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增加了内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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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乐宴:我的刀对我不离不弃。
“武藏国人见城阴刀, 姿容秀丽, 宜室宜家,堪配道乐幕府征夷大将军, 即日起备嫁。”快马从大阪城跑到人见城的将军亲卫洞爷湖大人宣读了将军的命令。
人见城上下喜不自禁。
“公子!您要成为北政所了!大喜啊!”仆人们喜不自禁,仿佛看到了全家跟着鸡犬升天。
北政所乃是将军夫人的尊称。
我大你娘个喜。
奈落秀丽的脸都扭曲了。
坂田银时装着根本不认识奈落的样子,“哎呀呀,没想到这关东小城竟有如此美人, 将军统御天下多年下面的人竟然从来没有提起过您,实在是疏忽大意啊。”
奈落忍者把人见城变成死城的冲动, “还不请来使下去休息!”
“是是!”
奈落怒视着身后这些人,“谁把我的名字报到大奥去的?”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闭着嘴。
“阿茂?”
“少、少城主不关小人的事啊。是、是三寸法师自作主张,小人想成为下一任将军的父亲对您只有好处才、才……”
阴刀毕竟身体虚弱, 奈落不能亲手弄死阿茂,厌恶地说道:“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此时坂田银时和三寸已经重逢了。
坂田银时,“你不是去收集四魂之玉碎片弄死奈落, 为什么跑到奈落家里来了?”
“弥勒他们风餐露宿的我可受不了那些苦。再说我又打不过奈落,只好在这监视他了。”顺便骗吃骗喝。
坂田银时表示非常理解。于是两人一起在人见城住下了, 说是等阴刀少爷出嫁时一起回去。
奈落气的当天晚上又分出了一个分|身。
“白童子。”
早产的白童子十分虚弱,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上,奈落皱着眉, 感觉着白童子微弱的妖力,“废物。”
奈落十分暴躁。按理说他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妖怪就算被采·选了直接跑了就完事何必痛苦?
但——
奈落双目充血地看着手腕上金灿灿的金箍——这玩意是三寸从朝鲜拿回来的,奈落在天照院修炼的差不多要走时,织田信长……真名是道乐宴的人类渣滓笑容可掬地要为他践行。奈落觉得稀奇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参加了, 宴会上宾主尽欢,三寸还抱着他哭了一嗓子,他被灌了很多酒,是对妖怪很特别的酒,人类喝了不会醉妖怪喝了很容易头晕。
奈落晕晕乎乎的觉得不对劲,人类渣滓道乐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给他戴上了金箍手镯。
此金箍,戴上的人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否则灵魂就会撕裂般的疼痛。
人类渣滓道乐宴虽然没亲自来,但她的亲笔信也有同样的效用。
三寸这个时候过来了,问:“阴刀少爷,嫁衣准备了吗?信长喜欢红色。”
“…………”
“事已至此,您就认命吧。”
“为将军大人繁衍后代就是你存在的价值。”
“你也要为人见城所有人想一想。”
“难道你觉得将军不配成为你的主人吗?”
奈落手腕上的金箍闪了闪,奈落的灵魂剧痛——
人见城准备起了少城主的婚事。
因为要嫁的是织田信长转世的征夷大将军,武藏国都轰动了,连四处寻找四魂之玉的犬夜叉一伙都听到了消息。
大家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觉得和他们没关系,贵族离他们太远。
倒是阿离惊讶的不行,“织、织田信长转世!”日本史有提过吗?她的成绩差到居然连这么重大的事情都记不住的地步了!
和穿越到战国带了本历史书顶替了信长连谁在本能寺干掉信长都不知道的学渣三郎都不如!
“阿离你那是什么反应啊?”犬夜叉拿着泡面说道。
弥勒:“……我记得人见城好像是奈落的地盘吧?他好像就是阴刀……”
“……”
“……”
“奈落要嫁人了?”犬夜叉一口泡面喷了出去。
“如果消息没错的话就是这样吧。”
“弥勒法师——”一只圆滚滚的狸猫从天上落了下来。
“阿八你怎么来了?”
这只叫阿八的狸猫是弥勒的小弟。
“是三寸法师叫我来的。”
犬夜叉一伙都见过三寸,知道那是弥勒认的干爹。来头不小。
“三寸法师让我送请帖给你们。”阿八说着掏出一张请帖,“请你们去吃喜酒。”
喜帖很华丽,地址是人见城。新人是人见城阴刀和征夷大将军道乐宴。
犬夜叉等人:心情复杂,无法用语言形容。
“奈落要嫁人了我们还杀他吗?”
