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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hapter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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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一层, 太阳落山, 客人们渐渐涌入。

吧台尤其忙活,小乐队的老爷们忍着身上沾着的油彩,穿好衣服,支起吃饭的家伙,开始表演。

中场休息时,老k凑到吧台边和阮齐聊起周垚。

老k:“熙熙呢?”

阮齐:“回家了。”

老k:“哦,上头没事吧?”

阮齐:“放心, 垚丫头没冲下来撒风, 就是没事。”

老k点了根烟:“那小子, 有两下子。”

他这才终于相信, 还真有人能以一人之力治住周垚。

老k说:“说真的,刚才打牌垚丫头玩摇一摇, 我还真有点担心。这姑娘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干嘛, 万一真摇个有病的出来,咋整?”

阮齐白了他一眼:“她喝之前知道自己干嘛就成, 不然怎么会一有事就往这里跑?不就是仗着有咱们一帮人看着她, 不会让她胡闹?”

老k想了想,点头。

雷声大雨点小,情感爆发完了,理智就出来收拾残局, 是周垚的作风。

也是,若非是她太了解自己,怕酒醒了后悔抽自己, 也不会一撒风就往信任的朋友堆里扎,他们这群朋友,对她来说是安全的。

半响,两个老爷们谁也不说话,一个看着舞台,一个看着客人。

莫名的惆怅啊。

直到老k突然问:“想啥呢你?”

阮齐叹了口气:“妹子大了,不中留了。”

“靠!”老k觉得恶心:“你还惆怅起来了,又不是你亲妹子。”

阮齐也觉得恶心,但还是难受:“估计以后用不上咱们了。”

老k也叹了口气:“那不挺好,你还希望她一直疯?”

阮齐没说话。

挺好。

嗯,是挺好的。

……

…………

周垚睡得一点都不安稳,半梦半醒间,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都是以前的事,不好的记忆,她想忘记的,甩开的东西,没想到突然排着队一个个来,甩开一个又来一个。

去他大爷的!

过了小半宿,周垚终于崩溃了,也挣扎着醒来。

见到熟悉的场景,就知道自己没事,自己又发酒疯了。

她坐在床头一阵头疼,用力敲了敲头,捡起小桌上的头疼药吃了一颗,又喝光余下的半杯水,开始四处找手机。

手机找到了,在角落,她这才发现手腕有点红肿,揉了揉没理会。

屋里就她一个人,这个时间正是酒吧营业的高峰期,其它人一定都在楼下忙活。

周垚刷开手机,看到摇一摇被打开了,一堆陌生人和她微信,问哪里干,问约不约,还有一个加了好友。

周垚眉头一皱,给自己善后,将那人拉黑,关掉摇一摇。

傻逼!

喝多的她就是个傻逼,干的事,遇到的人,也都是。

靠在床头,周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闭上眼,脑海中乱哄哄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又想起白天封良修说的话。

“那个男人,就是齐放!”

她心里一阵绞痛。

周垚又努力平复了片刻呼吸,睁开眼,刷开微信将封良修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她打字的手有些抖,她打了删,删了打,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一句完整的话。

同时心里还在想,也许封良修就等着她问,也许他都算计好了,也许他知道自己完了,就想拉个垫背的,这么一问,问出来的恐怕是更多她不想知道的事。

但无论如何,周垚问了,她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周垚:【菲菲爱的是齐放,这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周垚耐心的等封良修回复,她看了眼时间,封良修应该在飞机上,但他坐头等舱,手机不会关机。

无论如何,只要封良修不回复,她就得问到底。

不会儿,封良修回了。

封良修:【他俩的事在你之前,圈里朋友都知道,都没说。当事人都看开了,玩开了,关我们屁事。谁能想到她后来自杀啊?】

周垚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的读,读了两遍,眼前发花。

她甩了甩头,靠在床头平复呼吸。

靠……

半响,封良修又发来一句话。

封良修:【这事又不是因为你,是菲菲自己想不开。】

这屁话有用吗?

