如此妙用?要知道他们可是去上古宇宙,相隔茫茫寰宇。
天道至宝,果然是威能莫测,每一件,都惊天骇地。
小乖很是懂事的点头记下,拽着白观星衣角:“先生,你们可要小心啊。”
说罢,小乖还不忘做着鬼脸,对秦逸尘吐舌:“这个臭木头被打死就被打死,先生千万别管他!”
“我……”
秦逸尘嘴角微抽,他很想拽住白观星的手腕,从这端的天罗之网用力,看看能不能把小乖的舌头揪出来!
“这回你放心了吧?”
文晴公主见状,也很是惊奇的摸着白观星的手腕附近,却发现空无一物,连丝线都触碰不到,但却也放下心来了。
“终于能去找天无敌的麻烦了!”
“趁他还是帝境!不如这次就把他打死,省的以后成了更大的祸患!”
文晴公主斗志昂扬,俨然是有木头挡在前边,说再狂妄的话也不怕闪到舌头,对此,血婴老祖已经懒得反驳了。
众人再次启程,而秦逸尘其实还有几分担忧,例如,白观星可以找天无敌的仇家联手,那么,天无敌,也可以找他们的仇家联手。
而要说起他们的仇家,那可就多了去了,例如他们刚刚招惹过的永夜神王,就算和天无敌有恩怨,也不介意先与后者联手,将他们打死。
对此白观星倒是淡定,天无敌自身气运是无比逆天,但人脉是无法和他相比的。
而且就如文晴公主所说,现在很多神王大能,也都想趁着天无敌还未重回巅峰,将其扼杀在帝境。
除此之外,秦逸尘还很好奇影响真龙气运的变数究竟是什么?还和黑祖有所关联。
一路飞掠,进出上古宇宙,令秦逸尘的实力突飞猛进,这就是为何各方帝族会对于他镇杀东天王感到无比敬畏的缘故。
因为秦逸尘不知不觉间,已见过更为广袤的天地,面临过更强大的敌人和力量,他活了下来,他自然也步步变强。
一路无话,秦逸尘还在不断推演阴阳太极图,他心生道妙,如三花聚顶一般,只觉得道威开朗,如打通督脉。
秦逸尘悟道,他凝黑白阴阳天道图就犹如天地初开,一切尽为黑白,但天地间俨然不止有黑白,天地是无比繁华的。
“这繁华的基础,是建立在五行之上的……”
天地万物,也离不开金木水火土五行,甚至生灵之修炼,也要讲究五行平衡。
秦逸尘以黑白阴阳开五行,在与天无敌一战时,他的阴阳道图最后如星辰一般砸去,那就
是天无敌所说过的自己的宇宙!
在自己的宇宙,自己便是道!自己便是天地!自然可主宰一切。
曾经秦逸尘是依靠赫泽神石才能斩出悟空之刃,而且他虽然能踏入那幽静宇宙中,却无法融入其中,宛若只是初窥门径,难以踏足,只是外来看客。
而今却不同,秦逸尘立于自己的黑白道界之中,五行燃起,渐渐化作一团火焰,那犹如宇宙初开,照亮世间的第一缕火光。
秦逸尘惊讶,这火光是那么的纯粹,尽管不是天地间最为纯粹的道火,但却是他能够凝聚的最为纯粹之道火。
秦逸尘又打算以五行推演万道,却发现无比艰难,因为,天道是讲究阴阳平衡的,就如白观星举的那个例子,天道如一口沸腾的油锅,不仅要保持其每一息都在沸腾,而且还要恰巧处于正好的温度。
而以天道阴阳推演五行,就好像往油锅中扔入一道道食材,想要将最初的食材做成佳肴,也就是更为繁华的万道天地。
这样以来,对于油温的控制就要极其精细了,稍有偏差,那便是阴阳失衡,天道迷失不应。
这就犹如垒砌一道极其讲究平衡的积木,需要秦逸尘道妙生华,凭他现在的道行还很是艰难,甚至连五行之平衡都不过勉强维持。
“把天道比作油锅,我也算是奇葩了……”
秦逸尘虽然失败,却并不气馁,反而还自娱自乐的摇头失笑,但话又说回来了,天道归一,但每个人对天道的感悟和应用是不同的。
例如人皇伏羲将天道著成易经,易经乃是融诸多行走世间之道理,而其他强者对天道的参照,自然也不一样,就像秦逸尘一般。
所以这么说来,那么凡俗间对天地道理的参悟也并非假的,凡俗只是不具备神力,可天道却永恒……
秦逸尘越是参悟,越是沉浸于天道之法喜当中,而且他自己都未注意到,对于参悟天道,哪怕是自己摸索,无人指路,他反而不知疲倦,一直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