八月八日吉时已到,三寸法师拿着锡杖站在门口盯着奈落换嫁衣。
一句“你想让信长生气吗”绝了奈落想跑的心思。
三寸看见白童子的时候愣了下,“什么时候分裂的?正好,可以当花童。”
于是早产出来反应有点慢的白童子被塞上了花球换了身粉哒哒的和服裙子,头上还戴上了花环。
人见城摆了三天三夜流水席,不用说肯定是坂田银时建议的。他正充当了伴娘的角色化身卷子陪着宾客大吃大喝,香槟塔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灌。
当奈落隔着头纱看见人群当中狂笑不止的狗子时,吐出了一口血,看见了抹着眼泪的神乐吐出了第二口血,看见了写来宾礼金清淡的巫女桔梗吐了第三口血,看见三寸叫了一辆妖怪专用的猫又特快专列吐了第四口血。
“阴刀少爷,人见城到大阪城路途遥远,您坐上这辆车今晚就能到达。您的嫁妆已先一步送去了大阪城。请让我服你上车。”
流水席上普通人居多,猛地看见有妖怪过来吓得半死,知道是三寸法师收服的妖怪后立刻佩服了起来。
三寸把奈落扶上了车,头顶忽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红色耳朵,身后也出现了一条蓬松的红色大尾巴,高喊了句:“狐狸嫁女儿喽——”
猫又数条腿在地上蹬了数次,快得像风似的跑走了。
……
苍天可见我对奈落绝无色心,我这么做完全是绝对选项的锅!
它让我用金箍收服三个妖怪,半妖也算。奈落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也算了。
我看着剩下的两个金箍,犯愁啊。
剩下的两个妖怪到哪去找?
我试过抓了一个灯笼鬼套上金箍,可绝对选项完全不认可。我仿佛看见这两个金箍其中一个写着杀生丸的名字,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私人订制。
三寸啊,你可害苦了爸爸。
爸爸心里委屈可从来不说。
至于娶奈落,我发誓只是想废物利用!
婚礼治安由土方十四郎负责,他本来就是当警察的熟悉的很。原先他以为锻造出加州清光或大和守安定这两把刀说不定能把总悟叫来,可惜出现的都是正常的刀剑付丧神。
没有和泉守兼定。
这让崛川国广非常难过。
除了坂田银时大家都默认他为和泉守兼定,可崛川国广就是不叫他兼桑。
只叫他和泉守。
就这还不情不愿的。
一期一振帮我换喜服,红色的喜服配上我的红发,整个人都像是着火了。
“有些过于鲜艳了,换身黑色的来。”
“是,主上。”
奈落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羞涩。
我不承认是错觉。
“信长大人。”奈落眼神中满是杀气,可他一想动手,金箍就发光弄的他欲生欲死。
我拍拍他的手,“别急,马上就入洞房了。”
奈落:“……”
洞房的具体内容我也很纠结,记得奈落本体的我对他很难下得去嘴。
我招呼着宾客猛地看见一个熟人,她不是我的女神栀子小姐吗?和她说话的女人是丰臣秀吉的美艳遗孀宁宁。
坂田银时想如果假发在这肯定得疯掉。
“信长大人。”栀子小姐看我的眼神非常复杂,“没想到您竟然变成了女子。”
我也很意外。
栀子小姐:“赤面疱疮真的是您降下的惩罚。”
“绝对不是。”
栀子小姐:“是我唐突了,大人能和我喝一杯酒吗?”
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了,但栀子小姐,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
“能喝交杯酒吗?”
“自然。”
没进洞房和新郎喝交杯酒反而和一个女人喝上了,宾客们纷纷对将军竖起了大拇指。
一期一振:“您这样让夫人很没面子啊。”
我:“一期,你帮我招呼宾客。”我要去入洞房了。
女仆们拉开了大奥重重房门,奈落无比撩人的坐在床上等我临幸。
我的人生巅峰应该是此时才对。
我勾起了奈落秀美的下巴,“笑一个我看看。”
奈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脸色一变,吐出酒气,“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桔梗?”
“你怎么知道桔梗?”