周垚定睛看着,眉头皱紧。

怎么,之前那这件事刺激她,不就是想看她死?

现在这是唱哪出?

封良修见周垚不回复,又发来一条。

封良修:【你就当我乱说。这事菲菲那儿死无对证,就齐放最清楚,你要讨债,就得找他要说法。】

有病。

周垚没回,抬手揉着太阳穴。

她不可能找齐放,和这人已经断了。

周垚一直不回,封良修着急了。

封良修:【我说,这事你可别认真啊!你换个角度想想,就菲菲那点天赋,够在这圈里混吗,早被生吞活剥,她又那么爱钻牛角尖,真活到现在也是生不如死,八成早疯了。】

我去你妈!

周垚骂了一声,把封良修关回黑名单。

……

…………

仇绍进来时,正看到周垚刷手机,跟手机较劲儿。

他没说话,进屋将门合上。

周垚余光瞄见有人进来,以为是酒吧的人,抬眼一看,见到是仇绍,不禁一愣。

周垚问:“你怎么在这儿?”

周垚问完了就想到,肯定是阮齐把他找来的。

仇绍依然没说话,回手却将门板上的栓别上。

“咔”的一声,周垚又是一怔。

她问:“你干嘛,我正要出去。”

周垚站起身,手里还攥着手机。

仇绍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眼皮掀开,目光很沉。

“去哪儿?”他的声音淡淡的。

周垚皱了下眉,没解释。

主要是不乐意解释。

去哪儿,这个时间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家啊。

再说,这也不关他的事。

仇绍没等到答案,迈开腿上前一步。

慢悠悠吐出两个字:“约、炮?”

周垚瞬间觉得荒谬,但转念一想,他一定是看过她的手机了。

不,清醒的她,不玩那个。

可他们没亲没故,就算发生关系,她也没义务交代。

再说,她现在情绪正遭,除了回家睡觉,看谁都不顺眼,谁来都没用,六亲不认。

扫了仇绍一眼,周垚绕开他要走。

胳膊一紧,被他揪住。

周垚瞪过去,他也沉着脸,下巴绷得死紧。

如此较着劲儿,隔了几秒,仇绍似是妥协,神色平静下来,语气也好转。

仇绍勾勾唇:“你还是喝醉了可爱点。”

起码会哭会闹,会找个依靠,就是瞎胡闹也是在大家的监控下。

清醒的周垚,理智回来了,脾气也硬了。

心情好,会哄着别人跟她一起笑,心情不好就挂脸,谁也不甩。

这样的她,真让人头疼。

周垚皱了下眉,反问仇绍:“我喝醉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仇绍扯了扯唇角,松开手,双手环胸,目光有些高深。

“你自己不知道?”

周垚眉头皱的更紧,废话她当然知道,每次都大同小异,喝酒都会来这里,有阮齐几个在,摇出来的野男人要真赶跑来早被打出去了。

否则早就把自己玩死,不定遇上什么a字头的病,或是恶心的变态。

但这一回,有点不一样。

以前喝醉了,她身边可没有仇绍。

上回仇绍背她回家,给她喂药,那都是小儿科,阮齐和任熙熙也在,她要是真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早告诉她了。

两人没说,就是没干。

那么,这一回呢?

……

…………

周垚狐疑的瞄了仇绍一眼,见他面无表情,难辨喜怒,便开始往好处想,最多也就是风言风语,拉着他打牌,谁输了谁脱衣服?

而且她虽说胡话,口风却很紧,这么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她在美国的事,几遍她喝醉了,她也没说过,否则醒来后大家恐怕要看怪物一样的看她了。那段时光太过叛逆,太过荒唐,任熙熙他们肯定无法想象,她也不愿意破坏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

想到这里,周垚看了一眼仇绍身上的衣服。

有些紧绷,不像是他的尺寸,也不像是他的穿衣风格。

周垚四处一看,果然在床下看到一件衬衫。

她挑了下眉,走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扣子全崩了,这倒有意思。

衬衫勾在指头上,她看向仇绍:“你自己撕的?”

