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声落人头滚,雪尘满天飞,血如风雪雨,阴阳两路人。
关羽纵马急行,赤兔马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关羽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上鲜血顺流滴落在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关羽手中战刀一震,清撒青龙偃月刀上的血渍,双目如虎的环顾四周,声音低沉道:“杀!”
寒风吹白雪,血雨落尘埃,草原的士兵面色皆是一变,石勒更是哽咽了,看着渊盖苏文无头尸体,石勒的心都在滴血,但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石勒手持弯刀,怒喝道:“全军冲锋!杀!”
“杀!”两边的士兵不再犹豫,催马奔袭,万马奔腾的场面说的就是现场。
关羽抚摸着胡须,随后调转马头,留给石勒一道背影,猛夹马腹怒喝:“驾!”
“变!”黄权爬到高处,挥舞着手中的令旗,许多士兵皆是神色会意,佯装败退不敌的假象,纷纷向后撤退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
石勒看罢哈哈大笑道:“敌军撤了,兄弟们冲杀!斩杀两脚羊,就在今日!给我上!杀!”
黄得功听着撤退的号角,咧嘴怒喝道:“狗杂碎,今日不和你玩了,走了!”
黄得功说完,卖了一招破绽,完颜宗雄拉开三米的距离,寻了一匹无主的战马,催马便走,完颜宗雄面色一阵青红交加,抬脚便是要追,扑腾一声却是被脚下的铁链绊倒,完颜宗雄艰难的爬起来,甩了甩身上的雨雪,看着地下的铁链,怒喝道:“这哪来的锁链!”
完颜宗雄已经杀疯了,碎了一句嘴,在抬首眼下两军交战的战场乃是蓟城街,两边的街道长三十米,能够容纳数十骑兵并肩穿行,蓟城街道上有许多的巷子,大大小小纵横不一,足足有三十六条。
草原骑兵已经疯狂涌入城内,城东的街道已经被涌入了大半,两边的街道上尸体纵横,冰雪消融,地面上到处都是血水。
“驾!”无数的士兵骑着战马,就好似山洪海啸,扑面而来,宛若滔天的巨浪,卫青看着如同潮水退却般的兵卒,随后怒喝道:“放!”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诸葛连弩的弩箭连续不止,纷纷射出,瞬间遏制了敌军冲锋的势头,战马士兵的呼救声、惨叫声、破甲声络绎不绝的传出,骑兵冲锋的势头被遏制,乘着这个机会,数员士兵齐齐动身,在城南和城北两侧,穿巷过市。
蓟城街乃是横断东西的主干道,燕子街乃是恒通南北的主干道,将蓟城分割为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四城。
在关羽帅军撤退前,城内的骑兵已然在沿途布置好了绊马索和钩镰枪,周边的屋檐内更是暗藏无数的火油。
卫青眯着一双眼睛,手指抻着剑柄,心中暗自计算敌军的路程,心里默念几声,敌军每往前冲上数米,卫青的手指会往剑柄上按下一指,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卫青的手指全部按下,卫青当即怒喝道:“动手!”
“磅磅磅!”原本为风雪掩埋的铁链全部拉动,数百条铁链哗啦啦的拉动,拉的那叫一个笔直,正在奔跑的战马马蹄被这铁链绊倒,瞬间数万员铁骑被哗啦啦的滚落在地,此刻在屋檐上埋伏已久的士兵猛然高举手中的陶罐,直接砸了下去。
“咔嚓……轰……哗啦啦……哗啦啦啦”火油罐子被砸的四散开来,城墙上的弓箭手点燃火箭,嗖嗖嗖的往前射去,瞬间整个蓟城东街被烈火所焚烧,到处都是哀鸿遍野,草原士兵大多都是身穿皮甲,被火油一淋,瞬间整个人化为了火人,一阵阵肉香弥漫在这边蓟城的空气中,烟雾缭绕,无数的士兵惨叫不已。
石勒更是被包裹在火圈中,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完颜阿骨打和努尔哈赤面色骤变,冒顿面色也变得难堪了起来,面沉如水,双手死死的抓着手中的缰绳,脸色拉的老长,似乎随时会滴落**来。
“石勒!受死吧!”卫青看向穿着黑色牛皮帽的石勒,眼中的杀意如火,猛然挥动衣袖,早就准备好的数千弓箭手,齐刷刷的向着石勒放射而去。
“嗖嗖嗖……嗖嗖……碰碰碰!”每一计箭矢中箭,都会在石勒身上传出厚重的声音,石勒神色不甘的抬头盯着上方的卫青,坠落下马,身上插着箭矢,带着不甘和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石勒都尸体坠落在地,随后被无尽的焰火多笼罩。
“中埋伏了!撤兵!”完颜阿骨打反应过来,看着一里地的街道被焚烧的,完颜阿骨打只能认栽,调转马头怒喝道:“撤兵!快走!”
