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万挑着能说的,给弗瑞讲解了一下托尼的蜕变史。
最后总结道:“我在未来无数次看见他拯救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需要超级英雄钢铁侠,但不需要军火大亨托尼斯塔克。”
“所以我选择保驾护航,时刻注视着他,如果他即将遭遇危难,我随时能够把他从那个山洞救出来。”
“只是最近佩珀都快住到我家了,她那副憔悴的模样很可怜,我想着要不就......”
“你说吧,这事儿该怎么办,反正我是很无奈。”
弗瑞沉默了小半分钟,像是质疑又像是在思考。
“你这事做的很......对。”他选择了相信蒂万:“你说的未来我没看到,但我知道一个傲慢的军火商和有钱的个人英雄主义者的差别,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力量去守护。”
“你看吧......”蒂万一摊手:“我也这么觉得。可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佩珀也算是我的朋友了,她这样子我也很为难啊。”
“交给我来处理。”弗瑞面色如常,干脆道:“个体的利益始终是......嗯......我会处理好的。”
蒂万求之不得,所以也就不管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
弗瑞忽然道:“未来不是不允许透漏吗?否则未来就会改变不是吗?”
“啊,这个啊,的确如此。”蒂万早有准备,一脸无辜道:“可我没有告诉你未来啊。”
“你不是......”
弗瑞卡壳了。
蒂万和他说了啥?
托尼的蜕变已经进行到了一半,这是既定事实,只要没有人插手就不会改变。
钢铁侠的诞生的确是透漏了,可蒂万并没有说钢铁侠怎么拯救世界、拯救了哪几次、用什么手段拯救的。
那么顶多也就是托尼换了个称号,不用钢铁侠这个称号。
这无伤大雅。
想明白了规律,
弗瑞有些无奈的笑道:“你们这些魔法师,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聪明,看来我要小心应对才好。”
可能是顾虑话里有歧义,弗瑞又补了一句:“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的。”
蒂万下意识脑补了一句话我不是针对你,而是在场的各位都是......
嗯......
他选择果断送客,大忙人弗瑞也没空在这聊家常。
不过在他走之前,蒂万把自家破烂不堪的空地交给了对方。
左右无事,
蒂万顺手又打开了小地图,看看亚历山大皮尔斯在干嘛。
没错!
就是亚历山大皮尔斯!那个九头蛇在神盾局的蛇头!
至于是怎么获得对方视野的?
这事儿说来话长。
当初他不是额外送了颗真眼给沃德,当做备用钥匙使用嘛。
实际上沃德作为糖糖外勤特工,怎么可能会丢失重要道具?
所以多的那颗真眼,自然就会被上交给组织说是上交给神盾局,实际上当然是在九头蛇自己人手里打转了。
几经辗转,
真眼最后被布洛克朗姆洛收下,当做护心镜放在后心口上。
这就是个执行任务的工具人。
半个多月来的监控,
除了偶尔能看到他杀人,剩余时间全是训练、训练、训练,一个乐趣都没有,比阿诺德还无聊阿诺德至少每天闲着时都在上网。
九头蛇核心机密,根本碰不着。
至于沃德那边,
两个月来蒂万一直在咸鱼,根本没有再交易过,这是为了控制过多商品流入九头蛇手里。
所以沃德终日是不见踪影的,真眼也是被锁在了暗格里的保险箱。
监控九头蛇的想法,不攻自破。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蒂万在日常去弗瑞那边“窜门”的时候,意外的在三叉戟大楼发现了四个光点。
一个自然是弗瑞的了、
一个是科尔森的、
一个是朗姆洛的、
至于这最后一个嘛......
正是脸上皱纹能夹死苍蝇的老家伙,九头蛇在神盾局的蛇头亚历山大皮尔斯!
一颗《光学增强器守卫》真眼,就在他左胸口口袋里放着,以他为中心百米范围尽收蒂万眼底。
窝草!
这真眼都查到人家指挥中心了,团战能输?
九头蛇这心腹大患,翻不起太大风浪了。
目前他送出去的真眼是有数的,来源很好追查。
科尔森的两颗,都在他前后心口贴着呢。
沃德的两颗,一颗自己随身携带、一颗送到了朗姆洛的手上。
托尼手里的两颗一颗报废,一颗还在垃圾堆里待着。
诺曼手里的十一颗,除了他自己那颗、托尼一颗外,剩下九颗都是有主了,皆为美利坚各行业的龙头大佬,富得流油。
唯有弗瑞,
十颗真眼八颗镶嵌在自己风衣里,一颗送到科尔森这边落在了沃德手里,还有一颗却是不知去向。
没的说,
皮尔斯手上的那颗,定然就是弗瑞这边流出去的,想来本意也是想给老上司上个保险。
黑心皮蛋,我蒂万愿称你为漫威最会插眼辅助!
