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算命爆红娱乐圈 ()”!
唐夭动了动,然后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很快。
他略有些沙哑,十分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宝贝。”
这个称呼,竟然让她心尖一动,忍不住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撒着娇:“嗯?”
“今后,这颗心,为你而跳。”
唐夭夭听后,心尖一暖,咯咯笑了起来:“好。”
没想到,四哥哥说情话时,还挺迷人。
他摸了摸她的耳垂,又替她顺了顺头发,然后揉了揉她的小手,每一个小动作,都在这个早晨变得格外温馨。
他低哑着嗓音又问:“疼吗?”
唐夭夭嗯了一声,才说:“当然疼啊,下辈子,你当女人试试?”
萧靳寒笑了,磨挲着她的小手指头:“想和我有下辈子么?”
这句话,让她有些触动,忽然间,想到了很多事,却又像是放电影,一闪而过。
她轻轻抿着嘴唇,低声道:“萧靳寒。”
他握着她的小手,示意他听见了。
“你相信,会有来生吗?”
萧靳寒想起了经常做的那个梦,总觉得,是上辈子没有忘完的事,勾唇,声音噙着几分宠溺:“相信。”
唐夭夭听后,有些小激动:“真的信吗?”
“我以前,总是做一个梦,梦境相同,出现的人物也相同,就像是记忆最深处不能忘记的记忆,那应该是我的前世。”
闻言,唐夭夭甜蜜蜜的笑了。
她没有问他梦里有什么,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娇俏一笑,嘟囔了一句:“那我们,下辈子也在一起吧。”
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萧靳寒十分动容。
如此亲呢的许诺了下辈子,心里,只他一人吧。
恩仁在他心里留下的偏执,在这一刻,似乎化为乌有,他低声回答道:“好,下辈子我来找你。”
“嗯,我好累,再睡一会儿。”
“好。”
唐夭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她没有再梦见前世的恩人。
而是在天庭里,四周都是云朵,最东边,还有彩虹。
她还是一只小红狐狸,在云朵中打滚,手里抓着一只兔子,正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吃掉。
然而,一块白色的布快速而来,将她小小的身子圈了起来。
一个白发上仙,长发飞扬,五官俊朗深邃,英气逼人。
他一把捉住了她,又惩罚式的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面色不悦,但眸低却噙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说了很多次了,偷吃了嫦娥的玉兔,会被罚,拿来。”
她只能乖乖的将玉兔放在了他的手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乞求他不要告诉嫦娥仙子。
她看着梦境里白发上仙的脸,竟然是萧靳寒的容颜。
不同之处,梦境里的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越发的清晰,好像聚集了世间美好,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很想知道,梦境里的他,要带她去哪儿。
然而,天不如人意,敲门声传来,吵醒了她。
她猛地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了人,之前疼痛的地方凉悠悠的,是他给她上了药。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梦境里的上仙,出声喊道:“四哥哥。”
他从浴室走了出来,微蹙着眉,有些不悦门外的人叨扰了她:“谁?”
“是我。”
唐夭夭:“……!!!!!”
擦!
老妈来了!
明明她和萧靳寒是未婚夫妻关系,这一刻,竟然莫名有一种偷情被抓住的窘迫感。
被吵醒的不悦感顿时荡然无存了。
本来一直跟在六哥车后,突然掉头换路没去医院了,明眼人一想,也知道干嘛去了。
唐夭夭感觉,她的第一次,全世界都知道了。
乔女士的声音还算温柔:“夭儿,方便开门吗?”
唐夭夭:“……”
她只好求助一旁的萧靳寒。
萧靳寒出声道:“方便。”迟早要面对的。
随后,萧靳寒打开了房间的门,毕恭毕敬的喊道:“妈。”
乔胭脂看着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这小子,也不是第一次拐走她女儿了。
“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夭儿说。”
萧靳寒回头看了一眼唐夭夭。
乔胭脂无奈一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还怕我这个亲妈会吃了她不成?”
萧靳寒摇头:“不会。”
说罢,眸色变得温和了许多:“妈,谢谢你。”
说完,就下了楼。
乔胭脂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这孩子,是在谢她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夭儿,让他一生孤独的人有了归宿吧。
心里有些动容,半响,才收回视线,朝屋内走去。
关上门后,来到了唐夭夭的身边。
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轻声唤道:“妈。”
乔胭脂将遮住她眼睛的一缕墨发抛到一边,声音很温柔,也带着不舍:“夭儿,老四的亲生父母,昨晚给我来过电话了。”
唐夭夭听着,心里莫名紧张了些,没有打断她,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萧妈妈的意思,一切都听我的,因为孩子毕竟不是他们带大的,没办法干扰靳寒的想法和幸福,只是,作为母亲,想单独见你一面,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听言,唐夭夭很贴心的点了头:“当初,四哥哥被送到傅家,也不是她可以阻止,这么多年思念儿子已经让她够难受了,想单独见我,也无可厚非。”
乔胭脂点了点头,又说:“自从孩子被抱走后,她的性格变得古怪,不太好相处,你会有压力吗?”
“不会。”
说到底,她毕竟活了一千多年,看多了太多的人和事,她的应变能力,往往出乎意料。
乔胭脂又点了点头:“那行,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唐夭夭:“嗯。”
忽然,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有些羞涩的看着母亲:“妈,昨天晚上……”
“你们的私房事,不用和我说。”
唐夭夭见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唐夭夭心里松了一口气。
乔胭脂却是勾唇笑了:“怎么,以为妈妈是来兴师问罪的?”
“嗯,第一感觉,的确是。”
乔胭脂无奈的轻笑,眉宇间尽是宠爱,想和唯一的女儿说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