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总兵也是发慌,不破这三角架,墙城挖倒,就玩了。
这李劈也是玩耐性,玩恨的,宁可损失一千多的兵,也要把墙挖倒了,五百个三角架,五米一个,就在那儿挖,估计把这城的总兵挖得都快疯了。
挖了一天的时间,白旗就举起来了,进城。
随后各城都降了。
但是这几个总兵,李劈清楚是不能用了,愚忠,虽然是降了,可是根儿还是念主,不杀迟早是祸。
李劈让副将去做这些事情。
李劈去了锁阳城,仲大帅站在城墙上看着,着急,李劈不让他动手,他担心把古明不行。
看到李劈,他就放心了。
“仲大帅,你把这些城的兵,都混到我们的兵里,七十多城,也够你受的了。”
“这个简单,各城总兵一调就可以了,你不用管了,那冬一棍扔在了虎山城,这个到是放心,那伊路我不太放心,守着关城,是重城。”
“不用担心,他的家眷都在城里。”
“噢,那还行,但是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我清楚,不聊了,折腾这么久了,我回卧龙城休息去。”
李劈回了卧龙城,和智叟说了情况。
“还不错。”
李劈休息,这一睡竟然睡了三天,以为睡死过去了。
起来,就喝酒,也不知道这一觉睡出来了什么毛病,不说话,和谁也不说话,你问急了,他就瞪眼睛。
他坐在酒馆,喝了一天的酒,一直到天黑,出来,走路都在晃着,护兵跟着。
到山脚下,李劈回头。
“谁再跟着,我一剑下去,就把你们砍了。”
这些护兵退后,但是没走,护兵是听了孔琳的安排,自然是不敢离开。
“不走是吧,见识我一下,坐寒冰剑。”
坐寒之冰,李劈想到的就智叟所说的,坐寒成冰,坐寒冰剑,大剑无劈,大剑无命。
护兵看着喝多的李劈,是步步退让,这北方皇帝谁敢动?
护兵也不傻,这货是讲仁义,喝多了,第二天酒醒了,知道把你杀了,给你厚葬,给你家里人送钱,那没屁用了。
智叟来了,拿着剑来的,细如棍子的剑。
智叟来了,心里也没底儿,李劈是他的徒弟,但是这小子,你看着傻,不知道怎么的,就把阴阳之剑合在一起了。
“李劈,我是你师傅。”
“哈哈哈……我还是你爷爷呢。”
这李劈真是喝大了,眼睛花了。
智叟也是生气,想教训这李劈,出剑。
李劈拿着剑,晃着,他的剑就剩下半截了,多少人想给他一把好剑,他不用。
这剑是父亲给了的,他不能扔了,这剑让他想到父亲带着河里抓鱼,山上捕鸟,太多太多的回忆,他不想扔下,他想回到童年,回到父亲的怀抱。
母亲死后,他更是不能扔了,那种温暖也许永远也找不到了。
他剩下的念想就是这一把剑了。
李劈的眼珠子通红。
智叟很小心的出了剑,李劈没动剑。
“师傅,你扎我三剑,我才出剑,这是师道。”
智叟不可能出剑,这是自己的徒弟,跟儿子一样,而且智叟是晓天文地理的人,他知道孔琳的命宿就是李劈。
“浑小子,吃我一剑。”
智叟想教训一下,让李劈清醒就罢了。
这一剑出来,就不可收拾了,智叟后悔没有不知道,他完全没有料到,李劈的剑法达到了一个他无法想出来的高度。
“师傅,对不起了,坐寒冰剑来了。”
李劈是晃着来的,智叟根本就没当回事,剑出剑横出去了,智叟知道李劈喝多了,还留了情面。
可是,李劈一剑晃出来,剑花四起,半截的剑,跟匕首一样,太短了,跟本近不了身,可是,那剑花一出,那剑花如同喷出来的东西一样,智叟大惊,躲开了。
智叟后退几步,看着李劈。
“徒儿,来吧,今天我老头子要看看你的本事。”
李劈是醉了,眼睛都花了。
“嘿嘿,老糟头子,来吧,本皇帝陪你玩。”
所有的人都退后。
智叟再出剑,李劈还剑,不见剑花,不见剑,剑不见了,智叟看到的就是一个拳头伸过来。
智叟意识到了不好,退剑,但是晚了。
智叟一惊,不动了。
李劈收剑,看着智叟。
“老头,不行了吧?”
孔琳突然就出现了,过来就一个嘴巴子。
“你疯了?”
孔琳没等着李劈反应过来,扶着智叟走了。
李劈拿着剑,比划着。
“你们都滚。”
护兵也害怕呀,都不跟着了。
都怕那什么坐寒冰剑。
李劈晃着,进了墓地,给沈大帅磕头,给蒙飞跪拜,给万全作揖。
然后就到了沈初燕的墓前。
李劈是大哭,大嚎,惊天动地的,那些护兵是远远的跟着,也落泪了。
有护兵过来,给拿了纸。
“北方皇,烧点纸吧。”
李劈不说话,护兵退出很远。
李劈把纸点着了,火就风势,一场大火就起来了。
护兵跑过来了。
“北方皇,着火了。”
“退下,这是为初燕烧的,烧的……”
没人敢靠前,那坐寒冰剑谁都害怕。
大火是烧了三天三夜。
李劈竟然也是睡了三天三夜。
就李劈的酒量,不可能睡到三天三夜,然而,就是这样。
李劈醒来,大火也灭了。
李劈站在墙城上,因为这场大火,乌鸦是满天,从来没有过的,不散不离。
有很多人说,这就护魂的乌鸦,护着沈初燕的魂,沈初燕放心不下李劈,魂不散,魂不离。
孔琳上城墙。
“李劈,你应该看看爷爷了。”
李劈回头。
“怎么病了?”
“你的什么破坐寒冰剑,爷爷现在……”
李劈转过身。
“什么坐寒冰剑?”
孔琳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的这剑叫坐寒冰剑。”
“这半截的破剑吗?我只是做一个念想,我爹给我的,我没有留下其它的东西,就这一把剑,是我的念想,怎么就成了坐寒冰剑,说笑话呢?”
孔琳想了半天。
“你看看爷爷去吧。”
爷爷,孔琳说的是爷爷,那就是李劈和她的爷爷。
李劈知道,孔琳嫁给他是必然的,这不是他说的,是孔琳说的,这是最终的结果,从哪儿来的,李劈是不知道。
但是,李劈知道的是师傅,智叟,是上晓天文,下晓地理的人。
(当然,我是作者,说句小说之外的话,智叟在北方,正史并没有记载,野史记载颇多,版本也有十几种之多,综合了几本,说智叟是北方之卧龙,还有一个版本说,智叟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师傅,师爷,这个真的假的,无从查找,但是智叟,确实是可以预测不少的事情,有例有事,有实有情。)
李劈是一身的懵逼,不是一脸的。
他跟着孔琳去看智叟,智叟躺在床上,几乎是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把李劈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