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忽然就有些激动,奶奶的,要是把司马懿给宰了,这三国还是三国吗?还会往晋朝发展吗?
这貌似比聚拢残兵要好得多啊。
袁熙越想越心动,叫来审配,让他具体去看看济阴的城防,同时命令大军还是制作云梯。
袁熙这命令一出,谁都想不到他这是做什么的。不过也没有人敢问。
大军不紧不慢的制作着云梯,夜间也不用赶路,袁熙休息了一会,听见有人喊他。
袁熙看去,原来是侯成。
“主公,末将听说你要攻打济阴?”侯成很是热切的问道。
袁熙点头道:“是准备攻打济阴,你有什么好建议?”
侯成干笑一声,道:“末将粗人一个,哪里有什么好的建议,只是末将在未入吕布部下之前,曾和司马懿有过几面之缘......”
袁熙打断他,面有惊色道:“你说这济阴守将就是司马懿?”
侯成挠挠头,“都传是司马什么的,我寻思着曹军手下也就司马懿有个名头,应该不会错吧。”
“你继续说。”
“末将想带领一些之前的手下,去假装投奔他,到时候取得他的信任,我就点火把为信号,大军一起杀入,可比攻城要快得多。”
袁熙眼睛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道:“可以,之前吕布的兵马你尽管挑选,不过貌似也没有多少了。”
吕布的大部分兵马都被袁熙给遣散了,只留下几将的心腹部队和高顺的陷阵营。加起来不过四千多人。
“不用多少,二百多人足矣,多了容易引起司马懿的误会。”侯成本来还担心袁熙会怀疑他真的去投降,没想到这么快就信任了自己。
心里大为感动。
“去吧。时间得抓紧些,你我约定为卯时,时间一过,我必定前往攻城。”
“手下遵命。”侯成和他说了暗号,兴冲冲的走了。
典韦这些日子跟在袁熙的身边,也学习了不少兵略,见袁熙这么就容易信任侯成,任他带兵去,不由担忧道:“主公,这侯成要是投降怎么办?”
“无妨,”袁熙躺在地上,发觉肩膀有些酸,“他就是投了,也不过损失两百兵马而已。不妨事。”
“那约定信号为攻,他们要是将计就计,我们吃大亏又如何?”
袁熙捏了捏肩膀,猛地坐起来,笑道:“典韦,可以啊,居然这么心细,比许诸那厮强多了,明日侯成若是真的降了,我派你领兵攻打济阴。”
典韦忙推辞道:“我保护主公还可以,或者守守城池也行,但领兵打仗确实不是那块料,主公还是让别人去吧。”
袁熙不置可否,淡淡道:“若是侯成真的设计埋伏我等,我们也将计就计,我命你率吕布的所有的部众,外加给你两千精兵,冲进去,无论有什么埋伏,把城门给我夺了,可有信心?”
冲锋陷阵而已,典韦拍着胸脯道:“主公,你放心,就算遇到伏击,我也一定等到你大军进城。”
袁熙点点头,济阴乃是小城,就算是遇到伏击,袁熙也不在意,有典韦这等猛将率军攻城,他不会损失多少。
肩膀酸的厉害,旋而一阵阵的疼,袁熙让典韦去布置自己的事情,他则起身朝着一边走去。
来到后军不远处,袁熙就看到一对士兵巡逻而过,他叫过来一个人,小声问道:“你们王将军呢?”
那士兵先是愣了下,随即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王将军应该在左后方随处查看,主公需要我去叫她吗?”
袁熙一脚踢过去,骂道:“管你屁事,巡你的逻。”
士兵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尴尬的赶紧逃开。袁熙朝着后方看了看,假装无事人的走过去。
长时间的行军打仗的生活,袁熙又是无肉不欢的主,着实很想与王异来一场深层次的感情交流。
走了不知道多远,袁熙左查右看,硬是没有找到王异在哪。
正要再抓个士兵问问,就听到身后有人问到:“主公这么晚了,是来找人的吗?”
袁熙愣了下,转头一看,但见一处低矮的灌木丛一侧,一个女将正坐在那里,不是王异还能是谁?
“没有,我就随处看看军营的情况。”袁熙心道还真会藏地方。
说着朝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王异似乎也没有起来的意思,依旧坐在那里。
袁熙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先是打量一番,才随口问道:“王将军,大晚上的不休息,怎么坐在这里?”
王异看了袁熙一眼,旋而低头道:“睡不着,主公不也是睡不着吗?”
袁熙笑道:“我是肩膀酸疼,才睡不着,想要走走,你是什么原因?小女儿家心事?”
王异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哪有什么小女儿家心事,我只是在想我这次来的意义。”
袁熙见她一身铁甲,头盔没戴,头上的长发盘着,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不由感慨美女穿铠甲,也确实够英气的。
“意义?”袁熙躺在地上,望着天空道:“我这次能把你们安全带回去,便是最好的意义。”
王异微微叹了口气,低声道:“主公的心思我懂,可我王异此番前来却是想着立功,让别人不小觑于我。可惜看来是无法达成了。”
袁熙歪着头,把目光投向王异,“你的心思我理解,不过打仗没有那么美好,凡是好战的不能说他上进,只能说他漠视人的生死。这种人很可怕。”
抓起一把青草,放在眼前看了看,又慢慢的撒落,王异抿了抿嘴唇,忽然道:“主公,我能求你个事情吗?”
“啥事?”
“明日让我领兵攻城怎么样?”
袁熙来了兴趣,“你打算怎么攻城?”
王异好笑道:‘能怎么攻城,就是攻呗,你让别的将军,不也是这般吧。“
却是说了废话,袁熙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肩膀道:“给我揉揉肩,痛的要死,揉的不疼了,我明日就准你去领兵攻城。”
王异眼睛一亮,“主公当真?”
“我何时说过戏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