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怪也,倘若饶老爷子命丧,天下间还有谁知道这笔巨款,余老四不贪墨了才怪呢,可事实恰恰相反。
蝉爷思来想去,刚要询问余老四,楚风的电话又来了,这次的信息绝对劲爆。
“蝉爷,查出来了,这账户显示是炎组的。”楚风道。想必他也奇怪的很吧。
“什么?”蝉爷愣了,她下意识的看向余老四,出声问道:“你是炎组的人?”
余老四也被问愣了,不由道:“你也知道炎组?”
蝉爷神秘的笑笑,傲然道:“我自然知道,我很纳闷,你怎么往炎组汇款?”
余老四眼珠转转,说道:“既然你知道炎组,那肯定是饶爷当年和你说过此事,那就是自己人了,我实话实说吧,我是炎组的卧底,当年饶爷带着我来松榆调查大家族犯罪的事情,我主要负责调查贩毒的事情,平日里和毒贩子打交道。我的真实身份早被组织上抹去,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饶爷。我这些年过的苦啊,我以为饶爷再也醒不过来了,而我炎组的身份也永远无法恢复,现在你知道我为何死守秘密了吧,是真的身份特殊,不能乱说的。”
在蝉爷看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幸亏秦扬还有理智,不然,炎组的卧底如果被秦扬干掉,会给他惹来多大的麻烦,蝉爷心里有数。
余老四说出了隐藏已久的秘密,忽然感到轻松了许多。
蝉爷歉意的看着余老四道:“不好意思余叔叔,我之前误会你了,我替秦扬向你道歉。”
余老四哼道:“如果我不说,今天你见到我的就是尸体。”
蝉爷歉然道:“这事事出有因,其实怨不得秦扬,他对你不了解,盘龙道的钱没了,任谁都要恼火追查,所以,今后盘龙道的收入,你就不要再汇入炎组的账户了,我既然能知道炎组的事情,证明义父是信任我的,我的话也可以代表他。”
余老四苦笑,随后点头道:“好吧,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也不必挨打。”
余老四摸摸浮肿的脸颊,皱眉痛苦,嗤牙咧嘴。很是不甘。
事情搞清楚,钱也有了去向,蝉姐和余老四告辞,带着秦扬离去,蝉姐见秦扬眉峰紧皱,似乎疑惑重重,欲言又止,知道他肯定有很多疑问问自己,蝉爷坐在秦扬的车里,秦扬坐在了驾驶座位。
“秦扬,刚才我和余老四谈过了,他承认钱是他转走的,他当面向我表示了忏悔,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这一次就算了吧。”蝉姐满怀歉意,柔声道。
蝉姐说了话,秦扬自然应允,对于钱他并不看重,他在乎的是余老四在自己场子贩毒的事。
秦扬同时也极为奇怪,刚才自己对余老四发出的可是死亡威胁,那家伙都没有彻底妥协,结果蝉姐出面,余老四竟然都承认了,蝉姐到底是怎么说服余老四的,秦扬想问又打住,如果蝉爷想说,自然会告诉自己,没有开口,那就是真的是秘密,不然,余老四也不可能单独找蝉姐说话。
“这事我不再追究他。”秦扬非常大度。随后表情严肃,凝视蝉姐道:“可他让人在我场子贩毒的事,不能算完。我一定追查到底。”
蝉姐咬着红唇,眼波流转,瞟了秦扬一眼,说道:“你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这事交给我处理吧,余老四涉毒的事你暂时不要插手。”
做为学生,学校期间离不开的就是各类考试,期中考试到来,秦扬这些日子的复习,感觉很有把握考好。
秦扬和庞大海两人的医学基础都颇为深厚,尽管两人平时很少上课,但一场期中考试还不在话下。
“怎么样,考试有信心不?”庞大海边走边问。
“小儿科。”秦扬傲然道。
“切!”庞大海嗤之以鼻,他虽然对秦扬的医术一知半解,但总体上认为,秦扬的医术应该很高,这也是他为何非要拉着秦扬一起去报名医学大赛的原因。
两人刚来到考场,就看到曾旭健正拦着冷潇潇,不知在聊着什么,冷潇潇俏脸紧绷,不想听曾旭健废话,一度想走,曾旭健却张开双臂,一副纨绔的样子,拦着冷潇潇不让走。
“今天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不会放你进考场。”曾旭健阴森森道。
“你这人有完没完,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让开,我要考试。”冷潇潇骂道。
曾旭健铁了心纠缠冷潇潇,自然对她的呵斥不屑一顾,这货不敢追求骚扰洛夏夏,但冷潇潇又没有秦扬保护,他自认为只要自己死皮赖脸,纠缠不休,冷潇潇绝壁拿下。
考试的时间临近,冷潇潇急于进考场考试,曾旭健偏偏不放她离开,冷潇潇好不恼火,但对曾旭健的无赖举动,她动手是不可能的,正自无可奈何,急的跳脚,远远看到秦扬朝这边走来,心下狂喜,美眸一转,计上心头,朝着秦扬用力招手道:“亲爱的,我在这里呢!”
曾旭健的脸色唰的变了,变的狰狞,又恨又嫉。
秦扬抬眼看到冷潇潇,心里冷哼,给我玩这个是吧,我偏不理你,他一下子就猜到冷潇潇的用意,当然不会搭理她。
“喂,叫你呢。”庞大海贱兮兮的道。
“你事儿真多,怎么那么多话啊!”秦扬无语道。
本来他不想搭理冷潇潇,所以装作没听见,结果庞大海自作聪明提醒他,弄的秦扬下不了台,只好朝着冷潇潇走过去。
“你不进去考试,喊我干什么?”秦扬淡淡的看一眼冷潇潇明知故问道。
没等冷潇潇说话,曾旭健已经极度的不耐烦,口气威胁道:“秦扬,你别多管闲事,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走开。”
曾旭健一直对秦扬保持着心里优势,虽秦扬打过他几次,这小子恨不得杀了秦扬,可段尤让他隐忍,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对秦扬的报复之举,其实心里对秦扬并不怎么害怕,源于他认为自己以后一定让秦扬吃不了兜着走,今天的隐忍是为了日后的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