“驾…!”数员武将开路,城内一阵扫荡,曹操背手看向眼前的战况,随后拿起手中令旗肆意的摇晃,怒喝道:“全军出战!”
“轰轰轰!”数万员长枪兵,从各个巷子里奔袭杀出,手持着兵刃,不断使用钩镰枪切割着战马的马蹄。
努尔哈赤面色铁青,看向身侧的多尔衮,怒喝道:“快!放信号箭!告诉李世民过来支援!年羹尧!”
“在!”一员虎背熊腰的大汉站了出来,手持着战刀,满身血甲,显然也是冲杀了一次,这才换来满身的伤痕。
“给你三千八旗军,破阵出城!快!”努尔哈赤面色阴晴不定,怒喝一声,年羹尧不敢耽搁,猛然拍打着战马,怒喝道:“图海、扈尔汉随我冲锋!快!”
“好!”两员虎将怒喝一声,调转胯下的战马,一场厮杀是在所难免的。
“嗖!”一声哨箭射入天空,发出鹰鸣的声音。
随后年羹尧率领大军向城门突围,便见东城门外正正好好有三人站立在前,身后数千员士兵死死把守着城门。
中间一人,一手持战斧,一手持着盾牌,傲然立在众人的眼前,身后两员虎将身穿着重甲,骑着战马,手中各是骑着一匹战马,三人宛若三尊巍峨的山岳,站在数万草原大军的面前,那一股无与伦比的压迫力,让正在冲锋的士兵,面色错愕而又厌恶。
“哪里来的杂碎!给我滚开!”扈尔汉怒喝一声,手中的战斧迎面砍杀向中间最前方的刑天。
“你也用斧头吗?”刑天那黑色的眼睛,毫无波澜,好似平静的水面,足足三秒刑天这才动身,手中的盾牌直接飞砸了过去,猩红色的血气在盾牌上久久不散,扈尔汉不屑的挥动,手中的斧头劈砍而去。
“咔嚓!”结果并没有扈尔汉预想的那样,自己手中的斧头直接半途而断,扈尔汉整个人直接被震落下马,猛然吐出一口老血,只感觉胸膛上数根骨头断裂,胯下的战马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个劲的向刑天冲锋而去,似想要将他撞到在地。
刑天面色淡漠的的甩了甩自己酸软的拳头,双目依旧淡漠,猛然一拳轰打在战马的马大腿上,顿时战马瞳孔猛然睁大,一声惨烈的嘶鸣后,轰然倒塌在地面上。
鲜血风雪落在胸膛的身上,被围困的草原兵卒,不知为何,他们的咽喉情不自禁的哽咽了,一拳打翻一匹战马,这谁能做到。
刑天徒步往前走去,每走一步草原的士兵心中皆是胆颤一分,不时的往后退却,刑天看着已经成为尸体的扈尔汉,高举手中的战斧,怒喝道:“胜者因战而生,败者畏战而死,屠戮他们!一个不留!“
“杀!”李存孝和冉闵两人猛然催动战马,眼中寒芒打动,李存孝手中的双兵四下挥舞,怒喝道:“土鸡瓦狗也敢南下,找死尔!”
“今我与诸君尽灭胡族,同血中原百姓血海深仇!”冉闵怒喝一声,周身杀意尽显,宛若三条猛虎,冲入羊群中,草原顿时骚乱了起来。
图海咬着牙,率军冲锋,一个照面便是装上了李存孝,在李存孝手中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直接被挑了人头,直接陨落在此地,混乱的骑兵中,一场接着一场的冲杀,流血已经是常态。
完颜阿骨打面色凝重,调转马头,看向混乱的战场,怒喝道:“杀出去!快!杀出去”
“吾名屠狗!意屠狗尔!”一声怒喝,屠狗手持两柄三尺长刀,虎目盯着完颜阿骨打,怒喝道:“贼子,受死!”
