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知道我？”
方若涵的声音刚落，那道缥缈朦胧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缥缈朦胧，让人听不出男女的声音自然来自柳神，她这段时间一直下意识吸收方若涵两女修炼时散发的道韵，刚刚才苏醒过来。
柳神苏醒过来时，发现方若涵两女修炼的，既不是仙古法，也不是今世法，所以才出声询。
以柳神曾经仙王级别的境界，她从两女修炼时的波动看出了两女的境界。
让柳神震惊的是，两女的年龄不超过三十，修为竟然到达真仙境界。
要知道，即便是一些绝代天骄，想要修炼到真仙境界，也需要上百，甚至千年。
三十岁不到的真仙强者，柳神没听过。
暗中观察方若涵两女的柳神，发现两女竟然不在古今！
嗡～
话声刚落，一声轻响，一道朦朦胧胧的身影的白衣绝世身影。显现在方若涵两女的面前。
“嗯，知道，你是仙古时期的祖祭灵，仙王级别修炼者。”
方若涵看着面前这道朦朦胧胧，白衣绝世，看不清真实面容的身影，微微一笑。
方若涵之所以说柳神是仙王级别修炼者，而不是“仙王级别大能，强者”，是因为“仙王”在方若涵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强者。
前世，她家的下人都是圣人以上修为。
“嗯？”
见到方若涵两女才是真仙境界，知道自己是仙王巨头后，竟如此淡然，柳神眉头微蹙。
旋即想起两女这般年轻，就是真仙境界，身后肯定有大势力，心里释然了。
“你们是何人，所修炼的功法，既不是仙古法，也不是当世法！”
“仙古之中，甚至更久远的时代，也没有这种功法的传闻！”
白衣绝世身影看着方若涵两女，再次开口。
“我们可以告诉你，但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方若涵看着柳神，轻声笑道。
“什么交易？”
柳神回应，声音之中带着惊讶。
“你是仙古时期祖祭灵，想必对于这个世界的秘境，还有知道一些高深修炼之法，我们想要这个世界所有秘境的资料，还有一些高深修炼法门。”
方若涵直接说道：“当然，我们会拿出同等价值的东西交换。”
“嗯？”
柳神闻言，身躯一震，看着方若涵，声音带着震惊：“这个世界，你们不是这个位面的生灵？”
“不错。”
方若涵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尔后微微仰头，看着浩瀚苍穹，声音悠扬，“宇宙浩瀚，这个世界之外有些无穷世界，这个世界的仙帝，在其他世界不过也只是蝼蚁罢了。”
仙帝？蝼蚁？
柳神闻言，有些懵逼，沉默了下来。
她都有些怀疑方若涵两女是来打击她的。
这个世界的最强者，竟然被人说成蝼蚁，这个信息对柳神心里冲击不可谓不大。
对于这两个小小年纪就是真仙的绝美女子，柳神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通透。
“我可以和你们交换。”
片刻，沉默的柳神再次开口道。
“合作愉快。”
方若涵闻言，黛眉微微一扬，尔后笑道：“我们来自诸天之巅，一座连通诸天万界的神圣之城。”
方若涵知道，强者，一般都注重信誉，她也不怕柳神出尔反尔。
如果柳神是全盛时期，她和李心颖或许还会忌惮柳神一二，但现在的柳神，她们可以应付。
诸天之巅？
一座连通诸天万界的神圣之城？
柳神闻言，心里有些震惊，她看得出来，两女没有欺骗她。
震惊过后，柳神心里释然，难怪两女年龄这般小，修为竟然已经是真仙。
连通诸天万界的神圣之城，想必那里汇聚了诸天万界的强者吧？
隐隐间，柳神的心里有些期待。
摇了摇头，柳神把自己收藏的一些顶级宝术和修炼功法交给两女，两女也拿出同等的物品和柳神交换。
这场交易，双方都非常满意。
“哦，对了，你作为仙古时期的祖祭灵，可曾了解你们这个世界黑暗动乱的源头？”
拿到自己所需的物品后，方若涵突然看着柳神问道。
柳神闻言，微微一愣，尔后摇了摇头。
“你这么爽快，我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们位面，传说之中，帝落时代，有帝出没，那传说中的帝，也并不是真正的帝，只是一个准仙帝罢了！
而且，那准仙帝，为了平息黑暗动乱，已经陨落了！”
像是丝毫不怕打击到这个刚刚恢复一些元神能量的仙古时期祖祭灵，方若涵话里透露的信息，一次比一次惊人。
柳神听完方若涵的话，一脸的懵逼之色：“......”
很快，柳神便是恢复了镇定，毕竟她是自仙古时期就成就仙道巅峰的祖祭灵，柳神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比较强大的。
因此，在短短的沉默过够，柳神就分析出方若涵里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个世界的黑暗动乱，远比我们所知的还要恐怖？”
方若涵刚才就有说过，他们这个位面的帝落时代，有帝陨落，所以才会被称为帝落时代。
而那个帝之所以陨落，就是为了平定黑暗动乱而陨落的。
如此说来，那所谓的黑暗动乱，根本就不是异域不朽之王所主导的。
至少，这其中也有帝的存在，哪怕这个帝，只是眼前这个绝美如仙的白衣女子口中的准仙帝而已。
但帝就是帝，绝对不是所谓的仙王能够阻挡的……
那么......
想到这里，柳神像是看到了自己位面未来，有大恐怖降临。
至少有一个准仙帝级的存在发动的黑暗动乱，到时......有谁能够阻挡？
仙域之中，那些仙王吗？
仙王，准仙帝，看似一步之遥，却是两种生命层次，天壤之别！
只是，现实，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这个世界上，其实是真的有帝的，真真正正的仙帝，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仙帝！
只是，那个仙帝很倒霉，在刚刚成帝时，仙体转化成帝体的时候，被来自上苍之地的一滴黑血污染，落得个半死不活，被黑化的下场！”
像是可怜一代仙帝落得个悲惨的下场，方若涵说完之后，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柳神：“......”
你确定......你不是特地来打击我的？
准仙帝发动的黑暗动乱就已经让人感到绝望了，你现在竟然告诉我，黑暗动乱的根源，是一个真正的仙帝级的存在。
还是一个被黑血污染的，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仙帝级的存在发动的！
唯一的仙帝，是发动黑暗动乱的根源！
那么......在没有第二个仙帝的世界里，谁能抗衡？
还有，你口中的上苍之地，落下一滴黑血就能污染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仙帝，将仙帝黑化的上苍之地，又会有着怎样的恐怖？
想了想，柳神发现以她不知多少万亿年的积累，竟然也无法想象那会是一种怎样恐怖的存在。
只是，这些.....似乎都无所谓了。
如果真如方若涵所说的话，一个黑化的仙帝就已经让他们生不起丝毫反抗了
又哪里还用去考虑上苍之地有怎样的恐怖呢？
……
想到这里，柳神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心里有些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