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火拳被关在不足十平方米只有床的暗室里,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艾斯对我做什么,反倒是他要担心我会对他做什么。我盯着艾斯美好的胸肌悄悄地吞了口口水,像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反正如花最后也没有借种成功啊。
糟糕,我现在居然可以面不改色毫无羞耻之心的说出借种这个词了,我的节操呢?在茫茫大海上和青春一起随风而逝了?
还没出海呢,我就失去了作为女人……不,作为人的最重要的两个东西。
火拳紧靠着墙壁不敢看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尴尬也……还能继续尴尬吗?
“咳咳!”墙壁对面传来了油腻老年人的咳嗽声。
我他妈一下子就炸了,还有听壁角的!
隔墙有耳啊!
身为海军最高战力海贼王的爷爷你为何如此不知羞耻!
有点廉耻啊。
火拳艾斯也没想到敬重的爷爷会干出听墙角的事来,现在他的表情是:凸(艹皿艹 ),紧接着他悄咪咪地瞄了我一眼。
很羞涩哦。
很羞涩哦。
你羞涩个大头鬼啊!
难不成你真想跟我交换下染色体?
这一刻我脑海里出现了很多名言警句,诸如“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等。
我坐在恶俗粉红色蕾丝床上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挪动了下。
醒醒!
我猛给了自己两个巴掌!
你可是有家室的女人!
而且还有两个不是双胞胎的娃!
可是我已经离婚了!没有分到家产……不对不是有个几斤重的血钻吗?
而且孩子们也表示支持我寻找第二村。
岂可修,我分明还是个念国中三年级的少女,玩什么“**市有一41岁离异丧偶有孩女子想要寻找情缘”的戏码啊!
“你……”
“我……”
我和艾斯对视后立刻移开了目光。
仿佛是头一次进某爱情旅馆or公寓的纯情少年。
我还好,可是火拳作为海贼这么纯情呆就不?白胡子船上的兄弟们没带你去哪个码头哪个酒馆认识漂亮姐姐吗?
杰克船长和巴博萨船长可都是情场高手喂——
我正苦思冥想着是把位于海底的大监狱墙壁撞破,也不管海水对艾斯这个本来就锁着海楼石的能力者多致命,假设我也能在绝对选项的智障模式下数据化不惧海水不用呼吸,我这么一撞大监狱里所有的能力者,不管是狱卒还是囚犯都要被我一锅端。不过这些都无足轻重。
唯一关键的是,我要怎么把铜墙铁壁的海底监狱撞出个洞来。
据说金狮子当初断了两个小腿才成功越狱,其实本就是他自己作死。
我拍了拍墙壁,湿滑的。
还有点腥味。
我屮hu!莫不是***
真的是***怎么办好恶心啊!
我嫌弃地把沾满了液体的手往被单上蹭了蹭,可是……居然连被单上都是同样的液体!
搞什么啊,这些狱卒就不能把水母清理干净吗?
水母死后会变成史莱姆一样的液体,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我知道个鬼啊!
我疯狂地蹭着手!
我绝对不信这是神马该死的水母的尸体!
就是是尸体我不也摸尸了吗?又不能摸出点装备法宝来为什么要摸它啊……诶?我好像真的摸出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咦?
看清摸到的是什么东西后我的脸扭曲了。
艾斯:那是恶魔果实吧!绝对是恶魔果实吧?!
“上一个能力者死亡后果实出现了吗?”艾斯凝重地说。仔细看了看果实,“是动物系的水母果实啊。”
你不要随时随地凝重啊。
艾斯没多想就眼见为实地相信了我从水母的尸体上摸出了动物系的“水母果实”,吃掉之后会变成石楠水母吗?
他难道真的相信有吃了之后没有海水诅咒的果实?
“你不吃吗?”
吃?
谁要吃这种东西啊?
“艾斯不吃吗?”
“我?我已经吃过一个了,烧烧果实。”
“咦?”我像个对大海上一切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智障似的歪着头努力可爱地问。
“一个人只能吃一个恶魔果实,吃两个就会爆炸。”
“可是,说不定是吃两个变得更强的人编造出的谎话啊,毕竟恶魔果实这么稀少,应该不会有人实验吃两个是什么效果吧?而且说不定吃同系的果实会爆炸而不同系的就不会呢。”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的智商无比之高。
艾斯也陷入了纠结当中。
真的,我一点都没有骗他吃恶魔果实害死他的意思。
身为科学家总要有实验精神的。
至于我不是科学家……其实只要有科学精神每个人都是科学家。
凡人英雄,凡人科学家,是一样的。
比方说在地下室制造方舟反应堆的那个谁。和那个谁。
跟扶老奶奶过马路没被讹的成就感是一样的,信我!
