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更新都挪到傍晚了,请大家谅解~
额。
关于现在的使用寿命张子文也不知道,便看向沈任飞他们。
沈任飞急忙对外宾解释,“峰值输出的话,大约在五百小时左右,哦,就是二百五十个时辰。”
牛在生难免有些脸黑了,“这么短,也就是说只能用二十日?不到一月,用来干什么?”
这次换张子文来忽悠,“但仅仅是峰值功率。你们最会骑马,你来告诉我,最好的马,全速冲刺能坚持多久?三十里还是四十里?”
萧静媛媛道:“真实说的话,最好的马,维持五十里的极速是可以的,辽国皇室内的名马基本都可以,我们有特殊的拉练方式,还始终保持着马的血统,不外传,不串种。”
张子文点点头又道:“好,就以你的说这种马,极速五十里的话,换三成速度呢?可以跑多久?”
萧静媛媛神色古怪了起来,“这个么……说来你恐怕不信,辽国皇室的马如果三成速度,可以永远跑,跑到它死为止,大约一日以上吧。”
张子文道:“好吧,我的机器不如你的马特性好些,但大抵也是这规律,如果三成输出,使用寿命翻六部是可以的,半年使用时间有,正常操作下,若不足半年,我进行保修,保证你用到半年。超过半年,只一年的期间,我们半价保修,不收技术工时费,只收取损耗件更换的费用。”
就此,萧静媛媛也算从惊讶的小白状态,转回了商人的状态,想了想皱眉道,“也即是说,我这么昂贵的采购,最长只能使用一年?”
张子文胸有成竹的微笑道,“你别逗了好吧,还想要几年?你这次原本就是政治秀,既然接受了九万的报价,你就不指望依靠现在的铁价回本的。只是做给牛温舒看,那么买入逻辑,决定了你的开矿方案越神奇越有说服力,越能让老牛高兴。老牛一高兴,我不信你没能力从其他地方赚回来?”
牛在生迟疑着道:“是倒是这样的,这个采购价格我们不指望回本,问题是这才太没用了,只能持续一年?”
张子文道:“所以你根本对力量一无所知。一年之后,若你认为机器不划算,但我提供给你们的技术方案仍旧存在的不是?其他工具也存在,你把机器砸烂重新找工人进去不就行了。”
牛在生和萧静媛媛面面相视了起来,倒像是有些道理。
萧静媛媛忽然问,“但我们不想要机器,你干脆删减了机器,就如同你们海军早起的人力方案提供我们,重新报价?”
张子文点头道:“可以的,人力方案没问题,也是九万。”
“你!”
萧静媛媛和牛在生险些上不来气。
“反正总报价就是九万。因为这次是政治秀报价。你们有你们的政治需求,而我为了这次出口批文,担负了不小的风险和非议,所有事都是有成本的不是?”张子文侃侃而谈,“所以如果你是个合格的商人,把我们的这第一次合作看做是‘技术开发’的投入,那么越合作到后期,当然分摊下来成本就越低。”
“如果你愿意签署更大的合作框架,我承诺海军提供的开矿方案维持九万的价格,保价三年,三年内不涨价,只加量。”
“也就是说,三年内,我提供的机器,保证每一年,功率至少增加二成,使用寿命至少增加两成,但售价不增加,相反还保证每年降低总价五个点,这不算回馈,只算是摊薄我们第一次的‘合作成本’。成为会员后,如果后续你们能扩大采购,还有贵宾会员的点数减免,关于这个的细则我们再谈。”
张子文最后微笑道,“我这不算厚道,总体是奇货可居,但你不能说我是奸商。你知道我这人说话算话并且讲义气的。”
额……
这两辽国买办真的被局座唬住了,要说呢,此番是必须被他敲诈的,并且他提供的后续方案也有一定的吸引力,至少噱头很足够。
另外考虑到局座这人不是朱勔,他就算在狠,但在一些层面口碑的确很好。
既然如此,反正都是九万,这些神奇的机器不要白不要,要了好歹可以在牛相爷跟前装个逼,显摆一下见识和劳苦功高的情况。
“就这么定了。”
为了避免约谈越吃亏、越被忽悠,牛在生干脆先现场敲定下来,急急忙忙的带着萧静媛媛离开。不管怎么说,此行被敲诈的程度有限,也算超额做到了政治方面的交代。
萧静媛媛也觉得这个时候不能装逼,哪怕被勒索也要尽快敲定完成第一次合作,否则海军的老许、以及其他领导对这事终归是有抵触的,耽搁下去变数还会有……
三月中旬。
张子文正在野心勃勃盘算着怎么把萧静媛媛付的订金藏起来当做小金库,并展望着从这次盈利开始、往后的工业蓝图。
码头开发区的办公室内人员众多,整个充满了阴谋的一种气味,全都想吃肉不怕挨抽的造型,纷纷对局座建议,怎么私藏这笔来之不易的利润。
这时候一个戴着袖套的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了句“不好,许大人来也”。
最当心的事还是来了,自从闻到了钱的味道,貌似老许也比以往的时候更精了。
没能等把钱藏起来,外面的四五个土包子是拦不住许志先的,还是被闯了进来。
“好啊……算好本官及时赶来了,你们果然在密谋着藏钱。”
许志先威风还是有些的,发话之后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谁度不吭气。
“你201所是不是不想混了?”
许志先伸个指头指着沈任飞的鼻尖言之凿凿,“看你们干的好事,出卖大宋的利益也不说你们,总算是有朝廷的批文不那么敏感了,然而,卖了的钱你们竟是只字不提?”
沈任飞有些懵逼的样子,“可这……不关我的事。”
许志先故意要让他说出来的样子,“那本官等着你说,关谁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然而谁也无法指着局座说“是他”。
张子文真的太需要这笔两万贯的订金上马测试2.2版机器,最终只得勉强陪着笑脸起身,“看你把他们吓的,多大点事。”
“哦,原来是张巡视员说话了,我还道是头驴在我背后叫唤呢。”许志先转身看着他。
张子文开始有点脸黑,又有点想老毛病犯了要殴打他。如果是私下恐怕就真的出手了,可惜当着的人太多,而他是大宋海军的主政,规矩还是要有的。
于是张子文沉默了。
许志先也倒是感觉好了些,毕竟最看重的就是这纨绔的识大体,他在人前的时候总是很给面子。
“看起来这笔钱你是不打算交出来了?这虽然不是罪,但关乎财务规则和道德问题,而你现在已不是海军主簿,乃是我兼任,本官以为你知道这事的?”许志先问道。
张子文摆摆手,沈任飞老罗陶司等等工业口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老许和小张两人。
张子文装作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道,“以这里为中心,这方圆二十里的地盘,是我一针一线拉扯起来的。我张子文有过错这不假,我坑过很多人,但也为此付出过代价。在这地方我养活了当初你没能养的数千人,并且没干过一件缺德事。”
许志先微微一愣,迟疑少倾后微微点头,“这倒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