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理的婚礼可以说,豪华无比了,整个京都都知道了。
沈纯一直在家里呆着,看书,喝酒。
第二天,才出去,出去就听到街上人议论这场婚礼。
沈纯进酒馆喝酒,那两个市井的朋友就进来了。
沈纯招呼他们过来坐下,现在他们也知道沈纯的身份,不招呼也不敢过去,沈纯不是以前的沈纯了。
坐下喝酒,他们不提王至理的婚礼,两个人清楚,市井之人,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是就这事理比谁都明白。
喝酒聊天,一个人说:“沈总库长,外潘要来犯?”
沈纯一愣,他没听说过,问:“听谁说的?”
一个人说:“前一段不是出了三分之一的兵,去打外潘了吗?人是有去无回,惹怒了外潘,都在传,外潘要来打。”
沈纯想,这是无风不起浪,七库应该早就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可是没有人汇报。
沈纯喝完酒去七库。
把七位库长叫进来,问。
井山说:“只是市井瞎传,所以没有报给您,这事皇帝应该能知道。”
皇帝李诚选皇后之时,处潘来打,选的时候到是一个时机。
第二天,沈纯进宫,见皇帝李诚。
李诚正在批折子,看到沈纯晃着进来,就站起来了,说:“到后面。”
到后面,沈纯就直接问了,皇帝李诚说:“不是打,外潘使臣来了,在虎山城等着召见,带来了三十人,还有进贡的东西,这三十人也了解过了,都是外潘能说会道之人,恐怕会是有麻烦,我也想找你,我已经和离相说了,让离相组成一个团,你在其中,你不必多言,就是听,看,然后汇报给我。”
看来皇帝李诚对离相是不相信的。
沈纯说:“他们是进项的,不至于这样紧张吧?还派离相组成团?”
皇帝李诚说:“那是一条狼,恐怕进贡只是一个礼节的问题,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恐怕就难缠了。”
这皇帝李诚能想到这一点,恐怕他身后有一个团队,如同查秘团一样的存在,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沈纯对外潘知道一些,但是他不知道外潘的厉害,李劈经历过,知道,两仗生死之战,也是吓人,差点没团灭了。
这事看来是非常的重要了,沈纯从宫里出来,就找离相。
沈纯说了这件事,离相说:“是呀,外潘你了解的少,李劈两战,差点没灭亡了,这次是来者不善呀。”
沈纯说:“外潘离此千里迢迢,想派兵,那也十分的不容易,他们会打来吗?”
离相说:“你不知道,札克恐怕是死了,他的儿子有可能接班了,他们的勇猛,智慧,那可不是一般的,他们所在之地,是一个苦寒之地,他们窥视着这里,养兵经年了,从那儿到京都,路程是两个月,但是他们不会一下推进来,会慢慢的推进来,也许此刻,他们已经进发到了某一个节点了,退可守,进可攻的一个节点上来了。”
沈纯一听,也知道,皇帝李诚报忧虑的是什么了。
沈纯问:“这个接待团要怎么做呢?”
离相说:“礼节过后,肯定得谈,外潘有一个人叫聂拙的人,是一个文人,游历江南各省,学识,能力在我之上呀!”
沈纯说:“一个外潘之人,有此能力?”
离相说:“不可小看了,接待的团队,十人,你在其中,少说话,多看多听。”
沈纯点头,离相都这样了,看来这次外潘来了就是虎狼之意了。
打着进贡的名义,是来谈事情的。
七天后,外潘使团三十人,来了。
沈纯坐在七库,琢磨着这件事情。
有人进来,说外面有一个人,非得见沈纯。
沈纯出去,一个人拿着信,给了沈纯就走了。
沈纯进来,打开信看,是查秘处的文件,上面盖着查秘处,写着看后烧掉。
沈纯看着,心直哆嗦,那何平和近英竟然是楚香的人,一直在帮着楚香做事,党羽已经有不少了,看来是要保李铁当皇帝呀。
其它的各库,虽然没有结党营私,但是也是枝叶乱伸。
沈纯把文件烧掉,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还不能动何平和近英,他要把其它的几库拢住了。
或者说,沈纯还不敢动楚香。
那皇帝李诚因为没有得到乌冬的母亲,或者说是少,就总往楚香那儿去,楚香对李诚好,李诚叫二妈,除了这个,楚香才盖京都,那不是胡说的,离相都提醒过他,不要招惹楚香。
这事真的就挺麻烦的。
沈纯叫来兵库的井山,问有什么进展没有?
井山就了解了一些,有一些应该是知道,没有说,看来井山也是要看局势,这七库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
沈纯现在就得一步一步的来。
他现在分析现在的情况,就是外潘的这个,这个非常的重大。
两天后,离相说:“明天我们就得上阵了,果然是要谈条件,就是说,李劈当年打外潘,让赔偿,赔偿的不是物质,而是关外之地。”
沈纯说:“那不是在关外养了一只狼吗?这肯定不行。”
离相说:“是呀,皇帝也是这个意思,不给割地,也不承认,也不赔偿,让我们说服他们。”
沈纯说:“一分不拿?凭嘴皮子?”
离相也是摇头,现在的形势看,不太好,大北国的根基并没有稳,不太好弄。
看来一切都要看着来了。
大北国,现在除了离相之外,王洋也在其中,有三位还是可能的,其它的,沈纯就不敢恭维了。
宫外感城接待。
一个房间里,四十个人,分坐两侧,一侧是外潘的三十人,一侧是大北国的十个人。
沈纯是第一次见外潘的人,看着有点野蛮,嗓门儿也大。
外潘的那个聂拙是一直没有说话,文书递过来,离相看完,说:“当时,是你们先攻打我们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谈赔偿,你们应该赔偿,所以说,割地不可能,赔偿也没有。”
离相的话很硬,那边就乱套了,一通的喷,一通的喊叫,沈纯的脑袋大了好几圈。
离相没动,这边的四五个人一起喊叫。
双方竟然吵到了中午,没有个里表。
中午休息,沈纯问离相:“这得吵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离相说:“只是一个仪式罢了,要吵上三天,因为要记录,一个给皇帝李诚看,那外潘也要记录在史册中,这是重大事件。”
沈纯就奇怪了,如何记录?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