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司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真的吗?”
关琳儿抱着关珩转过头,“怎么?我什么时候就骗过你?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二两银子,你跟令辰的房间就交给你了,过些天就带着你们两个人去县里买东西,你看你们要布置成什么样子。”
令司没有想过居然自己还会有单个的房子,心里的激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眼睛通红的看着关琳儿,不说话。
关琳儿看着他渐变的情绪,愣了一下,转而想明白了,就笑了起来,“行了,走吧,今天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上的,一定不能被别人先抢走了。”
令司抬头,有些疑惑,他们村子里最有学问的人不就是张君毅了吗?但是现在人家已经都走了。
关琳儿没有理会他的疑惑,抱着关珩就出去了。
“您怎么还在那里站着啊!快进来坐,我爹娘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这几天地里的活也慢慢的多起来了。”
县太爷边走边大打量着这个地方,尽管家很小,但是很多地方都不是马马虎虎的,就连墙角上都带着些精致,看起来却温馨了很多,墙上还放着一些小花小草,没有一点冷清的气息。
“你们家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关琳儿看到他看着那些花,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得意的瞥了一眼,“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住的地方,虽然有点小,但是我们家大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县太爷笑笑不说话,看见了关珩就想要抱过来,却被关琳儿躲了过去。
“哼,不给我抱,我还不想抱呢!”
关琳儿轻笑,“令司,给我们去找两个凳子,我们就坐在院子里,屋里闷热闷热的。”
令司点了一下头,飞快的跑走了。
“听说您以前是太傅的学生。”关琳儿看着他,眨眨眼睛。
都是聪明人,只是一句话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县太爷笑着摇摇头,“你啊,是想要给那个小子找个师傅?”
关琳儿也不客气,本来这就是自己的想法,“对,他是有功底的,以前跟我们村里的一个秀才学过一段时间,在润州的时候我也让他学过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这个学问到底怎么样才算得上是好,您要是不确定了可以考考他。”
县太爷看着她鬼精灵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农户里走出来的十七岁的孩子,要说是官家的孩子,他还是能相信的,但是这个确实是有点不可信。
“我知道了,那个孩子看着挺沉稳的,不过想要做我的弟子就一定要吃的了苦,他要是不走科举这条路,还是不要浪费我的才学了,让我空欢喜一场。”
县太爷算是壮志未酬吧,当初确实是太傅手下优秀的弟子,不过很可惜的是,在殿试之前被同窗做了手脚,失去了殿试的机会,一气之下就出来了京城,太傅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弟子,心疼,但是无可奈何,就给看他找了这么个差事,先前是在隔壁的县里上做县令,这几年才跑到这里来了。
关琳儿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这个我不能替他做主,等他来了吧。”
过了一会儿,令司放下凳子,刚想要接过去关珩,就被关琳儿的一句话给问的愣住了。
“我想要读书,想要考科举。”思考了良久,令司终于下定决心,“可是姐你的铺子怎么办?我以后这样就帮不了你了。”
关琳儿让他把关珩抱过去,轻轻的摸摸他的头,“您要不要随手再赠送一个?”
当然说的就是令辰了,既然令司已经出去了,那令辰就暂时学着吧,要是以后真的不想要去管理铺子的话,那也不算是坏事。
县太爷愣了一下,“赠送你,我可不要,要是有你这么一个,我非得气死不可。”
关琳儿假装不悦的看了他一下。
“您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再说了我就算是不学也把生意做的精精的,我是说小姑娘,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话,您不会也这么认为吧,让小姑娘去学习点东西,以后不至于会被骗,至于以后她是想要给我管理铺子,还想要另立门户,那就是她的事情了,我不干涉,我可是把他们当成儿女养着呢。”
县太爷看着这个对面这个跟她一般高的儿子,不客气笑出了声,“你还是先比人家高再说。”
关琳儿这个还真的没有办法,不过过些天可以补补钙,看看能不能再长得高一点,才一米六五多一点,相对于萧景的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确实是有点低了。
“您还是看看他能不能当您的学生吧,虽然我觉得是可以的,但是也不知道您的标准在什么地方。”
县太爷轻笑一声,看了下旁边的令司,“你跟我说说这个……”。
考试完了之后,就算是他已经是太傅名下比较出众的弟子了,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这个孩子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虽然稚嫩,但是却是一阵见血,很有意思。
“可以,不过,要知道科举这一条路不好走,先考个秀才再说吧,就今年吧,也已经十二岁了,要是放在别人家里,现在早就已经考过了,这一次都算是迟了。”
令司张口就想要辩解,却被关琳儿拦了下来。“是您说得不错,所以这不是请你来给指导一下吗,那要不就现在试试?可以的话明年赶上那个?”
县太爷愣了一下,心里知道这是想要现在就开始了?
“行吧,我看他还算是不错的,就是一些遣词造句还是有些问题,秋闱应该是赶得上了,现在离春闱还有很长时间,要是真的可以的话,今年也可以争一争,反正三年一次,今年不行再过三年。”
关琳儿一听这话,就就知道了令司的水平了,轻轻的点头,“这一次就算是走运了,不过殿试就不用去了,考个会试就行了,这几年国家也不安稳,要那些东西没有什么事情还好,有事情了那就是炮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