“保护单于!快!”金兀术面色凝重,当即纵马拦截冲杀来的敌军。
“驾!”完颜金弹子怒喝一声,持着马槊来到金兀术面前,怒喝道:“金兀术保护主公撤离,银蝉子随我拦截敌军快!”
“冉闵在此!贼子休走!”冉闵怒喝一声,手中的兵刃宛若两条银蛇,四下盘旋,直杀向完颜金弹子和完颜银蝉子。
蓟城外
李光弼十万大军,正在原地修整,看着蓟城城的烽火狼烟不断蒸腾,眉头紧缩了起来,以他军事上的直觉,他感觉战场十分不利,眉头紧缩,却是不敢冲动,刚刚低下头想要喝水的李光弼,身旁的副将却是拍打着李光弼的肩膀道:“将军!你看!”
李光弼狐疑的抬头看向高空,只见天空上,一道响箭传出,李光弼面色骤变,刚刚打开的水囊直接掉落在地,与冰雪融化在一块,李光弼深色凝重,当即调转马头,怒喝道:“全军冲锋!打开城门!快!”
“轰轰轰……轰轰轰……!”战鼓缓缓雷动,整个天地都为之变色,战鼓声响彻天际。
数万大军齐齐动身,张亮和权粟两人率领兵马冲锋,而城墙的侧面,机智的冒顿已经带人从云梯上撤了出来,眼看着李光弼的数万大军奔袭杀来,冒顿当即组织麾下的将士轰开城门,这一操作,即便是日后面对李光弼他们,冒顿也有足够的借口。
“主公快走!”完颜陈和尚持着一把战戟,四下扫荡阻挡开来的敌军,身上依然是伤痕累累,马超骑着战马一身银甲,在众军之中,绝对是最闪亮的那一个,手中的银枪刚猛威武,好似一只刚猛之狮,拦截在完颜陈和尚面前。
“挡我者死!驾!”完颜陈和尚怒喝一声,催马杀出,和马超交战在一块,两人你来我往杀了三个回合,完颜陈和尚已经有招架不住之势头,看向被金兀术保护出去的完颜阿骨打,陈和尚当即怒喝道:“快走啊!”
“陈和尚!”完颜阿骨打看向被马超死死压制的完颜陈和尚,神色凝重,正欲派人去救,身侧的完颜宗雄急忙道:“城门开了!快走啊!”
“快救陈和尚!”完颜阿骨打看着被纠缠的完颜陈和尚,想要派人去救,但金兀术回首看着黑压压一片的敌军,当机立断道:“顾不了那么多了,护送单于先走!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走!不快!”
“死!”马超双目赤红的盯着眼前的完颜陈和尚,怒喝一声,猛然发力,刚猛雄浑的一枪,宛若狂狮怒吼,完颜陈和尚奋力抵挡,奈何已然是强弩之末,只听得:“噗嗤!”
完颜陈和尚当即落马,死于此地,马超冷哼一声催马便是追赶。
“撤!”完颜金弹子骑着战马,猛然调转马头,看着还在奋力死战的完颜银蝉子,急忙怒喝了一声,完颜银蝉子不敢久战,当即调转马头要走。
冉闵怒喝道:“想走完了!双凤回巢!”
一声高声怒喝,冉闵双臂上猩红的血气不断浮现,宛若天虹地渊,猩红色的血气渐渐凝聚,最终汇聚在两枪之上,猛然刺出,宛若两声高声凤鸣。
完颜银蝉子和完颜金弹子面色一阵发白,躲是躲不掉了,两人一咬牙,心中一横,拼了,怒喝:”杀!”
“叮,完颜金弹子勇战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如若对手为中原人,武力值额外翻倍,当前完颜金弹子基础武力值10,黑紫金锤武力值加1,云烟成雨武力值加1,当前武力值114!”
“杀!”完颜银蝉子也是发火,直接怒冲而上,迎面力刚冉闵,手中马槊寒芒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