不就打牌输了,至于么?

仇绍望过来,似笑非笑:“你撕的。”

周垚一怔,差点信以为真,但很快就说:“不可能。阮哥他们没阻止我?”

仇绍说:“他们都在楼下,刚才就我在。”

周垚更不信了,阮齐他们几个联手都搞不定她,居然放心把她交给仇绍一个人,他们哪来的自信?

周垚冷笑,再开口时却是攻击他:“呵,那他们一定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这话一出,仇绍就有了动作。

放下手,长腿迈开,逼近周垚。

周垚向后一退,腿窝顶住床板。

仇绍又逼近一步,嗓音淡淡的:“我什么德行?”

他有些蛮横,却没怒,纯属要跟她较真儿。

周垚吸了口气,抬起一手贴在他胸口。

那里温度滚烫,她原意是想将人撑开,但一贴上去,就被他抬手按住,抽不掉了。

周垚继续笑:“你说你什么德行,伪君子。”

仇绍没说话,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感觉自己的好脾气正一点一滴的流失,但仍是提醒自己,她刚受了刺激,现在人虽醒了,却竖起了一身的刺,无论敌我一律不认。

仇绍问道:“我是伪君子,那你是什么?”

周垚抬眼,冷笑:“我是dang妇,满意了么?”

仇绍眼皮子一跳,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周垚要挣扎,要坐起身,却被他治住。

她立刻抬起膝盖,下意识要去顶。

仇绍一腿横进她的双膝,躲开了攻击,他可没忘阮齐的话,她是怎么对待封良修的。

周垚挣扎了几下,头更加的疼,脾气更加暴躁,嘴里开始骂人:“你大爷的,仇绍!”

“我没大爷。”仇绍说。

他弯下身子,鼻尖离她很近。

周垚以为他要吻下来,别开脸。

但仇绍没动作,有些不稳的气息就在她颈间浮动。

“想做么?”他突然问,声音轻柔。

周垚以为听错了,转过头来瞪着他。

那漆黑的眸子里是她的影子,他的目光专注地定在她脸上,像是要看进她心里。

想,她很想。

生理需求是一回事,遇到这样的对手是另外一回事。

撩是一回事,睡是一回事。

连韦若和任熙熙都说,她该找男人睡觉了,不能总靠运动发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变得恶心两xing关系,连杨医生都说她是矫枉过正,适当的还是要放松心态。

可她没法说明白那种恶心的由来,也控制不了。

那就是一种,只要一想到在陌生的酒店醒来,转头看到床上有个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男人,冲着她叫baby,就不由自主想吐的恶心。

如果真要饮食男女,起码也要找个知道分寸的对手,一夜情后离开的比她早,最好不要让她看到脸。

身上的味道要好闻,不能有口臭。

还要……

想到这里,周垚一下子回了神,瞪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想,但未必是你。仇绍,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咱俩就是工作关系,充其量你是我房东,别特么的以为亲过抱过就能睡我。”

仇绍没理她后半句,只道:“呵,今天还真得非我不可。”

那语气,拽的不得了。

话音落地,他手上一掀,将她攥着的手机打飞。

周垚骂了一声:“靠,你干嘛!”

但仇绍转而就摸上她的手腕,轻抚过那红肿处,声音有些柔,和那扔她手机的动作大相径庭。

“还疼么?”他低声问。

周垚看着他片刻,反问:“你绑过我?”

