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黄彩儿、苏青青就要走。这时,四下的看守都围了上来,卢有方、余秤金、贾老成、伊道之又都拦在言无信面前。
言无信怒道:“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们还想怎样?”
伊道之道:“虽然言少主已经澄清了那些误会,我们也都信了言少主,但还是请言兄再多留几天。”
“怎么?”
“我们之前都说了,除了我们问的这几件事,江湖上还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有几位武林前辈要来问一问言兄,所以,还请言兄再多等几天。”
“我已经说的明白了,你们还要拦我,当真以为我姓言的好惹的吗。”
言无信一再退让,谁想到这些人仍是要拦自己,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怒。横眉怒目,双目如电,向四下一扫,四人都吓了一跳,他们早已见识到了言无信的武功,以他的武功,四人联手绝不是他的对头。本来他们是六个人的,偏偏周纲是少林弟子,刚刚还认了师叔,段祈天与他们也不一条心。
四人拦在言无信之前,并不让开路,接着又进来了二十余看守。
言无信对付这四人都没有把握,现在多了二十余人,心里更是没底。看了眼围过来的看守,还没说话呢,黄彩儿道:“信哥哥,你安心对付这几个人就行了,这些人交给我,我帮你打发。”
言无信知道黄彩儿武功不弱弱,但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自然放心不下,问道:“你对付的了吗?”
黄彩儿笑道:“下山后,师父新教了我一套掌法,一直没机会试,也不知道灵不灵。”
言无信喜道:“师父武功自然是好的,只怕你新学未久。”
黄彩儿笑道:“那也不怕,就算我打不过,不是还有苏青青吗?苏姐姐,你说是吧。”
苏青青微微点了点头。
言无信知苏青青武功也是不弱,再加上黄彩儿,和自己,这些人一定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对手,言无信的内力不能轻动,不然会十分痛苦,但言无信一定要走,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等打败了这些人,再请苏青青帮自己医治一下,只是这样得吃些苦头。
言无信正要动手,段祈天忽道:“言兄住手。”
言无信道:“段兄还有什么话说?”
段祈天又转向其他人道:“诸位,本来兄弟与你们来,就是要查明真相,现在证明那些事都不是言兄干的,我觉得咱们无权要求言兄留下。”
卢有方道:“但各派师长很快就赶到,他们要求咱们一定要留住言少主,师长的命令,我们不得不遵。”
黄彩儿道:“你们遵不遵命令是你们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余秤金道:“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真想走,要打赢我才行。”
黄彩儿轻蔑的看了余秤金一眼,笑道:“小小的七截门弟子,要打赢你,很难么?“
余称金怒道:“你说什么?”
黄彩儿被他们捉了来,对这帮人早已不忿,现在乘机发作,伸着舌头道:“我说你啊,这点武功,连留我都未必留的住,还想留我的信哥哥,做梦么?”
余秤金不是言无信的对手也认了,现在被一个姑娘轻视,这口气怎能咽下,可对方是一个姑娘,又不好与之动手。
黄彩儿倒也体贴,体谅了余秤金的难处,道:“你想动手,又觉得我是个姑娘,动我动手算是欺负我是吗?没关系,尽管放马过来,你打赢我,才有留下我们的资格。”
余称金喝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求之不得呢。”
“好,好,黄大侠名震天下,自是虎父无犬女了,我倒想领教领教黄家绝技。”
“可你要是打不过我呢?”
“如果我输了,你们要走,我绝对不管。”
“好,那就这么定了。”
黄彩儿手一抬手,就要上前动手,言无信拉住黄彩儿,道:“彩儿,别冲动。”
“放心,信哥哥,我心里有数。”
言无信知道黄彩儿的武功,但余秤金长她十几岁,这就是差着十几年的功力呢。再者,黄彩儿的最厉害的武功是剑法,是她那把短剑,若是空手,胜算要低的多了,便道:“你别空手。”
黄彩儿凑到言无信耳边轻语:“放心,师父新教了我一手掌法,厉害的很,一定不会输。”
言无信当然不信,可见黄彩儿跃跃欲试,又不想扫了她的兴,心想,她打输了,自己再打过也就是了,略这四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转念又想,师父的武功别出心裁,样样不一般,或许黄彩儿真的能赢也说不定。
“好,如果你赢了,咱们就走。”
余秤金道:“我只说我不拦你们,没说他们也放你走。”
言无信不耐烦地道:“知道,知道,你不拦,段兄不拦,周兄不拦,其他人想拦,就一拥而上好了,我也不在乎。”
卢有方、贾老成、伊道之脸上为之变色,却什么也没说。言无信说的没错,别说没有余秤金,就算是有,以言无信的武功,多他一个又济什么事?所以这才是他们让余秤金与一个小姑娘动手的原因。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对于言无信来说,还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言无信的身体状况,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
卢有方道:“那不如这样,言少主。”
“卢兄有何提议。”
“言兄没有伤害过我们中原人,而且还做了不少侠义之事,这一点我们都相信。”
“卢兄有话直说吧。”
“言兄果然快人快语,不如,咱们一战定输赢。余兄赢了,你们留下,黄姑娘赢了,你们走,如何?”
言无信心想,这可大大的划不来,因为黄彩儿输的几率太大了。看了黄彩儿一眼,黄彩儿嫣然一笑,言无信心都快化了,心想,她想玩就让她玩个够吧。就算打赢了又有什么关系?多留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卢有方看向余秤金、贾老成等人,余秤金点了点头,其他几人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