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快如银蛇,游走在张飞身旁,将他保护的严严实实,时不时突袭几下,露出锋利的獠牙,每枪之下都包裹着一股暴戾之气,嘶吼的声音,在配上张飞那膨胀的毛发,整个人就像是炸毛的狮子,狮吼震天。
“着!”帝辛拿着手中的青龙方天戟,每一击之下,如豪龙破军,好张飞交缠在一起,一连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两人依旧是没有分胜负,张飞更是越战越勇,身上的那一股战意,始终都不曾退去,大喝道:“杀的通快!痛快!再来啊…”
“叮!张飞酣战属性发动,战意越来越强,武力值加5,且每多战十个回合武力值加1,当前酣战三十多回合,张飞武力值加3 ,基础武力值102,丈八蛇矛武力值加1,乌云踏雪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值112!”
“喝!着!“张飞周身上的劲气都凝固在丈八蛇矛之上,枪身之上一股子的红色腥气冒出,如同一头盘山巨蟒在吐露着自己猩红的蛇形。
“气入器型!”帝辛双眼一眯,脸色显得难堪了些,一直在发抖的左手,此刻变得坚毅了起来,帝辛神色渐渐一冷,神色严峻,心中暗道:“不能败!绝对不能败!但该怎么办……怎么办………拼了!”
“哈哈哈哈!受死!”张飞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手中的兵器挥舞而出,寒风凛冽,丈八蛇矛一招一柱擎天,直奔帝辛的咽喉出。
“杀!”帝辛双眼伶俐,周身之上的劲气凝聚而出,浮现在周身之上,战甲随风而动,屏住心头的一口气,帝辛很清楚,自己心口的这一股气一但泄了!自己也就完了!当即来不及多想,持枪杀去。
韩毅食指弯曲,利用食指的关节处抵着自己鼻息的胡子,随后手中摊开,抚摸这下巴上的三字胡,冷笑道:“有趣!有趣………!”
和风轻云淡的韩毅相比,乐毅已经开始不淡定了,他已经看出这帝辛险象环生,一拔怀中的宝剑,冷哼道:“传我令,全军冲锋!”
“呜………呜………!轰……轰………轰!”
战鼓累累,燕国的士兵都骚动了起来,韩毅眯着眼睛,伸出自己的两个手指,神色显得平静,一笑道:“杀!”
“杀!”轻轻的一个字,数万人都骚动了起来,开始动军,两军对垒,开始拼杀起来,这一日狼烟四起,喊杀震天!一日九战,鲜血淋漓。
燕韩两军的对阵,杀的旗鼓相当,难分上下,而历下这边也是不安定,韩擒虎凭借着一战定中山的功劳,锋芒毕露,麾下的士兵人人敢战,在算上贾复和李存孝等人的帮助,和田忌连战三次,隐隐约约将田忌压在了下风,只能退回历下,等待燕国的救援。
山脚间,一队人马运送着粮草,为首一员大将,身穿前鲁战甲,腰间陪着一杆宝剑,手中拿着一杆长枪,一手拿着马绳,令一只手还拿着酒葫芦,时不时的喝着两口,猛的几口下肚,整个腹部都火辣辣的,一直沉默不语的曹沫,猛然将手中的酒葫芦砸到了上面的岩石上,涨红的脸颊,大喝道:“想我曹沫贵为天下二十四名将,竟然不想给这依亲攀权之人送粮!正乃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曹沫每说一句,心头的火就越是大盛,凭什么!凭什么好处全是他人的,他却只能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曹将军莫要耍酒疯!押送粮草乃是军中大事!大王乃是看中将军才能,封将军为节南将军,将军你又为何在此发牢骚”站在曹沫身后一男子,身上九尺,手中提了一口大刀,对于心生怨怼的曹沫显得不满,韩毅封他为节南将军,他竟然满腹牢骚,自己一个杂号将军,尚还尽忠职守,这家伙实在是令人不耻。
“节南将军!哈哈哈哈!节南将军!此军衔乃是位于四字将军之后,只比你们这些个杂号将军高出一等,这算什么封号!想我曹沫贵为天下二十四名将之一,你一个杂号将军,有何脸面,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曹沫勃然大怒,指责张定边的鼻子便是铺天盖地的骂了下来。
“你………!”张定边心中大怒,看着醉醺醺的曹沫,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奈何此人军衔比他高,一想到这,张定边提起的大刀,又放了下去,暗恨道:“罢了罢了!压完这一道粮草,便是回韩将军麾下!不和这家伙运粮了!”
想到这,张定边提着手中的大刀,看着后面长龙般的马队,当即道:“都快点!天黑之前,一定要将粮草送到韩擒虎将军的大帐!”
“诺!”一些士兵也是无奈,只能一个劲的催着胯下的战马。
然而这件事情,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只见几个士兵,蛰伏在草地上,俯瞰着下方陆陆续续运粮的士兵,渐渐将自己刚刚冒出的头颅,又低了下来,缓缓向身后撤去,向着山头跑去。
刘裕身穿黑甲,坐在是石头上,喝着酒水,美酒顺着他的嘴唇,从下方滑落,刘裕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看向跑回来的传令兵道:“怎么样了!”
“启禀将军!敌方的运粮都在此处,兵马不过两万人!”为首的斥候连忙禀报道。
刘裕拔出怀中的青铜剑,看着上面伶俐的寒光,冷哼道:“上马吧!今日一雪前耻!”
“诺!”
数万黑云铁骑,骑着麾下的战马,抄起手中的长枪,只等着刘裕一声令下。
刘裕虎目眺望着这片大地,山丘内只能看到一片片草皮,刘裕抬手眺望着高空中的太阳,半响拿起手中的兵器,大喝道:“将士们!随我冲!”
“呜………!”刘裕一甩马绳,抽着马鞭,一马当先,手中的寒枪散发着森然的寒光,马蹄奔飞,整个大地都像是沉闷在这片马蹄声中,大地都为止震鸣,鸟兽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