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着她让她别这样, 社会主义接班人哪能做这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呀!做个人吧咱们!”我说。
我的替身说白金之星想ooxx她她不反抗。
你倒是真不会反抗!
我拉住她结实的臂膀, “咱们不能这样,得讲究个你情我愿。”
替身姐指着可怜巴巴的白金之星, “他不是没反抗吗?”
他是反抗不了!
时间暂停他动不了!
“你这个怂包!”我的替身指着我的鼻子骂,“当初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都没对齐藤终出手,他又没有官配你怂什么劲!”
我解释道:“我不是珍惜他吗!”
“人财两失可别找地方哭去!”
“还有你哈赤司那么久了都没得手想什么呢,珍惜个球?你连赤司征臣都睡了还好意思谈珍惜?”
我反唇相讥, “赤司又不知道!而且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那是平行世界!”
“强词夺理!”
我的替身打定主意要对白金之星出手, 你想清楚你才是个刚出生的替身还是个宝宝呢。
我一把拉住替身的手,心里升起对白金之星浓浓的保护欲。
……我必须悬崖勒马,以实际行动告诉替身qj是错误的行为。
我的替身随手一扒拉就把我扔回承太郎身上了。
此时, 时间暂停能力也到达了极限,咻地一声被承太郎掀翻在地,地这么脏这么凉他居然敢扔我!刚才是谁苦苦守护白金之星的贞洁!是我啊!
“dole。”
“在嗯!”
“出去。”
承太郎绝情地看着我, 十分不给面子。我脸色倏地一变,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 我的替身吹了声口哨,我不耐烦地看着他,“空条承太郎, 我看你有些蹬鼻子上脸。”我是‘老子看上你是你祖宗积德你不答应就是你脑子有坑,你算什么东西敢拒绝老子’这个想法的代言人。
空条承太郎没想到我跟七月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刚才还甜腻的烦人这会就改下冰雹了。
空条承太郎见识少,没领悟到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真谛。
一时呆住了。
我收回了替身。
还是老子比较硬, 替身姐一看我怒了p都没放一个乖乖回来了,白金之星手脚并用地爬回了承太郎身边。
我们俩个火花四溅。
“空条承太郎,这么跟你说吧,老子看上你了,你要是不跟我,可仔细了你的皮!”
没错,我打算威胁他妥协。
空条承太郎后来说结婚了的,还生了崽叫空条徐伦。不管他日后跟哪个女人结婚了,那女人跟我道乐宴比起来都是云泥。
空条承太郎哪里被这么霸道的女人威胁过,愣完了接着再愣。
理智地问我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的美色。
但是我不能这么说。
“我喜欢你。”喜欢这么肤浅的感情就和我喜欢毒液似的。假设毒液和空条承太郎放在一起,我还真不知道选择谁。
“我们昨天见了一面。”
“哦,一见钟情啊。”我十分薄情地说着。
空条承太郎说我不懂感情,也不会喜欢人,说我不懂欲望和感情的差别。
欲望难道不是感情,感情难道不是欲望?你们这些分的这么细的人好麻烦。
我烦躁地踹了下墙,墙裂了。
“你凭什么说我不懂感情!”我愤怒地抓了抓头发,我对赤司爱的那么深沉,怎么是不懂爱情!
“你都爱过谁?”
我主要爱过赤司,对大王无限接近于爱,对终哥爱的捧在手心里舍不得他受委屈……这特么不算爱?
承太郎说这是占有欲。
“你是被一夫一妻制洗脑了,人类本就是博爱的,我对每一个爱过的人都爱的火热!”
空条承太郎对我的爱情观嗤之以鼻。
仿佛我是个天然渣。
绝哥还附和他。
话到这份上我也不是听不进去道理的人,不由得反思了下复杂的过去,形形色色的少年、青年、中年、人类、人外帅哥从我眼前滑过,每一个人都是我生命里重要的构成,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我道乐宴爱着所有值得我爱的人。我的爱太过庞大能满足每个人被爱的需求。
空条承太郎对我露出“dole你不懂爱”的目光。
我十分暴躁。
空条承太郎指责我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别以为我看上你给你点颜色你就能对我品头论足了!还有别以为白金之星眼神好就能穿过我钻石般的外表看见我合金般的灵魂。
空条承太郎说爱一个人是要牺牲奉献为了他不要命的。
“道理我明白,可是我很强的。”我非常认真地说,爸爸一向能打能扛,什么对手都能斩落马下,我从来没抱着必死的决心挡在谁面前。
——为了真爱抱着必死的决心挑战不能战胜的对手才叫□□。
绝哥:“他说的有道理。”
空条承太郎露出了隐秘的得逞的微笑。
“差点被你绕进去了。”我冷笑一声逼近了他。“想乱我的心神让我放过你?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心思不小。”
空条承太郎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你这点小伎俩想逃过我的手心,不可能。”
我再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腕,因为他的骨架实在太大肌肉实在太壮导致我根本无法握圆,空条承太郎挣扎两下,我纹丝不动。他后知后觉地领悟到我说没遇到过对手不是吹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空条承太郎脑子里迅速略过祖父的敌人,从美国来的,一来就找上他,很可能是敌人!
