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广泰感慨道:“项前辈,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自食其力的本事啊。”
“屁!我看那些在埋骨园的苦修士,也没这样的啊。”宋楚扬冷哼,“说白了,还不是想来快钱……”
“项前辈,埋骨园的苦修士,大部分都是男的,而你让苦修士中的女的,自食其力,这不明摆着为难人家么?”牛广泰忍不住反驳道。
“这又是什么话?”宋楚扬皱了皱眉鼻子,“我怎么就难为人家了!”
“项前辈,你怕是不知道,宗门或者大势力中的妹纸,还行,但是苦修士中的妹纸,自食其力的能力几乎没有。”牛广泰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是在瞧不起妹纸?”宋楚扬反问。
“我不是瞧不起,其实这就是事实。”牛广泰见项方匹懵懵懂懂的,忍不住为他解释。
“苦修士中也有很多高手的妹纸好不?”宋楚扬觉得牛广泰说的都是狗屁。
牛广泰摸了摸鼻子,道:“有是有,但是极少啊!多数就是这样迫于生计,不得不出卖莲身。”
“没错,项前辈,其实这就是现实,很少有苦修士妹纸,能洁身自好。”梁彪不由应和道。
“可是我之前,还听说过,有苦修士妹纸嫁给势力成员的说法!”宋楚扬忍不住提出疑问。
“那也是少之又少,如今到处都讲究门当户对,那种可能真的很小。”牛广泰大大咧咧的说道。
“项前辈,先不说那妹纸,是否是清白,就说若是势力弟子,真的娶了苦修士,那今后的口碑,肯定比不上娶了宗门势力妹纸的男人,这就是现实,所以为了今后的发展,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前者。”牛广泰正色道。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宋楚扬虽然会诡辩,但是这种事好像没得争。
“而且就算势力成员,头脑发热,娶了苦修士妹纸,两人在后续相处时,也不会有好结果,我见过的一些类似的,结局都比较惨啊。”梁彪也应和道。
“你俩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的观点很一致?”宋楚扬哭笑不得。
“因为项前辈您在这种事上的态度,太乐观了,我们想给你泼泼冷水,怕您一时心软,嘿嘿……”牛广泰打趣道。
“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我对这些苦修士妹纸,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宋楚扬摆了摆手。
即便他很瞧不起这些为了极品原始精晶,出卖自己的妹纸,但这都是别人的选择,他无权干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一句话。
三人在忘返阁门口,停留的时间长了,难免让人误会……
就在这时,一个年级稍大的漂亮妹纸,翩翩走来,此人乃是忘返阁的老板娘。
“哟,牛爷,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怎的?要来尝尝鲜么?今天刚到几位妹纸,辣的很,还没教育好,要不你来帮着教育?”老板娘扭着腰肢。
这一眼,简直让牛广泰酥到了骨头里,差点把持不住,准备迈步进去。
意识到任务在身,牛广泰打了个机灵,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这次不行,还是下次吧。”
“哼,牛爷真讨厌……”老板娘,嘟嘴跺脚,即便表示不满,都让人想要怜惜。
老板娘又不死心的走到了梁彪面前:“梁爷,您不会也有事吧!”
“当然,我们俩个是同一件事。”梁彪点了点头,给了牛广泰一个,赶紧离去的眼神。
两人互相点头,正要拉着宋楚扬离去时,这边妹纸又看上了宋楚扬。
“爷,他们俩个都有事,那你呢?不进来看看么?”妹纸对着宋楚扬眨了眨眼睛。
这女的,还真的锲而不舍啊,先前都被拒绝了两次,现在还能面不改色的再次邀请。
“我也有事!”宋楚扬一脸冷漠,他向来喜欢这种烟花之地,奈何,现在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而且众目睽睽,确实不太好进去,项方匹的形象必须稍微维护一下。
“爷啊,事可以明天再办的,但妹纸不可多等啊……”老板娘对着宋楚扬抛了个媚眼。
虽然此女,魅是魅,但是宋楚扬却不为所动:“滚!”
牛广泰和梁彪见宋楚扬骂人了,知道这是腥风血雨的前兆,生怕这个不知项方匹底细的老板娘坏事,于是两人连忙将老板娘推开。
“你去找别人吧,今天我们真的,都有事,下次来光顾。”牛广泰说完,一个劲儿的给老板娘打颜色。
能将店开到这里的可都是人精,因此老板娘速度领会了牛广泰的意思。
“是,那诸位爷,你们去忙吧,下次再来也不迟。”妹纸笑了笑,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
话音刚落,忘返阁内,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声响,紧接着,又有尖锐的叫喊声。
“哗啦!”又有不少东西都掉落在了地上。
老板娘回头,目光中透着冷漠。
就在这时,四道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名男子夹着一位衣着大胆的妹纸,走了出来,又有两名男子紧随其后。
这三个男子穿着很一般,一看就是混迹底层的苦修士。
哎呦,宋楚扬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三个男人,缘,妙不可言啊,他竟然看到了埋骨园的苦修士。
为首之人,好像是叫刘浩恒,宋楚扬微微思考片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当初,自己跟萧逸剑比斗前,这个刘浩恒,站出来与萧逸剑各种抬杠,最后被萧逸剑驳的满脸涨红,这刘浩恒莽撞归莽撞,偏偏嘴很笨,不会反击。
半步大帝中期修为,稍有实力的苦修士,大老粗!
“呀,放开我!弄疼我了……”被架起来的妹纸厉声喊道。
刘浩恒闻言,目光一暗,放开了妹纸。
“啪!”妹纸脚一落地,顾不得整理衣裳,甩手给了刘浩恒一巴掌。
哎哟,宋楚扬微微张口嘴,这局面有些火爆啊。
“我带你走,不好吗?”刘浩恒没有动手,而是梗着脖子,闷吼道,语气里却带着哀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