“嗯。”

仇绍坦然承认,然后说:“怕你伤着自己。”

说话间,温热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小臂,顺着摸下来。

周垚只觉那手所到之处,皆涌起一阵战栗。

仇绍的吻落在她耳边:“别这么紧张。”

周垚本能的想躲,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上次在车里,是她冲动,但他刹了车。

这回,恐怕要做到底。

莫名的心慌突然涌上来。

害怕,她是真的害怕,不是怕做,他们也不是陌生人,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的动作也很温柔……

可是……

就是因为他都“合格”了,她才觉得怕。

“你放开我,我不想。”周垚语无伦次道,但很没底气。

但仇绍不松开,手上力道虽不大,却也控制在她挣脱不开的范围。

周垚扭动着,呼吸越发不稳,双腿麻软,想蹬踹,可踢出去的都是空气,每动一下,都只会让重点贴合得更紧。

仇绍拉过她的手。

“周垚,咱们一定得做。”

周垚有些茫然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仿佛漆黑的深夜里点燃了一盏烛火,要把人烧着。

“做再多的运动,也排泄不掉你心里的东西。喝酒,抽烟,打牌,撒酒疯,摇一摇,这些能解决你的问题么?”

周垚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她不想解释,也不想给自己澄清,他爱怎么以为是他的事,一旦她解释了,就意味着在乎,意味着有了羁绊。

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周垚:“你管我怎么解决,我特么的zi wei行么,你走开。”

周垚别开头,脸上通红,是热的,是酒精的作用,也是难堪。

仇绍埋头在她颈间,轻声耳语:“别告诉你现在这样,是因为想到zi wei。”

周垚连声音都不稳:“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下面都是我的人。”

仇绍却笑了。

他说:“那你喊。”

彼此心里都有数,她要真来狠的,封良修就是榜样。

……

…………

不会儿,周垚已经思绪混乱,意识飞了出去,浑身上下只剩下感官上的快感,渴求。

周垚急促的喘息着,歪倒在一边,头发披在脸上,觉得自己刚死过一轮,一时之间还有点缓不过神。

隐约间,她听到塑料包装拆开的“刷刷”声。

周垚身体一震,刚要起身,却又被他一手撂倒。

然后,他拨开了她面上的发,露出那张妩媚的脸,那眼角还流露着一丝妖气,眼里还有点无辜。

他不由得笑了:“不想勉强你。反倒是你喝醉的时候,差点勉强我。”

周垚不信,瞪着他。

“你放屁。”

性感沙哑的三个字,一瞬间,媚态尽显。

仇绍知道她不信,又说:“你喝醉的时候我放过你,想知道为什么么?”

周垚不说话。

仇绍捏了捏她的下巴,倾身咬了一口那饱满的下唇。

“因为,如果一方没有意识,另一方与之发生关系……这事犯法。”

愣了一秒,周垚忽然觉得好笑。

“你会因为这个?”

仇绍也不太认真,“嗯”了一声,说:“只是开个玩笑。”

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他手上动作一紧,速度之快让她猝不及防。

周垚立刻挣扎的爬起来,向后挪动,有些狼狈,头发蒙了一脸,抬眼间瞪向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急促喘息着。

仇绍手上不紧不慢,黑眸盯着她。

直到他压了上来。

周垚发出低叫,听到他说:“不愿意就推开我。”

他又说:“不推开,我就把咱们的关系坐实。相信我,只有我能‘治’你。”

他说的“治”,他们都知道什么意思。

可她需要么?

周垚问自己的身体,问自己的心。

杨医生说她矫枉过正。

她还笑说,正就好,过不过无所谓。

想到这里,周垚看过来,扬着下巴,松开揪住床单的手,摸上眼前这片沃土。

听到他浓重的呼吸声,她渐渐笑了,透着一脸骄傲。

“这么自信,那你试试?”

无论是口上逞能,还是身体承认。

这一刻,她只有这个念头。

别的什么都不想。

他也笑了。

直到融为一体,周垚眼半眯着,半响说不出话。

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泛红,心里和身体填满了,脑子就清空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隐约间似乎听到他说。

“周垚,想做就来找我。”

周垚没应。

昏昏欲睡时,又听到他说。

“再来一次?”

