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好意思,这好像是我的位置,麻烦让让!”
说话的是一个露出白皙的小虎牙看起来天真无邪,穿着同样粉红色的碎花裙随风飘荡的少女,有一种让人莫名心醉的感觉。
她看起来单纯却又高贵,同时还夹杂着一些青春少女的气息。
空气中夹杂着芬芳的花香味。
天使在人间?
真他娘漂亮!
沈浪下意识的就整理了一下衣领站了起来,一笑就露出了八颗牙齿,不多不少,正好是八颗,这个笑容他当初为了追求龙锦儿特意训练过。
据说老谋子在奥运会的时候为了训练服务员这个笑容就是让女孩子摇着一根骨头横放在嘴里。
沈浪训练这个牙齿的时候也是咬断了好几根骨骨头。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坐错位置了。”
沈浪就要离开座位,看着座位上写着是23a,再核对一下自己手上的票,5节车厢23a没错啊!
“我不是说你坐车了。”那个女孩子笑着说道,“我是23b的位置,是里面这位先生坐错了我的位置。”
“呵呵......”
沈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干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表现得热情太过了,低头看下去,竟然见到刚才一上车就像看到自己一坨屎一一样的仁兄此时竟然闭目好像是睡过去了。
“尼玛,30秒前还拿着英文杂志装逼,这一会功夫你就睡着了!”沈浪心里吐槽了一句。
“先生,你坐错了我的位置了。”
那个少女再次喊道,声音也加大了些许,不过那声音依然是动听如同百灵鸟,另座的人也是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那个金丝眼睛半瘫在椅子上,脑袋侧着一边,双目紧闭,好像依然是熟睡。
“装什么装,叫你呢!”
沈浪推了推装睡的他,金丝眼镜看是装不下去了睁开了眼睛,脸上依然是一片的傲慢不满地对沈浪说道,“你不要碰我啊,我可以告你的!”
“告我?!”沈浪讶然失笑,
对这那人没有好气的说道,“你坐了人家这位姑娘的位置了,麻烦让让!”
“哧!人家这位姑娘的位置关你什么事!”
“诶呦,占座的还嚣张了,我这暴脾气......”
沈浪撸起了袖子露出了粗壮的双臂,这段时间的锻炼让他的双臂看起来还是很有力量,那个女孩子怕两人打起来赶紧说道,“先生,这是我的座位,麻烦你让下。你看,这是车票,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是23b。”
“噗嗤!”
那个金丝眼镜呲了一下嘴,身子确是依然不动,好像身子就长在了椅子上一般更是侧过头去又闭目养神。
“我说小伙子,你既然坐错了位置,人家正主都来了你起身让一下不久行了,你怎么还赖着不起!”
“对啊,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好意思这样装睡,不理不睬的!”
“起来吧,你自己买了票也有座位,干嘛要坐别人的座位。”
“.......”
周边的那些乘客也是看不过眼了,纷纷开口指责着那个占座的金丝眼镜。
“怎么回事,闹哄哄的!”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乘警也走了过来,“大家都坐下,系好安全带。小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他占了我的座位。”
女孩子递过自己的车票给那个女乘警,女乘警看了一下瞪着沈浪怒道,“小年轻的搭讪也不这样的,怎么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位置。”
沈浪脸上一黑,心里想道,“特么的,我难道长得像是霸座脸!”
周围的乘客也是轰堂大笑不已,那个女孩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警察姐姐,不是他霸座,是里面装睡的那个!”
这女乘警四十多岁,估计结婚早点女儿都有这小姑娘那么大的了,被这小姑娘一叫姐姐心里也是一乐,对里面那个霸座装睡的金丝男更没有好口气了,斥喝道,“起来了!”
那个金丝眼镜男悠悠张开眼睛,口吐英文说道,“what's the matter with the pol
icewoman(女警官 请问有什么事)?”
女乘警显然是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一脸的茫然。
“装什么假洋鬼子,刚才还说中文呢,现在飙英文!”沈浪是没有好气的说道。
“what happened?i don't know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搞什么鸡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卧槽!”
沈浪气得骂了一句。
“fuck you,too!(这句不用翻译了,国际通用语言)”
金丝男还真不是吃亏的主,立马也回怼,不过用的还是英文,用英文骂人好像是瞬间都高大上了起来。
“thism step aside!(这是我的座位。请让开)“
女孩子一口流利的伦敦腔,只说得比金丝男的米国的农村口音正宗得多了。这下子金丝楠是装不下去了,声音也变得无力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有neurogenic spine,我动不了!“
“他说什么?”女乘警问道。
“他说他有神经病!”
沈浪英文虽然渣,毕竟也还是苏大的学生,简单的一些会话还是勉强能动。
“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金丝男愤怒地说道,“我是说我有神经性脊椎炎,我现在动弹不了。我警告你们,你们别动我啊,我万一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一个都跑步了。我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你有病是吧。”女乘警面对这种无赖一时也无计可施,“我们列车上有医务室,跟我们都医务室去一趟,让医务人员帮你检查一下!”
“我现在动不了,不去!”
“行,那我让医务人员过来帮你瞧瞧。不过,我警告你,如果检查出来你是诈病,我......”
说到这里女乘警却是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好像是法律还没有针对诈病的专门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