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神盾局的昆式战机里。
巴顿开着昆式战机,看着尼克弗瑞给出的地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却依旧保持着沉默。
尼克弗瑞笑了声,道:“想知道原因?”
巴顿淡淡的道:“不想!”
尼克弗瑞:“……”
好尴尬,并且想将鹰眼打一顿。
娜塔莎毫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道:“局长,我想知道。”
尼克弗瑞轻轻哼了一声,道:“我不想说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用足够两人听清的声音嘀咕道:“小气的男人会没女人喜欢的。”
尼克弗瑞按了下自己的胸口。
扎心的谈话后,昆式战机内沉静了下来,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巴顿开口道:“到了!”
“到那了?”娜塔莎走到战机前,向外看去。
那是一片老实的住宅区,位置显示在纽约,布鲁克林。
“你们留在这里,我自己去!”尼克弗瑞淡淡的说了声,在战机平稳的落下后,打开舱门,快速离去。
看着离开的尼克弗瑞,巴顿启动了战机的隐身功能后,道:“娜塔莎,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吗?”
娜塔莎白了巴顿一眼,道:“你不是不好奇吗?我不知道……”
巴顿微笑着道:“我说想,那家伙不仅不会说,还会很得意。”
“你还真是了解他。”娜塔莎身子向靠了下,坐在副驾驶位上,促狭的笑了声,道:“也许他在这里藏了个情人?”
巴顿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娜塔莎道:“要藏也是藏……”
“藏什么?”
“藏两个情人!”
“咯咯!”娜塔莎笑出了声,巴顿了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尼克弗瑞阴沉的声音在战机内响了起来。
“我都听到了……”
他还没断开通讯呢。
娜塔莎和巴顿打了两个手势,两人相视一笑,沉默了下来。
“哼!”轻轻哼了一声,尼克弗瑞按了按耳边,将通讯器关掉后,敲响了面前的房门。
“笃笃!”
清脆的声响在黑夜中异常明显,也让房间里的男人瞬间从床上跃了下来。
套上衣服,将如同完美雕塑般的身体遮住后,快速的走向门口,低声道:“谁?”
“是我,尼克弗瑞。”
男人轻轻叹息了声,将门打开后,看着门外的尼克弗瑞,道:“你怎么来了?”
尼克弗瑞走进,顺手关住房门,看着男人道:“准备好了吗?”
“当我闭上眼时,整个世界都仿佛在大战,当我睁开眼时,已经过了七十年!”
“我没有了朋友,没有了战友,没有了战争!”
“你告诉我战争已经结束了,现在又问我准备好了吗?”
“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准备?”
“你让一个本应该消失在历史里的人怎么准备?又准备些什么?”
从冰层里醒来到现在,他已经憋了太多了情绪了,他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尼克弗瑞沉默了下,道:“或许你经历的那场战争已经结束,但是新的、不同于你经历的战争,正在悄然出现。”
“现在!队长!我们需要你!”
男人沉默了下,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战斗,然后胜利!”
眼神微微亮起,男人点了点头,敬了个礼,道:“长官!史蒂夫罗杰斯听从您的召唤!”
尼克弗瑞微微一笑。
就在娜塔莎和巴顿在昆式战机里用手势交流着,时不时的微笑一声时,尼克弗瑞的声音响了起来。
“打开舱门?”
娜塔莎愣了下,道:“局长,你完事了?这么快!”
巴顿微微一怔,对娜塔莎竖起了大拇指。
尼克弗瑞嘴角抽搐着,冷冷的道:“开门!”
摊了摊手,巴顿打开了舱门。
尼克弗瑞上了战机,而巴顿和娜塔莎的目光却越过尼克弗瑞,看向他身后的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体型比例几乎完美的男人。
目光坚定,行走时,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般令人惊叹。
这是一个战士,一个完美的战士。
娜塔莎和巴顿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道:“这,这是……”
“你好!”男人对两人微微一笑,道:“史蒂夫罗杰斯!”
……
“嗖!”
一道火光落在马尔斯的后院。
在马尔斯的注视下,红金色的钢铁战衣打开,身穿t恤的托尼从战衣中走了出来。
经过技术的革新,他的战衣已经不需要那些笨重的机械手进行装卸了。
“你可真慢!”马尔斯笑了声,和托尼抱了下,道:“我都等你很久了。”
“哦?”托尼挑了挑眉,小声的道:“那尼克弗瑞……”
马尔斯神色一动,抬头看去,道:“来了!”
托尼满意的笑了声。
一架昆式战机从半空落下,落在酒吧后院的草坪上。
马尔斯嘴角微微一抽,待舱门打开后,对率先走出来的尼克弗瑞道:“不能停外面吗?占了那么大一块地方。”
幸好他的后院还算大,但即使是这样,也占了快二分之一。
尼克弗瑞转了转头,道:“这不能停下吗?难道你是想让其他人都看到有战斗机停在你的酒吧门口?”
马尔斯脸色一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能隐身,我也坐过的!”
“呃!”尼克弗瑞拍了拍脑门,走向马尔斯,笑着道:“别计较这些了。”
“我可是给你带来了队员!”
话落,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下来,对着马尔斯点了点头,道:“又见面了,马尔斯!”
“巴顿!”马尔斯微微一笑,目光落在走下来的第三道身影上。
身材火辣的娜塔莎。
“嗨!”娜塔莎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伸开双臂走向马尔斯,轻轻抱了下,道:“老板,想我了没?”
马尔斯撇了撇嘴,道:“想你又不能当饭吃!”
“咯咯!”娜塔莎开心的笑了声。
托尼皱眉道:“既然人都来了,那就走吧!”
“等等!”尼克弗瑞神秘的道:“还有一个人。”
“谁?”托尼不耐烦的道:“快要谢顶的微笑男人?还是冷酷却迷人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