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瞳术一道的修炼上,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林寒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他现在的噬魂之眸,已达到一级的瓶颈,如果吸收完这些药材,说不定可以破入两级,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
……
“东南方向,有打斗的波动传来,怎么回事?长孙门的气息,已经消失了,难道他死了?”
这时,万里以外的一片山河中,柳烟儿美眸望着林寒的方向,有些吃惊道。
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里有强悍的打斗波动。
长孙门的气息,也已消失殆尽。
这让她心中有些凛然,难道长孙门遇到了什么危险,已经死了?
这怎么可能?是谁杀了长孙门!
她没有多想,化为一道流光,朝着那方向飞过去。
她觉得有可能,是其他剑府的人做的,大千境内,五大剑府,竞争十分残酷和血腥,背地里经常干一些杀人的勾当。
别的剑府弟子遇到长孙门落单下毒手,倒也正常。
至于林无敌,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区区一个毛头小子,撑死也不可能会是长孙门的对手。
“林……无敌!”然而,当她飞到大河之畔的山谷,不由愕然下来。
只见一个少年,正盘腿坐在那里,双眸之内,散发着奇异的黑色光芒,似乎在修炼什么神秘的瞳术,透着一股妖异而诡秘的味道,赫然正是林无敌。
在林无敌旁边不远处有一滩殷红的鲜血,正是长孙门的气息。
这让她怀疑自己的眼睛有没有花掉。
长孙门死了,凶手是林无敌!
这怎么可能,这小子不是新晋天剑弟子吗?
就算累死,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啊。
“你来了。”林寒笑了笑,睁开了眸子道。
“你在等我。”柳烟儿道。
“不错。”
“长孙门是你杀的?”
林寒不置可否。
柳烟儿,背脊浮现一抹寒意,终于察觉到,面前这少年,有些看不懂
了。
接着她又嗤笑了出来,道:“少在这里故弄玄虚,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吗?你一定是用了某种卑鄙的手段,才做到吧,好大的胆子,敢如此残害同门,还是长孙门这种高阶弟子,难道不怕剑府,治你的罪吗?”
“长孙门,本来就有杀我之心,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有何不可。你同样是这想法,少在这里装正义了。”林寒淡笑。
柳烟儿微笑道:“你很聪明,剑府内虽说不准自相残杀,但是出了剑府,杀了人,剑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多理会,现在识相的话,就不将千年赤果交出来?”
她神色从容,觉得吃定了林寒。
只要她小心一点,不会犯长孙门的错误。
林寒却没有理会,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白痴的韵味。
柳烟儿咬牙,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轰!
说完,她举起手中的蓝色宝剑,一剑对着林寒的头颅,狠狠的劈杀下来,炽盛的蓝光,像一轮蓝色的太阳,照耀山林,让天地间一片通透,炫目无比。
她不愧是天剑弟子排名第六的天才,实力已达到大罗金仙九层中期巅峰之境,只差一步,就可以迈入中期!
长孙门,完全不能比拟。
柳烟儿神色很残忍,决定上来就施展最强的手段,将林寒抹杀,这样才可以避免夜长梦多。
然而,林寒毫不在意,一双眸子之内,散发出奇异的黑光,瞬间像无形的闪电般,劈中柳烟儿,让得柳烟儿身体剧震,脑袋中传开疼痛无比的味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凄厉惊叫,双手抱住脑袋,疼的简直说不出来话。
“这是瞳术。”林寒淡淡道,依旧盘坐在那里,站都没有站起来。
柳烟儿心中骇然,瞳术?林寒的瞳术怎么会这么强大,跟她境界差距了这么多,都可以让她直接溃败。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你杀长孙门的事,我不会说出去。”当
下,她求饶道。
在林寒的瞳术之下,她感觉被压制的死死的,根本反抗不了。
噬魂之眸太过厉害,达到两级,比以前威势增强数倍,林寒若有心,可以将她的灵魂瞬间吞噬,让她惨死。
柳烟儿现在只有求饶。
如果有别人看到这一幕,不知会震撼成什么样子。
堂堂柳烟儿,天剑弟子排名第六的天才,在林寒手中连一招都支撑不了。
噬魂之眸之强,可见一斑。
林寒却神色冰冷,没有放过的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他和柳烟儿的梁子已经结下。
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轰轰轰!
就在这时,忽然,整个山谷,开始共振起来,一道道可怕的光束,照亮天地,将山谷围起来。
接着,三头恶蛟大笑一声飞出来,道:“哈哈,小子,我总算逮住你了,你死定了。”
“阵法?”林寒眉头一挑。
“不错,此乃一阶灵阵,三雷阵,看我不把你劈成肉泥。”三头恶蛟怒笑道。
它早就已经到来见林寒有些不简单,才不敢轻易动手,偷偷布置下阵法。
此阵法,可以横杀大部分大罗金仙,觉得林寒已是瓮中之鳖。
柳烟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浮现一抹喜色,三头恶蛟,现在倒是有些救了她的意思。
“区区一个一阶灵阵,也想挡住我,真以为我这么容易对付的吗?”林寒脸色冷冽站起来,一股强悍的气势,席卷四周,犹如一尊魔神崛起,让群山共振。
“不知死活,你可以试试,凭你想破掉,还差得远呢。”三头恶蛟讥笑。
林寒的确在这阵法上,察觉到强大的威力,不过他并不惧怕,当下拳头一握,爆发出凶猛无比的神力,一拳对着天穹上巨大的光罩过去。
咚!
一道绚烂的光芒爆发。
结果,林寒却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被震得脸色一白,倒退几步。
阵法实在太坚固,纵然他肉身已很强悍,仍旧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