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订船票?”中森明菜道,“我们坐船去香港好不好?我想提前体验一下难破船的剧情。”
“你以前没坐过船吗?”杨飞笑问。
“坐过,但是没有和你一起坐过啊。”中森明菜嫣然一笑。
“可以啊!”杨飞道,“坐船要几天?”
“三天。”中森明菜道,“我们预订明天的豪华游轮,上面设施齐全,很舒服的。”
杨飞还没坐过这么久的船,前世看过铁达尼号后,他也一直憧憬能和一个心仪的女人,坐一趟这样的豪华游轮,便道:“好啊。那就坐一趟吧!”
中森明菜高兴的转过身,像个小女孩一样,蹦蹦跳跳的,抓起大哥大,当即订了船票。
杨飞出来,上了车,问道:“那个女艺伎,是怎么回事?”
马锋等人都不知情,迷茫的问道:“飞少,什么女艺伎?”
铁牛呵呵笑道:“是不是我们在一番街睡过的那些小姐姐?”
杨飞看向耗子:“你知道吗?”
耗子淡定的道:“是我做的。”
杨飞拍拍他的胳膊,说道:“谢谢你。”
耗子道:“飞少,你这么说就折杀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不会死吧?”
“死不了,但也活不舒服。”
“很好。”
马锋他们听得云里雾里,跟听天方夜谭似的。
“你们在说什么?”铁牛问道,“什么死不死的?”
杨飞道:“耗子整了那个近藤真,你们猜他用的什么手段?”
铁牛叫道:“耗子哥,你不地道啊,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一个人就做下了?都不给我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杨飞道:“你以为进入杰尼斯总部大楼,把近藤真废掉很容易吗?你知道耗子是怎么做到的吗?”
铁牛摇头:“不知道。”
杨飞道:“换作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铁牛道:“杀上门去,干他个天翻地覆!”
杨飞无语的摇了摇头。
马锋道:“你要是真这么做,那你必死无疑。”
铁牛瞪起牛眼:“那你说怎么做?”
马锋沉着的道:“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但我知道耗子是怎么做的,他装扮成女装,骗得了近藤真的信任,然后一举将他废掉。”
铁牛道:“你怎么知道?”
马锋道:“你没听飞少刚才的问话吗?他问我们几个,女艺伎是谁!这不明摆着的吗?”
杨飞心想,耗子忠心,铁牛耿直,马锋心细,山龟拼命;杜威在家,那家伙比较沉稳,这几个人,各有千秋,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很多时候,还真离不开这些人。
尤其是耗子,几次出手,都让杨飞刮目相看,这次行动,更是心机和智慧并存。
车子缓缓经过东京最繁华的街区。
在新宿这些街道上,拥挤着全东京最贵的商铺,各种奢侈商品应有尽有,这里是华人游客最喜欢的败金之地,最著名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就在这边。
杨飞看着窗外,感叹这座城市现代化程度之高。
九十年代,每年都有不少华人偷渡来岛国谋生赚钱,在这边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圈子,他们做着最低贱的工作,像清理下水道、整理垃圾场这样的肮脏工作,岛国人不屑为之,大都是没有身份的华人在做。
“说实在话,那一番街好玩吗?”杨飞笑着问道。
“好玩!可好玩了!”铁牛一谈到这些,马上容光焕发,滔滔不绝,讲述他在一番街的见闻。
马锋问道:“飞少,要不要去逛逛。”
杨飞摇了摇头:“不去。”
看过几次民俗表演后,杨飞对这些吸引旅游的招数已经审美疲劳了,至于那些风尘中的可怜女子,还真引不起他太多的兴趣。
马锋道:“飞少,什么时候咱们把六六六购物广场开到这里来,那就牛逼了!”
杨飞看看外面五彩斑斓的花花世界,深深一个呼吸,傲然说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坚持的一个原则,就是至少两条腿走路。
一条腿是洁白系列产品,另一条腿是六六六购物广场。
其它的产业,现在还只能算是副业,偶尔投资,并不会分去他太多的心思和精力。
杨飞脑海里想的,也主要是怎么把洁白品牌和六六六公司做大做强。
最缺的还是钱。
想在新宿或者银座开店,那需要庞大的资金投入,杨飞现在需要用钱的地方正多,还没有能力顾及这边。
第二天,杨飞一行人暂时告别了热闹且忙碌的东京,和中森明菜登上了去香港的游轮。
大型游轮平稳的行驶在海面上,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几只海鸥忽高忽低的围绕着游轮飞翔。
明菜站在船舷边,迎着强劲的海风,任由衣袂和秀发翩翩飘舞。
“杨先生,《难破船》里,有一段甲板上的戏,就是男女主角倾心定情的戏份,怎么演来着?”明菜撩了一下秀发,眯着眼睛问道。
杨飞道:“是这样的。”
他站在她背后,双手轻轻扶在她腰间,从侧面贴着她的脸,手掌往前,环抱着她,说道:“张开双臂,享受这最浪漫的时刻。”
明菜闭上双眼,双手缓缓舒展开来,身子毫无保留的依靠的杨飞怀里。
她偏过头,在杨飞脸上吻了一下。
杨飞本来只想和她演练一下经典的场景,为她将来的拍摄打下基础,没想到她会主动献吻,一怔之后,轻轻扭转她的身体,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明菜仍然闭着双眼,立起脚后跟,薄唇轻启,一副予取予求的渴望表情。
杨飞端详她清丽脱俗的脸,她脸色洁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两弯细长的柳叶眉,似蹙非蹙;一双含情目似喜非喜,态生两靥花,娇袭一身香,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难怪国内很多人觉得,明菜最适合演林黛玉,她这身形体段,简直就是林黛玉的翻版写照。
杨飞放在她腰间的手,顺势紧了紧。
明菜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吻住了他的嘴唇。
两个人站在船舷边,忘我的吻在一起,宽阔的海面、碧蓝的天空,一望无垠,水天一色,白色的轮船,像镶嵌在蓝天的一弯明月。
时间、空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
海风再冷,也吹不熄有情人心内热情的火。
这个吻,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得让两个人都感觉缺氧了,大口大口的呼吸,急促而贪婪的吸收对方身体的精华……