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说,把律音传给沈纯,她就不再动用律音,甚至说,沈纯如果能把这律音研究明白,改掉也是可能的。
沈纯说:“那李劈还真聪明,把木衣都给玩了。”
楚香了一眼沈纯,说:“以后叫先皇,李劈不是你叫的,让皇帝李诚听见,非得打你板子。”
楚香回屋了。
那沈纯听着,也对,楚香毕竟是李劈的老婆,说人家老公人家不愿意也正常。
再者说,李劈是先皇,这是要避忌的。
沈纯学会了召无形的传音后,这伤也好多了,自己能走到了。
沈纯就进了大牢,大牢最深牢,地下最下面一层,已经注了水了。
他见到呼庆,人泡得跟面包一样了。
呼庆被大铁链子栓着四肢,这个瘫痪的人,痛苦是可想而之的。
沈纯说:“其实,现在你是一点用也没有了,这么着也很痛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放你,肯定是不能放了,不放我这人心软,你说说,有什么可以换取你不受罪的理由呢?我不放你,但是放水,你不在水里,然后给你铺盖,每天酒肉,就是没有自由罢了。”
呼庆瞪着大眼珠子,半天才说:“你杀了我,我谢谢你八辈的祖宗。”
沈纯说:“谢你姥姥的屁。”
呼庆大骂着,沈纯对跟着的人说:“加水,到脖子处,然后放里放点调料什么的,盐来,辣椒面了,这就完美了。”
呼庆一听,骂得声音更大了,跟着他的人,心里也哆嗦,七库有牢以来,就没有放过什么盐,辣椒面儿的,这太损了。
沈纯去看终极剑,两个同样泡在水里,大铁链子拉着四肢。
沈纯让人拿椅子来,摆上酒菜,这特么的作风,跟他的死爹李劈是一模一样,只是长得比李劈更帅气了,更聪明的一个人罢了。
沈纯喝着小酒,看着终极剑。
这终极剑叫冷树,沈纯早就了解了。
沈纯说:“其实,不应该关你的,你只是听命罢了,但是你们终极剑,剑手算是最高级的了,太危险了,我是害怕你不听命于我,现在已经是改朝换代了,你的主子木衣已经死了,现在我是你的新主子,你有自己的思想,你可以退出七库,但是永远不能使剑,用剑就死。”
冷树沉默了良久说:“入得七库,没有能站着出去的。”
沈纯说:“在我这儿就可能。”
冷树说:“我出去,退出,我不知道,除了使剑我能干什么?”
沈纯说:“你听命于我的,我就放你出去。”
冷树说:“七库终极剑,不管对错,只听主人的,你现在是我的主人,我听你的。”
沈纯说:“来人,放人。”
站在旁边的牢头都傻了,就这么两句就放人了?你说你二不?
冷树说:“慢,你那么相信我吗?”
沈纯说:“我打你个半死,你就屈从了,但是你心里恨我,我不能总防着你,如其这样,就看你明步了,放你,随着你,我相信你是聪明的人,放人。”
冷树出来了,沈纯说:“带他去见温小红,我在上面等你的消息哟。”
沈纯上去,出了大牢,楚香告诉沈纯,冷树和温小红是一对,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出来,他们认为,终极剑是冷血,其实人没有冷血的。
半个小时后,冷树和温小红出来了,进了沈纯的房间,单膝跪地。
沈纯说:“行了,你们回房间,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过两天我会把新音传给你们,只有你们知道就行了,这些钱拿着。”
沈纯把钱扔过去,两个人谢过走了。
沈纯坐在那儿接着喝酒,他在琢磨着律音,那楚香说,李劈怎么把这律音琢磨明白的,她不知道,就楚香而言,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琢磨明白呢?
沈纯也有自己的心眼。
他琢磨着这律音,一夜间,他就弄明白了,编了自己的律音,级别不同,程度不同,直接就传了,也一一的收到了回复了。
楚香早晨过来,沈纯已经睡了。
楚香下午过来,沈纯才醒。
楚香坐下,问沈纯:“律音改了?”
沈纯说:“我正要跟你说呢。”
楚香说:“不必了,你自己知道就成了。”
沈纯看着楚香似乎不太高兴。
沈纯说:“对不起,我没有和您说……”
楚香站起来说:“你这事没关系,我来了也是帮你的,过一段时间我就离开了,你自己管着这边。”
沈纯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楚香说:“你管不了。”
楚香走了,沈纯就把几库的库长叫进来,闲着的三库不能没有库长。
最后是井山管兵库,人库吉顺管,法库原野管着。
这三个人都是七库的,沈纯对七库的人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这三个人沈纯也算是了解,但是并不是十分的了解,各库库长提的,就提了。
沈纯伤好的差不多了,进京都找离歌。
相府,离相坐在院子里喝茶。
沈纯过去,坐下说:“离相,那七库我是不想管了,你找其它的人,那里实在太是复杂,我没那脑袋,我想自由。”
离相看着沈纯半天说:“回家去,你多久没回家了?”
沈纯说:“我说的是七库。”
离相摆了一下手说:“去去。”
沈纯起身,回家,是有一段日子没回家了。
总兵府原来的牌子换成了银的,银的就是全国总兵了,这一提那级别可是完全就不一样了,原来只是子山城的一个小小总兵。
总兵府外面有不少的车,看来这是门庭若市了。
沈纯进去,客厅是挺热闹的,沈纯想躲过去,被沈大山看到了,叫住了,喊进去,介绍,这些人都对他恭敬,各种官,各种地方的人,竟然还有宫里的一个大臣。
沈纯寒暄了几句,出来,沈茹茹跑过来了。
沈茹茹叫着哥哥:“你怎么总不回来呀?那月月姐都过来好几次了。”
沈纯问:“她来干什么?”
沈茹茹说:“你傻了?你不是喜欢人家吗?不是提过亲吗?现在人家同意了,就等着你回来,放话,好把婚事定下来。”
沈纯说:“第一次不同意,我就不提第二次。”
沈茹茹愣了一下,说:“过后再说,哥,带我出去玩呗?爹说,我现在是大门大户人家的小姐了,不让我抛头露面。”
沈纯说:“你等我,我换了衣服就来。”
沈纯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想找皇帝李诚去,这个七库的库长他不能干了,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他发现七库的手伸得是太长了,伸到皇帝周边了,那可是随时就惹祸的事情,七库在前朝,可是左右着皇帝的一个七库,这回各库库长依然是如此来做,就是为了保护皇帝吗?,这不是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