神盾局再次用实力证明,搞后勤,他们是专业的。
当天下午,
虚空圣所门外乱糟糟的空地,就是焕然一新全部换上了大理石,全程用的昆式战斗机运输,一般人哪里能有这个待遇?
怕不是运输费,都比装修费要贵得多。
就是这地板太好看了,蒂万有点不舍得再破坏。
干脆就在虚空圣所里继续训练《幻像》,等要自爆的时候,开个大西洋的传送门,让分身自己投海自爆去。
这一个的时间,蒂万对分身有了个新发现分身的自爆威力,是和剩余精神力挂钩。
如果是精神力耗尽而自动取消的,那几乎就是听个响,就跟放了个屁一样一样的。
晚上,
蒂万回到隔壁邻居家,提上加满油的车,愉快的打火开到隔壁自家的停车库里,回到房间里。
正好是晚餐时间。
两个月的相处,众人的相处模式有了很大的变化。
托梅依旧是原先的那副模样,会先伺候日渐忘事的老太太吃饭,但自己不会再饿着了,趁着空隙也会吃几口。
彼得会在餐桌上给老太太汇报自己的学习成绩,他现在成了新的“奥斯卡辛德勒”,而蒂万则是荣升为“亲爱的”,成了老太太的老公。
老太太的病情再次严重,记忆倒退回了年轻时代,同样上小学的彼得成了她的“儿子”。
蒂万的治疗套餐治愈了老太太的身体,让她越加的年轻,但大脑作为人类的神秘区域,《祈愿》毒奶没有任何效果。
众人自然是迁就着老太太,身份跟着替换。
就是可怜了露易丝,
本来充当“儿媳妇”的她,身份换身一变成了“福利院妹妹”,也就是年轻时代的“梅托梅”。
虽然依旧能做这份工作,却无法和老太太的“老公”蒂万光明正大的亲热了。
而蒂万平时基本不着家,露易丝就是想找机会“找补”回来,都没有机会。
这让露易丝很是闷闷不乐了一段时间。
蒂万开始也有点遗憾,自动送上门的“豆腐”吃不着了,久了还真有点想念......
这人呐,就是这样,失去了才会想念。
有时候私下露易丝有意无意的贴过来,他反而没有以前的那种“抗拒感”,偷偷摸摸躲着老太太,意外的有种......那个啥的感觉。
就是那个啥。
咳咳!
他承认了,他就是馋,但绝不渣!
明明是人家主动送上门的,又不是他故意要吃豆腐......
这不,
趁着托梅带着老太太回房吃药、彼得回卧室做作业的短暂两人世界空隙,露易丝很是自然的靠了过来,抱着蒂万的手臂开始抱怨学校的趣事。
“啊,我的选修课又挂掉了一门,快要不够学分毕业了,好难过啊。”
“我和你提过的同学艾尔奎还记得吗?他今天中午又给我送玫瑰了,不过我拒绝她了。”
“我听我的印度同学说,她们那边卫生间都是公共的,还是露天的,家里根本没有卫生间呢,女孩子只能憋到半夜,所以那边的****率才那么高。”
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
老太太吃了药出来,露易丝就是不得不遗憾的松开手,坐到远一些的位置。
蒂万也是遗憾的回忆着刚才的触感,转而上楼一趟,派遣分身下来陪着看电视。
至于他本体,则是开传送门到虚空圣所,按照惯例准备一边冥想,一边等待可能的幸运儿虽然进步缓慢,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意外的是,
他竟然是在虚空圣所瞧见了咕咕这小家伙两个月来,天天往外跑,隔三差五才回来吃一顿“药水套餐”。
也不知道在外头干啥,问它也只是傲娇的喵喵叫阿诺德翻译过来,就真的只是“喵喵”叫而已。
时间久了,
蒂万也就不去管它了。
孩子大了不着家了,要开始闹独立自主了。
哎,孤独。
只是今天,
咕咕似乎不是单纯的回来要口粮,它还带了一群人回来,这可是虚空圣所严格意义上的第一“群”客户。
只是......
蒂万看着满地被掀翻的摆架、被倾倒在地的红色药水、空着的玻璃瓶,面无表情的看向阿诺德。
“在别人拆家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
阿诺德没有回应,就跟断了电一样,但目光却是投向无辜舔舐着毛发的咕咕。
蒂万跟着转移目光。
是了,
能够指挥阿诺德无动于衷的,只能是咕咕这位“第一主子”了。
蒂万目光跟着凶狠了起来,老子供你吃供吃穿供你睡的,你竟然还敢拆家?
今天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的小屁股怕是要遭殃了!
咕咕:【(w)】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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