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归看笑话,不过可不会有人傻乎乎的上前插手,指不定没有什么好处还得惹来一身骚。
“大婶,我可是连你的手都没有碰到的。”关琳儿这话也就是骗骗旁边的人,因为她的角度选的非常好,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没有踢到,所以这个亏何母不吃也得吃。
何母一听哭的更大声了,虽然没有人信。
关老婆子早就视关琳儿是灾星,关家最讨厌的人,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可以把她人出门,一定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这么想着关老婆子嘴角扯出来一丝僵硬的笑意,“亲家母,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个琳儿虽然看起来任性,不过还是挺顾家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愣住了,亲家?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坑货?
周玉站在旁边有点犹豫,在她的眼中自家女儿是最好的,即使现在有这么多的不好的传闻,可是婆婆现在这么说,她到底该不该当中驳了婆婆的面子,毕竟是长辈。
就在这犹豫的空挡,关大春出面了,“娘,静静这么早就定亲事,我们家可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呢。”眉头紧皱,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让人不经意就联想到了昨天说的那些嫁妆论。
关老婆子下意识就反驳,“谁说是我家静静,说的是琳儿,何家还想娶我家静静,也不看长得什么样子。”
“我家琳儿为什么就行了。”
关老婆子心里想的都是关琳儿嫁了出去收到的银子,心里一激动就说了大实话,“就关琳儿那个大傻子,嫁给何三牛刚好。”
这番贬低的话一出,何母也不上前哭诉了,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瞬间变得趾高气扬,“关老婆子,我家三牛怎么了?我家三牛孝顺善良怎么在你眼里就变得这么不堪,说的我们家就像是个大火坑一样,你说出来个理由,不然今天我就不走了。”
是什么可以让一个开始还在满地打滚的泼妇瞬间变成了一个虽然面相刻薄可是却很正常的女人的?答案是母爱吧。
关老婆子下意识的就想骂回去,整个永水村里还没有人会想要对上她,虽然她觉得自己也挺善良的。不过想起她快要到手的那些银子,硬生生的把火气压了下来。
“怎么会,你看我们家琳儿可以赚钱,还长得好脾气好,这样的姑娘嫁给你们家大牛可是刚刚配得上的。”
别的都敢认同,可是脾气好?众人有种捧腹大笑的冲动,这个确定说的不是别人,一个可以拳打壮汉的姑娘,你要告诉别人她脾气好,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何母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么好那就让她在家里呆着,反正只要你们家别找我们家三牛就行了,就那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可配不上我们家三牛。”
“这可不行,三牛这样老实的孩子可不常见了,我看着心里欢喜得紧,想要跟何家结成亲家,不如过两天我就让媒婆去提亲,只要十两银子就行了。”
当明明人家都摆出了一幅“你是狐狸精,别靠近我们家孩子”的想法的时候,关老婆子还上赶着推销自己的孩子,看起来就有一种特别诡异的感觉,连周围的人都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这怎么看着就像是在卖孩子?
何母直接一个白眼递给了不远处装糊涂的某人,“你说的那么好不是应该放在家里当宝贝吗?我看你们家静静就不错,来我们家我把她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关老婆子一听脸都白了,静静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要是去了何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上边还有一个比她强不了多少的婆婆压着,那还了得,更何况自家这么优秀的女儿可不能嫁给那么一个窝囊废。
关大春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强势宠女儿,“是啊,娘你看静静可是比琳儿还大,总不能大的还没有嫁就让小的嫁吧,更何况三牛挺老实憨厚的一个孩子,跟静静在一起正好。”
关老婆子一下子就把火气对准了关大春,“你哪只眼睛看到静静跟何三牛配了?你一个做哥哥的就想着把自家亲妹妹往火坑里推,好你个关大春,怎么以前没有看清楚你是这种人。”
关静静又出来刷脸,“就是啊,哥你这不是欺负你妹妹吗?”
众人都有点愣了,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热闹,怎么发展起来倒成了一出精彩复杂的年度大戏了。
关大春很镇定的皱了皱眉,“您都说了我是坑妹妹了,那为什么想要把我的宝贝女儿嫁到别人家,而且还是卖女儿。”
何母听着关大春以一敌二竟然有点插不上嘴,今天不是自己想要关琳儿不要纠缠自家儿子的吗?怎么先是撮合,后来就变成了自家儿子被嫌弃了?
“你们嫌弃够了没有,今天我来是说关琳儿缠我家三牛的,不是听你们嫌弃我们家的,就关静静那样的,进我们家门都嫌弃,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们关家爱跟谁纠缠不清我都不管 ,可是不准跟我们家三牛扯上关系,要不然被我知道就来你们家要说法。”
永水村的人们见过的所有刷新他们三观的吵架几乎都是从关琳儿这里看到的。所谓的刷三观并不是说他们吵得有多么的凶,而是因为太理智,很少动手,连平时很能骂的那些到了关琳儿跟前都有点怵。
关琳儿看关老婆子还想要说话,往前站出来一步阻挡了她想要上前的想法,今天要是再这么纠缠下去自己可是吃不消,虽然她不觉得就凭她那张嘴何家真的就会买了自己,可是把自己当成货物这样交易,还是挺不舒服的,更何况她刚刚还看见自家娘亲皱眉了。
“婶子,我再说一遍,我跟何三牛没有什么纠缠,只是黄霓裳陷害他的事情是我给他讨回公道的,所以作为感谢他帮我照看我爹娘几天罢了,他每回从镇上拿回来的鸡汤什么的都是我提前让展颜阁准备好的,不是他的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