“你那点心思瞒的了谁?以后你就是我道乐家的人。”
奈落:“…………”
窗户忽然响了,三寸可恶的脸露了出来,叫我,“信长待会再玩,我给你找到了好东西,巫术——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宝贝药水。”
奈落:(ΩДΩ)
我大喜,“从哪找到的?”
“当年一起去成均馆实地考察的朋友卖给我的。非常好用。”
“谢了兄弟。”
我拿着药水逼近奈落,“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刚走了两步,我腹部剧痛。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痛苦地低吼着。
大夫马上就来,诊断后,“将军大人中了毒!”
居然有人敢毒害将军。
“控制所有的宾客。”一期一振露出了獠牙,“若是将军大人有闪失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期一振这番变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他的弟弟们。自打粟田口小短裤们来到本丸后发现了一期哥各种违和的地方。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绝不会对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见我穿裙子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问题来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谁?
妖怪的嗅觉很快确认了审神者身上的毒素来自于丰臣秀吉遗孀宁宁。
“主上没杀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宁宁从容赴死,“杀了我男人还抢了他的大名府,我岂能容你!”
栀子小姐也站了出来,“害死了将军大人的凶手岂能让你死得痛快,这毒药会折磨你数月,直到骨肉都烂掉才会咽气!”
最毒妇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两人带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妈的我的洞房还没入——
“道乐宴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我猛地坐起来,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过去了现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学不爽地啧了下,嫌弃地看着我。
这里是……
窗明几净的教室,写满了字迹的黑板,纯真的熊高中生们。
这里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孩子总是请病假,身体很不好。
我:“老师我去下卫生间。”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进了卫生间,头还晕晕的,走到小便池前解开了裤腰带。
隔壁有一个黄色炸毛头的青少年,这孩子叫什么来着看着眼熟,我熟练地上半身后倾,对着黄色炸毛头吹了声口哨,“嚯,挺大啊,发育的不错啊。”
天可怜见我是以长辈的身份夸奖他来的。
水流倏地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
震惊、呆滞、暴怒、害羞、仿佛一万头草泥马以四倍速狂奔过爆豪胜己的脑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将卫生间摧毁。
我疯狂地逃窜,而明显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疯狂地追杀我。
心操人使看见这幅熟悉的场景,确定道乐宴还是道乐宴。
“去死吧!!!”
“轰轰——”
“救命!”
五分钟后爆豪胜己被相泽老师夹在腋下消除了个性。
我们两个被带到了办公室,期间爆豪胜己数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泽老师化解了。
相泽消太敲敲桌子,“为什么打架?”
爆豪胜己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敢说一个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着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点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泽老师交换了情报,什么“爆豪上课途中请假出去上厕所”“道乐也是诶”“两个人在厕所打起来的”“还是男厕所”“道乐怎么会在男厕所”“难道?”“难道……”
两个肮脏的大人一瞬间就想到了不和谐事件。
大黑午子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冲动是正常的,可上课途中也……唉,写个检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杀了我的爆豪胜己一起留堂了。
期间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过来表示了关切被爆豪胜己轰走了。
我拿着笔差点忘了现代日语怎么写,从前文书都是一期一振代劳的。
“那个咔酱……”
咔酱手上冒气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说:“我真是夸你。”
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么了,谁没有过似的!
爆豪胜己迅速写完了检讨,通篇表示了对损坏公物和没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俩没完。”
我迷路了好几次翻出了手机问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绪我家在哪,千绪秒懂我在异世界不知道呆了几年同情一把后告诉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我照常上学,除了躲避爆豪胜己和无视同学们好奇的眼光外称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务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当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家里又变得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
难道是来了田螺姑娘?
我买了好几个摄像头装上。
可总是录不到内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闹鬼了?
这天晚上我死撑着没睡,凌晨,两点多,有动静了。
我灵巧地跟猫似的下了床,猛地推开门。
月光洒进了客厅,落下一地清辉。
一个抱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惊讶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发后躲起来——阔以说非常可爱了。
仅仅短短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一期一振?”
沙发后的人动了动,闷闷地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听粟田口的正太们说过一期一振不对劲,他们完全感觉不到亲近感。
“那你是谁?”
这个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边呆了好些年的付丧神……大概是付丧神从沙发后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还是蓝色的头发下一秒就变成了红色的头发。
他用委屈到极点地口气说:“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