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林义只有无奈。
沈傲雪和苏子媚,在各自领域都是无可挑剔,甚至主宰一切的高傲女神,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个强势女人见面,绝对是一场灾难。
林义早已领教过。
虽说苏子媚一直开玩笑以小三自居,但长期作为华海三大亨之一的她怎么可能随意向另一个女人低头,反之,沈傲雪这个千亿小富婆亦然。
爱情,是极为自私的,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感情。
所以对于这两位姑奶奶,林义的办法只能是尽量拖着不让她们见面,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好主意。
在林义无奈一笑同时,苏子媚娇笑连连:“现在你打的江山可全攥在我的手里,所以你要小心,后宫起火。”
林义一把将佳人娇柔身躯拦腰抱起,高呼一声:“那就烧他个轰轰烈烈,大不了爷也来一回,要美人不要江山。”
林义抱着苏子媚转了好几圈,在佳人娇声欢笑不停时,林义抱着她坐在办公桌前,眼眸无意间一扫,发现有几张文件上,有着‘鸿门’等字样。
林义眉头一皱,停下来问道:“鸿门,还和我们打过交道?”
苏子媚轻笑一声:“你可知道,清帮和鸿门的渊源?”
“哦?这倒没听过。”林义饶有兴趣,“我只知道鸿门的来头不小。”
苏子媚从林义的怀里站起来,她坐在桌子边缘,性.感妖娆的身材随意便是一个勾人的曲线,她平静说道:“鸿门和清帮,本是同源同宗,由清王朝时期盛极一时的‘天地会’演变而来。早期清帮主做旱路生意,发展帮派,开香堂,是传统的路子、、、、”
“而鸿门则是水路生意,买卖,走私,运输,历经三百余年发展,鸿门在司徒家族带领下已经成功转型为华人第一帮派,在全世界各地都开有分堂,风头无两。”
“在清帮还存在时候,鸿门和清帮都有着重大合作,其中最暴利的便是毒品行业,但自从虎窟建立,全面接手华海地下世界,毒品一律清除。”
“他们鸿门的人屡次找我谈判,抛出高价高利润,企图恢复他们和清帮之前的毒品分赃制度,但我始终严词拒绝。”
苏子媚手指点着那一份份虎窟各个堂口递过来的报告书,头疼的说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所以鸿门的人找上门来了,这些日子可没少耍手段,让人疲惫不堪。”
林义眼眸眯起,声音平静却又掷地有声,“虎窟,绝对不沾毒,这是我的底线。”
毒品,是整个华国近代史的耻辱,更是近一个世纪以来,整个民族的悲哀。
如今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林义绝对不允许这个悲哀重来。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和鸿门的人周旋,这帮家伙软硬皆施。”苏子媚摇摇头,叹息说道:“短短几个月,虎窟不少堂口遭到鸿门的人打击报复,更有一些原张啸林、霍天洪手下的人,被他们抛出巨额利润诱.惑,开始暗中偷偷贩毒,这些问题,都要重视,都要打击。”
林义沉声说道:“阴魂不散啊。”
他敲打着桌面,嘴角升起一抹笑容:“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明天让周卫国多派一些警力,协助你们拔掉他鸿门的棋子,他安插一个,我灭一个。”
“鸿门再大,能打得过国家的暴力机关?”
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天刀这张王牌,若真是逼急了他,闯一闯他鸿门米国的老巢给他一个警告,也足够他们受的。
“我还是主张江湖事,江湖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你在军方的能量。”
苏子媚抬头看了林义一眼,语重心长:“鸿门毕竟是华人第一帮派,沉淀三百余年,在国内外网络有多大?他们的能力和影响力不可小觑,万一闹大了真不好收场。更何况、、、”
“更何况,你今晚刚和南鸿门的司徒盛结仇,怕是又给他们落人口实的机会,以后我又得有的忙了。”
林义姗姗一笑,耸耸肩,“看来,我这英雄救美还救出麻烦来了。”
“活该,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到处沾花惹草。”苏子媚哼哼一声,随后她一把扯过林义的衣领,口吐香兰,“以往的事我不管,但今晚,你得听我的。”
她玉手游在林义胸膛向后一推,随后火热而丰盈的火.辣红.唇瞬间迎了上来。
一席红裙顺着性.感而削瘦香肩脱落,犹如无骨,丰盈玉润、、、、
夜色正美,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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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燕京,苏家小院。
月朗星稀,北方的夜风带着一股冷冽劲头,如刀子一般,割在人皮肤上,仿佛下一秒,会就裂出十几道口子一般。
苏江河依旧一席轻薄中山装,身姿笔挺,悠然自得攥着一把鱼食,洒进金鱼池内,或许是天气寒冷,或许是鱼儿每日丰衣足食变得懒散,十几尾金鱼全都缩在池底,所幸这池水够清澈,一眼望穿倒也能看到他们悠然自得从容游来游去的身影。
“爷爷、、、”
屋内,苏诗瑶把一件大衣拿过来给苏江河披上,担忧说道:“天气凉了,还是多穿件衣服吧。”
苏江河淡淡笑道,“无妨。”
他目露回忆神色,“当年我过草地,爬雪山时候,那风雪才叫大,北方不毛之地,风如刀割,只要稍微打个盹,那可就被大雪永远埋在草地里了,现在想起来,真是怀念啊。”
苏诗瑶静静的倾听着老人的故事,这些天,老人深居简出,对于一些政事也全都充耳不闻,至此燕京城上下全都议论纷纷。
说是苏江河已经废了,苏家已完。
但苏诗瑶知道,面前的老人是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轻易被打倒,他只是在等待,等待着一个足够大,足够可以一举翻盘的机会!
正如老人曾经教导自己一般,想钓大鱼,那就得耐得住寂寞,还要耐得住周围人的闲言碎语,更要懂得取舍,知道什么鱼该放掉,什么鱼,才有资格钓到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