她依然没应,被翻了过去,打开。

……

……………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蒙蒙亮了。

屋里安静的不像话,温度很高,一室暧昧。

周垚趴在床上,瞪着透过窗两偷进来的一丝亮光。

仇绍折回屋里时,手里多了一瓶矿泉水。

他仰头灌了半瓶,最后一口没有咽,将她翻了个身捞在怀里,嘴对了上去。

她贪婪的吸吮着,她渴坏了。

他低声道:“慢点喝,没人抢。”

她瞪他,但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看着她笑,将余下半瓶水喂给她,然后搂着她一起躺下,望着窗外。

周垚很快又要睡过去,右边的肩胛骨却觉得有些痒。

是他抬手抚过,进而轻啄,舌尖舔着,流连忘返。

她缩着肩膀,声音哑的不像话:“为什么你对它这么感兴趣?”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为什么不做掉它?”

为什么?问得好。

周垚说:“为了记住。”

隔了一秒,又道:“记住疼,记住教训,记住自己是谁。”

他半响不语,手指却没挪开。

周垚的眼睛藏在发间,依然看着窗外,眼角渐渐湿润,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许多人,许多事,太多太杂,真的好累,只想闭上眼,把一切都忘掉。

然后,周垚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为什么不找个新图案,纹上去。”

纹上去,盖住它,但疤还在,记忆也在,不用忘记。

周垚努了努嘴:“没遇到喜欢的,怕后悔。”

半响,有人回应。

“会遇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去报到,终于码出来了,更上来。晚上发上章红包,下次更新明晚见~

……

有一点本不想说,但看了留言又想大概是我表达能力太差,爬上来说一下。

前面铺垫过三土的生活态度,生活作息,剧烈运动流那么多汗都没见她约过一次炮,能自控就自控,不能就往信任的人堆里扎,上回酒醉也点出来了,小酒吧是庇护所,知道会有人护着。如果真要放纵,男主还找得到女主?一觉醒来直接是群p画面。花了这么大篇幅去描述一个曾经灰心失意,如今已经走回人间的状态,为什么还被认为是另一个极端的模样?如果三土乍一听到封的话表现的很坚强很木然,这样不崩么?

当然,我不是说借酒和□□消愁的人不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没有人能要求别人和他一样,只要自己觉得这个状态舒服,高兴,不伤害他人,就ok。周垚现在就处于一种矫枉过正,虽敞开心扉交朋友,却又有点害怕真正的感情的心态,前面说过,她只恋爱不结婚,只谈恋爱不谈爱,到上章解释了为什么。

说实话,如果真是要自暴自弃,她回不来中国,美国更容易帮她约炮染病吸毒自残,追求死的人才不会每天起来做运动找虐,还打扮的美美的干嘛?比如说我,我每天要和瞌睡虫斗争三个小时才能完全醒来,我也是给自己跪了了,早上要灌两杯doubleespresso,如果不是心系榜单、更新量、你们的留言,我干嘛这么为难自己,我这么爱睡觉的人,每天十二个小时生物睡眠,一开文就剩下六小时,一打开文档想到的就是床有多柔软啊麻痹。

再说菲菲,她不是让三土活下来的“唯一”动力,菲菲只是给三土没有未来的人生找了目标和努力的理由,一个人要是没有目标和活下去的理由: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结婚生子,但是如果做这些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难受么?

三土的追求很渺小,仅仅是向死而生,开开心心,知道自己是谁,要什么,不要什么,偶尔受到打击伤心失落,但会尽所能挺过来。挺不过来也没什么,谁不是挺不过来,就翻篇了?

(关于双c和洁癖党:我刚去问了别的作者咋回事,太久没开文,之前也没遇到过。问了才明白了。哦,这是我的疏忽,我已经在文案加了一句话提示,已经看到这里的双c和洁癖党自己衡量吧。看文要开心么么哒~)

……

最后,儿童节快乐!!!!!!!!!!么么么么么么(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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