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琳儿留下时间让他慢慢的思考,她再去睡一觉吧。
“对了,我爹让你们去做客。”
关琳儿挥挥手,转身进了屋。
“今天我们干什么?”
萧景坐下,看着对面还在眉头紧锁的人,“今天我们什么都不干,就等着去跟找他们的麻烦就行了。”
找麻烦?
“对啊,按照琳儿的性子,要是我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她早就粘起来跟我们走了,哪里还会去睡觉?”
赵析慢慢的脑子也灵活起来了,“是想要探探底?”
萧景点头。
到了东市,那里还在不听的吵闹着,萧景看了一下不远处还施工的人群,目光定在了左边巷道里的乞丐。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其实都不应该自己出手,因为这张脸特别具有辨识度,不过又不想错过什么重要的过程,只能偷偷的跑到墙边上看着。
既然今天是来搞破坏的,萧景就好不留情了,他随便扔出来了一点筹码,那些乞丐就答应了,只有齐刷刷的朝着施工的地方走去。
“你做了什么?”
萧景微微一笑,“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没过多长时间,赵析就听见了怒吼声,那群乞丐说的东西一口咬定是林通判,所有的都是林通判,他们的目的只是要捅出来这个人而已,至于林通判怎么解释,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赵析很敬佩的竖起来一个大拇指,真的是高,只要这么说了,最后人买不买,要不要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他们要的只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而已。
“你是怎么想到的?”
萧景苦笑一声,“只要你经历过捧杀就全都明白了,那些明着跟你说花街柳巷好,暗地里却说你留恋花街柳巷,这才是真的高明。”可笑的是她现在才知道。
赵析察觉过来这应该就是萧景的过往了,心里不好意思的安慰,“现在明白了就不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过对于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去。”
萧景看着不远处乞丐早就已经跑远的身影,前往了约定的地点。
“你们今天没有见过我。”萧景手里拿着一锭银子,在几个乞丐面前晃悠。
领头的一个年龄稍微长一点的忙不迭地点头,“对,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您就放心吧。”
萧景把银子放到老大的手里,奇迹的没有人过来抢,尽管都已经要咽口水了。
“我其实观察过他们,虽然他们是乞丐,不过以前乞讨的东西永远是年龄最小的孩子吃的多,倒是每天上街乞讨的那些老人和年轻人吃的少,他们有底线。”
赵析有些奇怪,“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的?”
萧景想了一下,“来润州的第二天。”
随时随地的观察一些人,有些时候这些人很有可能会成为你以后的助力,刚才就是实实在在的例子,他们会挑人,会选生意,这样的人往往都会有自己的故事。
赵析跟在萧景的后面,小心的观察着四周,不过在旁边人看来就有些诡异了,好像有什么超乎预料的事情发生。
萧景不经意的回头就看见这么一个人站在自己后面鬼鬼祟祟的,不由得头有些疼,不过也知道富家少爷一直是自视甚高的,很少会观察人,而赵析虽然没有那种特点,但是也不会去主动观察挑着担子的百姓,吆喝叫卖的小贩,或者是想要步履匆匆的路人。
“观察是要你用心去看,不是眼睛,因为很多时候眼睛会骗人的,要不然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人眼瞎?”
赵析点头。
萧景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诡异的眼神,赶紧带着赵析离开。
又是一天的苦熬,萧景回来疯狂的吐槽了一番赵析,睡下了。
赵析却才开始今天的功课。
“今天东市的事情是你做的?”
赵析赶紧摇头,“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那是谁?不要说跟你没有关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知道消息的,只告诉过你一个人。”
“是萧景做的。”
赵铭转身走了,人家孩子怎么就可以这么优秀呢?
这几天关琳儿作为幕后主使稳坐钓鱼台,他们这两个小罗喽就尽力的想着把事情做得更好,这么看来还是挺不错的。
关琳儿也想得很简单,现在只要是生意做起来了,她就可以撒手不管了,家里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等着她呢。
这几天他们的表现确实很不错,好吧,无商不奸,他们能领悟到这种精髓就是好的,至于其他的,暂时不用他们理解了。
“关大佬,你快点救命啊!”赵析只是跟着萧景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满脸都是土,身上破破烂烂的,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关琳儿一挑眉,“什么事?还有萧景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该不会是你们跟人打架了吧?”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能不往歪处想,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不是打架都不信。
“不是,是我们见义勇为了,萧景现在正在医馆里躺着呢。”
关琳儿扔手上的书就朝着门外跑,过了一会儿又返回,“在哪家医馆?”
赵析说了名字之后,关琳儿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就跑了,他在后面嘟囔着其实就是手蹭破点皮啊,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关琳儿确实紧张啊,这个世界的打架她是没有见过,不过关于那些权贵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随意欺凌百姓,这些都是当官的特权,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听见之后心里就慌了。
着急忙慌的跑到医馆,逮到一个小药童就抓着人家的袖子问萧景,把小伙子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民风开放不过也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啊!
“你、你先放开我,我给你说。”小药童使劲的揪着自己的衣角,可是完全没有反应,那个东西就像是长在哪里了一样,根本就拽不出来,他都快要急哭了。
关琳儿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很是大方的放开了手,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是被拽的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