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上次是放在这的啊?”接引翻开一堆堆的书,都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拍了书架一下,而书架上的书架被这么一拍,就哗啦啦的往下落去。
底下,“哎呀!师傅你在做什么啊?书都掉在我头上来了”
接引瞧了瞧下面,看着揉着头的徒弟,,“别吵吵,师傅再给你找东西。”说完,就回过头来,在书架顶层上的书落下去后,一个通体黑色色的小木盒就显现了出来。
“终于找到了”接引拿起小木盒,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望着手里的小木盒,接引感慨万千,自己莫约也有上百年没有看见过这木盒了,这木盒里的书还是那时自己死打蛮缠的从沈师叔手里要来的,只不过的是,要来后自己也没去看过,但是也知道这里面的书,乃是天下练气功法中数一数二的存在,要不是自己无法自废全身的气重新来练,怎么也要重新炼气。
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老书,上有三个大字,“洞虚经”,接引伸出手摸着书的封面,低下头瞧了瞧正在书堆里找书都许潮平,“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说着,凌空踏步,就来到了许潮平身后,而爬在地上的许潮平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好了,别找了,这个拿去”接引拍了许潮平的肩膀一下。
许潮平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师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好了别废话了,记得不要传给他人。”说着,递出了手里的小木盒。
许潮平接过木盒道,“师傅这小机峰上就我们两个人能给谁看呀。”
“你记着师傅我的话就对了”
“哦”,许潮平拿着手里的小黑盒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打开了小黑盒子,看着里面的书,“洞虚经,师傅这是什么功法?”
接引背着手,淡淡的开口道,“这是我你师叔祖深佩仙曾经炼过的功法。”
“师叔祖?”
“就是你那位飞升的师叔祖沈佩仙。”
“这么厉害?”
“不然呢?你以为你师傅我会亏待你不成,这是师傅这里最好的练气之法了。”
许潮平听着师傅的话,拿起小黑盒子里的书,真是没想到这书那么贵重,想着就将小黑盒子丢在了一旁,将手里的书揣进了怀里。
“师傅,这练气之法是?”
“这练气之法就是修的是内,我们的经脉就好比一条小河,河里面的水就是气,而我们就要通过这练气之法来充实这条小河,河里面的水越多,河越宽,武者的修为就越高。”
许潮平听了,想了想,“师傅既然这练气修的是内,那么有内就有外,那外又修的是什么?”
“外修的就是体,修体的话这屋内的功法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说了,这几日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走了”,说完,就踏着步往外面走去。
“修外,修内”许潮平消化着这些在记忆里消失了又出现了的信息。
走出
屋子后的接引,摸着胡须,“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哦对了!”就朝着屋内喊道,“小子,记得打扫地上的灰,我起来后希望看见一个干净的神机宫。”
“什,什么?醒来前要看见一个干净的神机宫,这怎么可能?”许潮平苦着脸看着这一地的书,本来还想挑几本绝世功法,现在看来,叹了口气,哎,还是先打扫卫生吧,等打扫好了再来挑选功法。
而此时的天下,唐皇的诏令随着时间在各地传去,而在此时的江州城,大太监侯山虎也拿着圣旨往尚书府而去。
“爹,你知道了吗?圣上他将我许配给了大皇子,我不要嫁给他”吴楚宫眼泪汪汪的看着吴瑞龙,他从今早便听人说起了那三道圣旨,还有人来恭喜他做了太子妃的,可吴楚宫她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所以刚一听说就跑来书房找自己的爹爹。
吴瑞龙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儿,从几年前他被遣出洛阳开始,他便知道终有一天唐皇会对自己动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说到底,还是功高震主了,他平定了唐国的内乱,又拉起了一支强大的军队,以他个人而言,若是当年他想造反的话,只需黄袍加身即可成大事,他叹了口气,“楚宫,你先出去,爹不会让你去洛阳的,你放心。”
“真的吗?爹”
“真的,你要相信爹”
“那,好吧”吴楚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了看自己自己的爹,他好像有些老了,转身就走了出去。
待,吴楚宫走后,吴瑞龙盯着书房外,淡淡的开口道,“石雨,他们人到哪里了?”
