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哥哥,部长,大石学长都请假,我的心一沉。开打了吗?我的训练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担心他们?”不二走过来问我。
我的眸子暗了暗,“早已预料到的结果,没有担心的必要。”闭上眼睛,喝了口水。
“呐呐,小小不点,知道部长,大石和小不点要干什么吗。”
“想知道?”“嗯嗯。”我突然想起,龙雅离开时的那个下午,嘴角勾起一个怀念的笑,“他们呀,在追寻伟大的梦想。”
“阿桃学长,发球时把拍压低两公分,稍稍打轻一点。海棠学长,可以找乾学长制定单独的训练计划。菊丸学长,加上加重脚环,再跑10圈。”我安排道。
“诶?小小不点助教,你好狠啊。”菊丸压在我头上撒娇诉苦。
“嘶~~”这是海棠的不满。是的,没人喜欢乾(汁)。
“小七,这样做有什么改变嘛。”
我头上一定出现了十字。模仿了手冢的口音,板着脸,放寒气。“全员立即行动。”
大家条件反射的开始练习。呜呜呜——小小不点好可怕,像部长一样。这是菊丸的心声。
最后,只留下我和不二对笑。两年后,一定又是一个腹黑熊。“不二学长,来打一场吧。尽全力的。”
“......好。”
一边,手冢对龙马说:“打到那人之后呢?这样就够了吗?越前。”“越前,你要成为青学的支柱啊!”
另外一边,不二对大口喘气的龙七道:“越前,是什么然你放不开呢?你为什么要打网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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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先回家,和臭老头打了一场。我到时,正好看见哥哥那犀利的一球。啊,哥哥要开始加速成长了啊。
“老爸。”抬起头,哥哥盯住对面的不良中年,“以后,我会变得更强,更强!”不论是网球还是其他!
老爸呆楞的脸上回复出惯常的嬉笑。“心情不错嘛~”他说,“发生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我们继续!”
老爸没有作声,只是微笑默默看哥哥和安静在一旁的我。咦?他也会有这种温柔的表情吗?哥哥把帽子檐往下拉了拉,我撇撇嘴,一同说道:“老头。少恶心了!”
“呵呵呵~”对面的不良中年笑得像个傻瓜。
看着金光闪耀的哥哥,我不禁想:龙七,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第二天,哥哥发烧了,我帮他清了两天的假。回到家后,我去找老爸,“青少年,你哥还在睡哦。”
“死老头,我来找你的。”
“找我?青少年思春啦?来,个我说说看上哪家妹子了?”
我一脸笑得灿烂,但背景化为某种黑黑的触手,“看上你了,行不?”
“哈...哈哈,还是,算了吧。”
......
“老爸,你认为我会不会很多余呢?”“老爸,学长说我打球像是被什么束缚了。”老爸......
我说了很多,但他只是听着什么都没说。末了,他说,“来,我们打一场吧。”
之后,他说:“打网球嘛,就要开开心心的玩,何必给它加那么多条件。要大气一点嘛!”
“切,臭老头madamadadene。”
“呵,你这个死小鬼。”你不就怕龙马和你的关系因比赛争名次变僵嘛,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掩饰自己的光辉。呐,我越前家的孩子都应该肆无忌惮做真正的自己。
“嘛,老爸,谢谢。”
最后,是伦子妈妈,揪着我们的耳朵回去吃饭。“你们三个啊......”最后是包容的叹息。
龙七吃完后去洗澡了,龙马盯着他的身影看了看,对南次郎说:“臭老头,为什么我感觉小七今天变得不一样了?”
“呵呵,小鹰都要长大咯,哈哈。”
“白痴。”
“你这个臭小鬼。”
“切,madamadadena。”自己上楼睡觉了。
“他们越来越像了啊。”伦子
“一样的嚣张。”南次郎勾起嘴角,感觉有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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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去部里训练时,觉得气氛有点诡异。大家的目光在哥哥和部长之间偷偷的扫来扫去。
终于,桃城忍不住勾上我的肩,俯耳悄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哥和部长怎么同时连着请了两天病假?”
唔?昨天我哥是真生病了,那么部长呢?
我瞄向部长的左肘。知道他的伤在手肘是源于他无意识的动作。
支吾着应付了桃城,又不敢开口向部长问点什么。
这次的练习,哥哥打得有气无力的,连大石学长都向我和哥哥投来担忧的目光。毕竟,做弟弟的去问,更好一点。不过知道结果的我,无视的走开。
快上课时,哥哥看着一根塑胶的狗尾巴草,心神不宁。这根塑胶狗尾巴是卡鲁宾的最爱。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卡鲁宾罕见地跟在我们后面。当时我还把它往回赶,现在想来,它是在追这根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哥哥包里的狗尾巴草吧。它不会跟到学校里来吧?难道今天是卡鲁宾的旅行日。我有些担心我养的那只猫——菊丸。他会不会出来找卡鲁宾?
难得的,今天第一节课我们都睁大了眼睛没有睡觉,让讲台上的老师激动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第二节是英语测验,当然是小菜一碟。答完最后一题,眼光不经意地扫过窗外,卡鲁宾?!哥哥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越前君,你有什么事吗?”英文老师的声音把我的目光拉了回来。对了,哥哥,现在还是考试中哦。
老师走过来拿起哥哥桌上的试卷。“唔……越前君你已经做完了呀,不过,现在课时一半还没过,不能放你出去哦。”他干笑着说。
“骗人!已经做完了?!”崛尾不甘心地大叫,四周响起一片喧哗声。再转头再看向窗外的操场,已没有了卡鲁宾的踪迹。刚才是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