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贾恒谦掌控青冥原始星空,不过二十年,愈发觉得势力不稳,那公孙大族依靠庞大的家族势力,已经多次对抗他的命令。
他想过好多办法,比如安排细作,奈何对方核心层,都是一个血脉传承,外姓根本无法渗透。
之后贾恒谦调集人马,撕破脸皮,将公孙大族铲除,扶持了白骨堂顶替位置。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公孙渊想起往事,一脸悲痛,“我可被你害的好惨啊!”
“你怎么会……”贾恒谦瞪大眼睛,面露惊恐。
“想问我为何还活着?”公孙渊冷笑。
“其实在被你杀死前,我气运极佳,遇到了一个元始风属精晶,并成功将其炼化,也是因为元始风属精晶,我才能够在被你杀死后,保留了一缕神魂,最终重塑莲身!贾恒谦,这个中的缘由,相信你比我清楚吧?”公孙渊似笑非笑。
元始风属精晶其实属于元始木属精晶,是后者衍变而成,好似轮回冰封王夫妇抓到的元始冰属精晶,实际上是元始水属精晶的衍变。
任子卓一愣,不明白为何公孙渊要这样说,难道贾恒谦对元始精晶很了解?
反倒是贾恒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目光死死盯着公孙渊。
“怎么?装傻了?”公孙渊嘴角上扬,“贾恒谦,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其实就是元始金属精晶,直接幻化修炼的吧?”
“啊!贾恒谦,他说的可是真的?你不是人类?”任子卓呼吸一窒,这个消息对他而言,太过惊诧。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我还是我,青冥原始星尊!”贾恒谦神色淡漠。
“呵呵,贾恒谦,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死鸭子嘴硬。”公孙渊不客气的戳穿了贾恒谦的模棱两可。
“若非我儿当众将你击成了碎末,我到现在都不敢肯定你就是元始金属精晶!”公孙渊眼中透着凉意。
“你的儿子?就是冯凉?”贾恒谦皱眉,语气透着震惊。
“没错,冯凉就是我的孩子!你是不是很惊讶?铲除公孙大族,扶持白骨堂,结果还是公孙的血脉!”公孙渊目光冰凉,嘴角透着嘲讽。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谁能想到,白骨堂堂主冯凉,竟然会是已故的公孙渊的儿子,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若非公孙渊自己透露,两人的关系估计一辈子都无人知晓。
“公孙渊,呵呵,本尊还真是没想到。”贾恒谦虽然故作不屑,但是他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从布局来看,自己竟然不如对手,智商被碾压,同时也证明了当初公孙大族的势力有多恐怖,这么发狠的铲除,结果还是……
“如果我说公孙驰,也是我的儿子呢?贾恒谦,你又会是什么表情?”公孙渊再次抛出一个爆炸秘闻。
“你说什么?”贾恒谦这次彻底震惊了,脚都有点站不稳了。
公孙驰可是星尊大殿的外事大标头,绝对的心腹,操办各种外事,当初贾恒谦提拔他时,还特地查了身份,并没有任何问题,最后还摇头苦笑,自己真是多疑了,如果公孙驰是公孙大族的弟子,早就改名换姓了,怎么可能顶着这个姓氏?
而现在才发现,这是公孙渊的又一招!
两次智商被碾压,贾恒谦气的想吐血!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公孙渊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当年我早已料到,你会对我动手,因此提前做出了准备,冯凉和公孙驰作为我的两个孩子,在他们出生的时候,便被我安排出去躲祸!”
“不但如此,我公孙大族的大部分财物,也被我以同样的方式进行转移。”
“我所做的一切部署,都是为了预防你贾恒谦小人的暗算。”公孙渊说到这,忽然笑了。
贾恒谦握紧双拳,双眼通红,充满着愤怒。
他恨!恨自己的疏忽大意,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然他也不会被此贼,反击到如此地步。
贾恒谦身旁的任子卓,神色格外复杂,好几次张嘴,可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那一天来的,竟然会是这样快!”公孙渊目光悲怆。
“即便我提前都部署好了,却也逃不过你的先下手为强,早知如此,我从刚开始就该攻打星尊大殿,兴许这样就能保我全族的命了。”公孙渊紧握双拳,愤怒的指向贾恒谦。
“贾恒谦,你这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家伙,本来我无意与你争斗,你却一次次的提出过分要求,试探公孙大族对你的忠心!当最后一次拒绝你后,你便气急败坏,灭我全族!你是何等残忍?何等的薄情?我公孙渊毕生的夙愿,就是要让你死!”公孙渊语气忽然激动了起来。
“贾恒谦,我谋划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你休想逃跑!休想!”公孙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能立刻就将贾恒谦咬死!
从公孙渊三言两语的话中,不少人都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任子卓闻言,看向贾恒谦的眼神都变了,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埋怨贾恒谦,为何当初做事要这么的绝?
“呵呵,公孙渊,我当年为何要那样对你,你心里没数么?”贾恒谦目光冷漠,故作镇定的说道,“若非你对我不敬,我又岂能无缘无故杀你?只是令我意外的是,你竟然会提前准备条后路,由此可见,你的反心早就有了!”
“呵呵,我若不准备条后路,岂不是就让你彻底得逞了?”公孙渊很是犀利的回应道。
一边是说你早有反心,活该被灭;另一边却说,你欺人太甚,我不得不反……这样的争论,永远分不出对错,也得不出结果。
所以,贾恒谦岔开话题,抬眼扫向碧渊:“这么说来,碧渊也是你公孙氏的人吧?”
“贾恒谦,算你聪明,我就是公孙雅,公孙渊的嫡亲妹妹!”碧渊声音尖锐。
“哦?原来是你呀,话说当年你,可不是长的这样!而且现在散发的气息,与他完全不同。”贾恒谦摸着下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