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张焉闲聊了一会儿,潘龙便来到了曹倩的房间。
曹倩的房间外居然站了八个丫环,开始的时候还没有站这么多,怎么突然就多了这么多了?
潘龙问曹倩:“倩儿,你因何要这么多人侍奉啊?”
曹倩道:“习惯了啊,我在司空府的时候,哦不。。。。应该是丞相府的时候,还是十六个丫环呢,怎么,不行吗?”
潘龙咧了咧嘴,这明显已经加大了府里的开支,只不过曹倩他爹是曹操,潘龙也是敢怒不敢言,自己老婆的爹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你永远不知道这种压力是多么的大,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潘龙喘不过气来。
“行,当然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曹倩也在吃着葡萄,一边往盘子里吐皮一边道:“刘备跟着来了许昌?”
潘龙眨了眨眼,道:“是的,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些事了?”
曹倩敝着嘴道:“我从来都是很关心政事的,难道丞相大人没告诉过你?”
潘龙摸了摸后脑,好像记得曹操告诉过自己,当年挟天子令诸候的主意,就是曹倩出的,一个女人关心政事,无非就是一种可能,她想有权力。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绝对不单单是表面这么简单,至于她之前说的一些关于唐朝的记忆,是很值得怀疑的,潘龙试探性的问道:“你对武则天这个人怎么看?”
曹倩道:“武则天是谁?”
潘龙道:“你真的没有一顶点儿关于她的记忆?”
曹倩道:“没有。”
回答很干脆,但也过于干脆,她分明在逃避着什么。
潘龙又道:“你上次明明说有的,还说了李治,李氏民。”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潘龙愣了,难道是女人孕期容易失忆?
潘龙接着道:“你想知道武则天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曹倩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潘龙笑了笑,打算揭一揭武则天的丑行,看看这个所谓的曹倩做何反应,于是道:“武则天呢,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了皇位,不惜杀害自己儿子,杀害自己女儿,侍奉过两个皇帝,这两个皇帝还是父子,你说此女该不该浸猪笼?”
曹倩脸色明显变了,她明显咬了咬牙,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描淡写的道:“那她一定有自己的苦忠吧?”
潘龙道:“呵呵。”
笑完又接着道:“有些人呢,是没有人性的,连畜牲都不如,人性的复杂和丑恶,可以说超乎人的想象,这世上永远都有黑暗的一面,这是天道,不能怪什么,有好人就必定会有坏人,不然世上将没有好坏之分,只不过有些人真的连畜牲都不如罢了。”
曹倩不明白潘龙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没有打算接他的话。
又聊了一会儿,潘龙也出来了,曹倩肯定是有问题的,不得不防,只不过她现在是自己的老婆,还要生一个孩子,这倒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如果曹倩真是武则魂穿的话,那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有武则天在的一天,他就不可能不贪恋政权,他就不可能不贪恋皇位。
杜紫的房间门外永远就只有一个丫环,那就是春桃,这丫头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但为何偏偏不嫁呢?是找不到婆家,还是没人要,潘龙想了想,当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毕竟他手下那些人,没有一个长相看得顺眼的,春桃虽然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倒也生得水灵,善良,有时候嘴巴不饶人,倒也挺讨人喜欢的。
“春桃啊,杜大小姐在房间没有?”
春桃咧了咧嘴,他从来没有把潘龙当自己的主子看,没好气道:“潘公子这不是废话吗,屋里没人,本姑娘守着个空房间当傻子吗?”
潘龙一听,火往上撞,都是杜紫把春桃给惯坏了,说话向来没大没小,这让潘龙十分的苦恼,想揍春桃一顿,下不去手,骂她两句,又怕她下雨,有些人还真是打不得,骂不得。
“你个小丫头,以后不准这么无礼,我好歹也是潘府的主人,你一个丫环,竟敢对本公子冷嘲热讽的,没大没小,要是在别家,早把你绑起来扔河里淹死了。”
“姓潘的,你动不动就吓唬人是怎么回事?杜家的人好欺负吗?”
杜紫的河东狮吼从房里霸道的传了出来。
潘龙长长的吸了口气,指了指春桃的鼻子,小声道:“小丫头,你可真是命好,还没说你两句,就有人跑出来撑腰了。”
春桃一脸高傲的仰起了小脸,意思是我就是有后台,你咬我啊。
潘龙道:“夫人啊,我哪敢欺负杜家的人啊,是你杜家的人欺负我,好歹我也是潘府的主人,你可不能让这小头这么无礼,要是被外人看到,我堂堂一家之主,面子何在啊?人要脸,树要皮啊,你不能教坏她,应该把她教得温柔体贴,将来好嫁人啊。”
杜紫没好气道:“不嫁人就跟我一辈子,要你管,这丫头从小跟我跟习惯了,也染上了我的霸道脾气,你还是受着点儿吧。”
潘龙道:“话虽这样说,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不能这样残忍的让她跟着你一辈子,她也该有自己的幸福,她自己铁定也很想嫁人的,我们该尊重一下她的意见对吧?”
杜紫没有吭声,很明显,这一次她觉得潘龙说得十分有理,她没有权力剥夺一个女人该有幸福,正是该嫁人的年纪,她怎么能这样自私呢,于是门被打开了,杜紫望了一眼春桃,道:“春桃,夫君说的很对,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春桃把头一低,口是心非的道:“春桃不要嫁人,春桃要跟着小姐。”
傻子都能看出来春桃说的是反话,杜紫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潘龙请到了屋里。
门又被关上了,春桃在侧耳倾听,等听到不该听的声音的时候,她就会自动离开,虽然每次听得都有些心潮澎湃,但她还是在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男女之事。
一个年轻的女子,该有的享受不能享受,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