等了一会,窗外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回,主上,他们已经到城隍庙了,还有半柱香就到尚书府”
“让他变成一炷香”吴瑞龙想了想道。
“是,主上”
“对了,去叫醒月先生来”
“是,主上”
吴瑞龙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起虎符,这是他手里仅存的兵符,他手里原本有四卫的,一卫就是十万人,后来他被加封兵尚书后,名义上是节制天下兵马,其实不然,出洛阳那日他手里的三枚虎符就被收了回去,他依然还能记得那日的场景。
天空中下着小雨,一身儒袍的吴瑞龙被叫进了禁宫里,走过九百步的升龙门,吴瑞龙来到了,“紫气宫”,这里是唐皇李幽的寝宫。
“臣,吴瑞龙叩见圣上”本该跪在地上的吴瑞龙,就这么站着不卑不亢的开口的道。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一道阴柔的声音,“吴尚书,进来吧。”话音一落,高大的宫门就打开了,吴瑞龙一脚就踏入了这黑漆漆的紫气宫内。
啪啪啪!
书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吴瑞龙回过了神来,只不过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汗。
“是谁?”
“醒月。”
“进来吧!”
书房的大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灰色儒袍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在这本是秋天的日子,走着还要时不时扇几下。
“醒月拜见主上”
“我们两不用这些虚礼,快起来吧,我想你也知道我这次找你来是什么事”
中年人听着吴瑞龙的话,打开手里的扇子,扇了扇,就直接走过去,熟练的坐在了吴瑞龙的对面,“我得到消息,小姐他被嫁给了大皇子,而主上你因为礼制的问题被收回了手里最后的兵权与这兵部尚书,只留了下一个空名头江城候。”
吴瑞龙听着中年人的话,点了点头,沉声道,“但我看这个不简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放心。”
“这个?”中年人想了想,“名为娶小姐,实则是兵权?”
“没错!所以我找你来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
中年人听了,开口道,“这好像是一个死局,这兵权无论怎么样都是要交代的。”
吴瑞龙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这中年人。
中年人叹了口气,“主上先让我想一想,”
过了一会
中年人郑重的看着吴瑞龙道,“主上,属下这有几计,不过事先要问问主上,是要兵权还是要小姐。”
听后,吴瑞龙陷入了沉思,兵权,楚宫?想了想肯定的道,“要楚宫吧!”
“呵呵,那就好办了,属下这有一上好的计谋,主上可以……”说着就站起来靠在吴瑞龙的耳边。
听过中年人的计谋后的吴瑞龙笑了笑“哈哈,好!不愧是醒月先生,这样既能保主一些兵马,也能保主楚宫。”
看着开怀大笑的吴瑞龙,中年文士也笑了笑,“其实当年主上直接黄袍……”
话还没说完,吴瑞龙咳嗽了两声就打断了中年人,“醒月,当年的事,是当年的,就不要再提了,再说,我们那时若真的如此就一定会成功吗?”说完,看向了窗外。
大街上,一对穿着官服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尚书府而来,坐在首位的是一个年轻人,他身穿麒麟服,面色带青,长着一双狭长的柳叶眼。
“侯公公马上就要到了”下面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对着上面献媚的说道。
“嘿嘿,王大人,咱家也知道快到了,只不过你这江州城内的治安也要加强啊!”
刚才他们过来时,刚过城隍庙,就遇上了街头乱斗,那人多的将街都堵住了,根本无法通行,随行的人见了,急忙上去拉,哪知道上去的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击晕在了人群中,生死不明。
哪曾想坐在轿子上的年轻人,手轻轻的往前一挥,无数道风刃就斩出,向着那些人群而去,刹那间,血肉横飞,那场面让他们这些随行来的人,对这轿子上坐着的年轻人便不敢再小看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轿子上的哪是什么年轻人,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妖怪,只不过驻颜有术,再加上他们身份低,不知道而已。
“侯公公,这里就是尚书府了”中年人看着自己身前的建筑,以及那些穿着黑甲的士兵开口道。
“渍渍渍真个气派,吴瑞龙那厮,一定贪了不少”侯山虎面带笑意,只不过眼里全是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