我凑近了他说:“你陪我一夜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空条承太郎誓死不从,并且认为我的种种行为是为了麻痹他转移最终目的的□□。
他盘膝坐在床上,无视我的骚扰。
绝哥说:“你刚才才说强-奸不道德,可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和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我:“区别大了,□□是不顾对方的意愿采取暴力卑鄙手段,我这是勾引他,给他推开我的机会了!明明我可以轻易按住他,你看我不是没有嘛。”
绝对选项老怀安慰地说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宿主了,很快就能独当一面了。
我没细想他的意思,绝对选项会抛弃我这么前途无量的宿主走人,可能吗?
第二天我得去上课,丢下一句等老子下课再来收拾你这个小妖精后离开了监狱,空条承太郎顿时松了口气,警惕了一夜他也很疲惫了。
睡醒了之后又到了晚上,空条承太郎想起dole说晚上再过来,顿时坐不住了,他先去放了水,看着颜色漂亮的承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安慰性地擦了下,不怪敌人太饥渴,实在是我方太优秀。
空条承太郎扎紧了腰带,可还是没有安全感。
这么大的牢房连躲都没地方躲。
心想若是承弟毒手怎么办?是反抗……也反抗不了。
短短一天,空条承太郎就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嘴里也起了泡。
我放了学光速写完了两份作业就朝监狱跑去,一点都不尽忠职守的警察不知道又跑哪去揩油了,我光明正大地溜进了警察局,在这个还没有监控指纹鉴定的年代犯罪根本没有风险。
昨天还给承太郎带了饭菜,今天没了,没了!
“承太郎,姐姐来了~~~”我像个调戏本分女子的花花大少迈着八字步进了牢房,承太郎侧颜对着我——实不相瞒我是个侧颜控,正脸好看但侧颜平平无奇的男人我是没有兴趣的,所以承太郎这个举动正好戳到了我的…萌点。
我顿时燃起了熊熊大(y)火。
一进牢房我就主动地摸向了承太郎的大手,承太郎一激灵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对我的武术系校草如何了吗?”
空条承太郎露出懵懂的表情。
“你知道上一个仗着他爹是我爹救命恩人就嚣张的一比的大兄弟后来怎么了?”
空条承太郎露出思索的表情。
我恶狠狠地:“你知道他们两个的爸爸后来怎么了吗?”
这回空条承太郎反应不过来了,干爸爸什么事?
“还有,是你先勾引我的!”
空条承太郎猛地抬头——他没有!
我冷笑一声,“你一定想说你没有吧,当我看不出来你们这些四处乱抛媚眼广撒网的中央空调,每天穿的那么暴露——”我指着他大开的衣领,“晃着那么大的胸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你不想被摸穿成这样做什么!”
[这小姑娘一定不是正经人裙子那么短衣领那么低走路还扭来扭曲的肯定是bitch,她要是不穿成这样我也不会想强-奸她!]
这个逻辑既然这么有市场肯定有他的道理。
既然很多男人部分女人都赞同我也可以现学现卖。
空条承太郎却觉得冤枉到了极点!他向来这么穿从没觉得有什么,何况他的胸……呸!他根本没有胸!更别提晃了!
他被挤兑地阳刚的脸发红,嘴唇也发抖。
我冷哼道:“被我说中了吧,你还假正经干什么!”
于是又是一番拉拉扯扯,空条承太郎欲拒还迎,以我的经验他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没看抵抗力比昨天弱的多,网络上那帮教lowb男把妹的lowb男怎么说的,哦,要打击他的自信让他怀疑人生,离开我就没人看得上他之类的。
“你这种男人,除了我谁还看得上,赶紧乖乖地把衣服脱了,要不别想我会温柔对你!”
话音刚落,一个和空条承太郎格外神似的老人和空条圣子就目瞪口呆地出现在了牢房外,糟糕,玩的太嗨没注意到他们来了!
我正半个身子压着承太郎,握着他的手腕举国头顶,他的嘴里还塞着我的校服上衣。
我的脑子里划过四个大字——抓奸在床!
慌了一秒后我冷静了下来,怕什么,警察都能劝被囚-禁的15岁少女回去跟禽兽父子过日子养两个既是兄弟又是叔侄的孩子,我怕什么!
大不了负责啊。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嚣张):老子敢玩就敢负责!一点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