海底监狱的墙壁可比老家县衙的土牢房结实多了,失去了念能力的我能撞开它吗?
可是我不敢轻易尝试,万一真的坏了,我是不是要和艾斯殉情?
进退维谷啊。
“抱歉,爷爷他们给你添麻烦了。”
艾斯明显是什么都不打算做,这可急坏了隔壁耳朵贴墙的两个老人家……老畜生。
“艾斯!”x2
“住口!”
“你们两个赶紧送人家回去。身为海军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不要急。”我按住了艾斯地手,重心下移,使出了八极拳绝技铁山靠,我这一撞下去,一撞七伤,七者皆伤。
轰隆隆——
海底大监狱瞬间破了个洞!
形成了旋涡!
强大的吸力把我和艾斯瞬间地吸了出去!
泡了个盐水浴后我和艾斯的露水姻缘就结束了。
我就这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温馨的小房子,勤劳的母亲和勤劳的父亲。
我一口干了爸爸给我倒的茶。
“放下!那是我用芦山淫羊藿泡的……壮骨酒!”
其实芦山淫羊藿只是打露水姻缘时出现的意外词汇……真是天意。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老爸!”
“叫你不要看见什么就吃什么,很危险的。”老爸责备我说。
“听说你在学校又闯祸了?”老爸坐在了我身边。“马上就要升学了,想好去哪个学校了吗?”
“没想好呢。”我头疼地说,有绝对选项在身找个校风随便的学校比较好吧。
老爸说:“你之前嚷嚷着要和阿诚上一个学校吧,不如就去希望峰学园吧?”
希望峰学园,我的青梅竹马伊藤诚念的高中。
各个领域里精英中的精英才会被录取的学校,我这么平凡普通的女生会被录取吗?
我有点不自信地摇了摇头。
老爸也没说什么。
不知道拯救了世界没有的我第二天还是要穿上校服去上学,路上我又遇到了赤司等人,他们总是一起上学的啊。
他们从南我从北还没有任何遮挡物,根本躲不开。
看见我的七人组纷纷停下了脚步,看的眼神,均是复杂。
赤司征十郎是冰冷的礼貌和蔑视。
青峰则是麻烦。
紫原是看小虫子的眼神。
绿间是看“不吉”的眼神。
黄濑则是无视。
桃井是为难。
黑子哲也是敬而远之。
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悲伤了。
这个时候永远站在我背后的挚友血涂蝶忍着强大的杀气和身高的压迫感主动牵住了我的手,“愣在这干什么呢,快点走吧。”
此刻,我感受到了救赎。
像happy sugar life一样的幸福。
可惜,我的发色不对呢。
还是要粉发才阔以。
我牵着三谷裳千绪的手蹦蹦跳跳地进了帝光学院。
班级门口,有一个身高一米九的门神正不掩饰恶意地盯着我。
“你还敢来学校啊,道乐宴。”
他用十分熟稔的口吻对我说,搞什么啊,好像我们俩是一丘之貉似的。
千绪:“灰崎同学……”
“你也在啊,小矮子。”灰崎毫不客气地说。
我和灰崎可以说是死敌。
因为他是五黑第二,我是第一,这个第一的宝座是不久之前从他头顶夺来的。
这家伙刚被篮球队扫地出门了,现在心情正不好呢。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我是帝光唯一能和他唇枪舌剑一个小时不落下风的人?
“你能和灰崎没有障碍的聊天就很神奇了。”
什么聊天,我怎么可能和灰崎聊天?
明明是吵架。
糟了。
我想起了那个和老年灰崎一起看夕阳牵着狗拎着菜篮子对骂着沿着河边走的梦——
多么像老夫老妻的模式!
“千绪,我做了一个梦。”
三谷裳千绪正在吃便当,“什么梦?”
我严肃地说:“我梦见六七十岁的灰崎祥吾了。”
千绪发出“呜——”的声音。
“你说我和老年灰崎一起看夕阳牵着狗拎着菜篮子对骂着沿着河边走——的梦有没有其它解释,比如我们化敌为友成为一生的挚友之类的?”
三谷裳千绪对着我吐了个魂。
而我背后忽然搭上来一只手,乌云盖顶!
灰崎正拿着食堂的饭菜盘子一脸怔忪地看着我,非常复杂。
他肯定是误会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啊!
“道乐宴……”
糟了,他居然叫我的名字了!平时叫我“喂”、“哎”、“嘿”、“蠢货”、“啧”、不是很好吗?
难道化敌为友的第二个阶段就是勾搭成奸?
“你——”
我瑟瑟发抖。
灰崎嘴一撇,“算了。”
顿时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三谷裳千绪:我是不是该圆润地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